[到哪儿寻找安全感]无论我们到哪儿寻找快乐

发布时间:2020-03-02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在这日益变迁的时代,多少时髦词语都像流星,快速升起、璀璨,再陨落,而“安全感”却是一个例外,犹如空气中的微尘,弥漫在现代都市的每个角落,历久不衰,到底安全不安全?其中味道,各自感受。
  2006年7月,《南方周末》发布了《中国顶级富豪精神世界调查》报告结果显示,九成富豪高度承认金钱给自己带来“不安全感”。
  对于安全感.每个人看重的程度也不一样,那些习惯于漂泊而早已麻木或是豁达开朗的入程度往往较轻,但是没有入可以不需要安全感。富豪、明星的安全感也是如此,袁立表明希望有一个自己的空间,范冰冰说自己觉得有时处在旋涡之中。
  安全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当你真切地需要它的时候,它时常不在身边/
  
  袁立:希望人与人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不想曝光在众人面前
  
  袁立,那个在《铁齿铜牙纪晓岚》中伶牙俐齿,敢作敢为的形象深入人心,现实中的她也是快人快语。但在一次接受个人专访时,当被问到“这个专访中呈现了多少真实的你?”她坦诚回答为30%~40%,说自己不想完全曝露在大众面前,因为那样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希望有自己的空间。
  也许是袁立个性使然,也许是作为公众人物承受了更多的东西,使得她心有余悸。袁立讲述了她的一次遭遇。
  清晨,袁立披着睡袍,拖着拖鞋,睡眼惺忪地来到客厅,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地板,一个白色的信封顿时把她的睡意赶走。带着一份好奇与不安,她捡起地上的信。
  “谁给我信?是否要将它打开?”袁立心中犯着嘀咕,因为很多影迷也会给她写信,但都是写到公司或者在网上留言,不会像这样从家里的门缝儿塞进来。“会不会是什么恐吓信或者是有什么炭疽菌?”她立即联想到前几天看到新闻里信件中的炭疽菌事件,心里打了一个冷战。“也许不会……肯定不是……”袁立犹豫了一阵,她立即镇定了下来,决定打开这封信。打开一看,发现是前一阵经常给她打电话的那个陌生男人。
  “我不知道他从什么途径找到我的电话号码,甚至是我家的住址。他的信用正常的思维逻辑是看不懂的,我只明白一点就是他要到我家来跟我谈谈。”坐在我面前的袁立思考着,似乎还在回忆那信是什么意思,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也许他就在附近的某一个房间里面,就像有一只眼睛在窥视着我。”袁立说着,“现在还有些后怕。这种不安全的感觉使我很不舒服。”
  “后来,他跟媒体说我曾经收过他的礼物,而且至今不还。其实,从上海回剧组的第一天就看到有两包快件,外包装都没拆开就叫服务员把快递退回去了。后来我在博客留言里看到,他让我在上海外滩跟他见面时用这个手机跟他联络。”袁立无奈地笑着说,但能看出她除了气愤还是有一种不安的神态,“他的暗号是穿着CCTV6‘梦想中国’红色T恤,那我想我的暗号应该是一把红色塑料花……”
  人人都需要安全感,就是一个普通人,恐怕你不认识的人也不会领进家门,恐怕你的手机也不愿意让很多不认识的人来打扰。
  袁立认为,演员不需要高高在上,跟观众距离很远,但是也不喜欢现在这么近的距离。“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敲门,不知道他要跟我谈什么,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我该如何对待这样的一个人。”
  也许,在世人的眼中认为作为公众人物就得比普通人多承受一些,甚至是人们茶余饭后经常谈论的话题。
  
  范冰冰:当是非都云集在一起时,它比旋涡还可怕,让人无处躲藏
  
  现在大陆演艺圈的话题女王,可能桂冠要戴在范冰冰的头上了,因为关于她正面负面的消息实在太多了。
  采访过范冰冰几次。每次采访的时候,她都很认真地回答我问的每个问题,态度很亲切,很难让人联想到媒体上描述的那些范冰冰发飙的样子。当我问到关于她的那些负面新闻时,她很坦率地说,“那些事情很多不受自己控制的,我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充实自己的每一天。”当我再追问,“你真的不介意吗?”她沉思片刻,说:“我在工作的时候,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其实,每个人如果经常被这样那样的负面新闻包围着,表面再怎样潇洒,内心还是会受到伤害的。”
  “在演艺圈中谁被大众的点击率越高,就意味着越红。作为艺人肯定希望被媒体宣传,但当负面新闻一个接一个来的时候,我其实感觉就像被卷在狂风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湮没了。在开始的时候,都不敢看网上报纸的新闻,听到手机响也不太敢接。现在已经开始学会怎样去面对了,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不知道下一个负面是什么,接下来又要怎样去面对。”
  这也许,就是演艺圈的潜规则之一,得到了一些便要失去一些。记得曾经一个出道几年,但仍没有什么名气的演员跟我说:“我不在乎那些负面新闻,如果我要是张国立儿子的那个被打的女朋友就好了,或者被王小明打也好。”因为曝光率在演员这个职业来说是很重要的,换言之,曝光率越高知名度也越高,就会片约不断,片酬也会提高。
  “其实,如果像我们这样的演员如果再出不来的话,可能最后就得淡出演艺圈。每天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尽管拍戏很辛苦,但只有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安全的,现在很害怕突然哪一天自己没人找了,什么角色都没有了。”
  确实,现实可能就是这样残酷。明星们要担心自己的饭碗,现在很多人也提心吊胆地守卫着自己的职位,竞争的激烈程度可能不亚于一场世界级的篮球比赛。
  
  适婚的人在迟疑,已婚的人在怀疑,情感给他们带来的更多的是不安与烦恼
  
  在明星们遭遇各种八卦绯闻苦恼担心之际,很多普通人在他们的情感中也许承受着更大的压力,让他们害怕得蜷缩在一角,用壳把自己包装起来,保存那心中仅存的安全感。
  “如果把自己的情感世界封闭起来,也许会更安全些,后半生我可以和孩子一起生活,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要他能为孩子负担就可以。”
  看着手机上的这条短信,我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是出自眼前这位娇弱女孩之手。我们是在一次旅行中认识的,因为有共同语言和爱好,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和杨阳约在长椿街地铁旁的麦当劳见面。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喝着咖啡。和她见面就是为了上面的那条短信。
  杨阳平和地跟我说,她已经跟未婚夫张毅分手一个月了。他是她的第六任男友,她一直执著地要找一位只对她一人专心的男人恋爱,结婚。
  说到张毅,她有点晃神,左手食指机械地抠着大拇指,突然一阵疼痛使她回过神来,在无意识中,她的大拇指被抠出血来,看着指甲边鲜红的血迹,她的心似乎也在流血,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内心充满着不安。
  “恋爱时候无法专一,很难想 象婚后的生活,与其原谅,不如分手。‘原谅’在我感情的字典里是不能出现的。感情的裂缝一旦出现,就算女娲有补天之力也无法弥补这个缝隙的,肯定会在以后的生活中埋下很多不可预料的隐患。”
  杨阳向我讲述了他与张毅那段令她不安的情感。
  “我和张毅是在后海一个酒吧玩儿‘杀人游戏’时认识的,他进来时,我就注意他了,他长相一般,但给人一种亲切感,那种感觉是我们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我便记住了他,一起玩儿过几次后,我们相互之间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他是做文字工作的,热爱旅行。”似乎当初那一幕幕美好的情形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见到过他写的东西,感觉很优美,觉得热爱大自然的男人,胸襟必当与众不同,对情感肯定也是专一的。于是,当他表示对我有好感时,我接受了他的追求。”
  “周末,他经常带我去郊区爬山,背靠背坐着一起看日落,听着音乐。那时,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希望时光就停止在这一刻。我宁馨地感受着‘最浪漫的事’: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很快,两人坠入爱河。杨阳便与张毅同居了,同居的日子里,张毅对杨阳更是呵护有加,当宝贝一样。半年后,杨阳答应了张毅的求婚。
  杨阳知道两个人“相爱简单,相处难”的道理,所以两人都希望给对方一定的空间。“但是,一天早上我在他身边醒来,听到他的手机有短信,就叫他,但他怎么也不醒。以为他有重要的事情,看了他的手机,是一张图片信息,短信的文字中写道‘毅哥,知道你要结婚了,这是我专为你拍摄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能看到一个完完全全的我,你可以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枚。’”
  “那是一张全裸的照片,我当时看了很气愤,心想反正已经看了,就看到底你还有几个妹妹。”说到这里,杨阳叹了一声气,“你说如果我当时不看他的手机,就不知道那些事情了,那该多好。”
  令杨阳惊讶不已的事实还有很多,她原本认为他会是个好丈夫,但是发现即便是他向她求婚的那天,他还在跟一个叫雪儿的女孩上床。
  “我很气愤,跟他提出分手。临走时,我问他。‘结婚在你看来是什么?’他说:‘是一道手续,我的哥们儿都是这样。’”
  “那一刻,我无语。曾经在我看来结婚是件很神圣的事情,我现在也弄不清楚那是什么了。”
  “在那一个月中,我在网上述说,发现其实现代人的情感都是这样脆弱,一夜情、婚外情俯拾皆是,现代人的情感怎么会变得如此轻浮与脆弱?”
  杨阳轻轻地搅拌着咖啡,“这杯咖啡很苦,没有加糖加奶,但至少它很纯。如果把自己的情感世界封闭起来,也许会更安全些,后半生我可以和孩子一起生活,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要他能为孩子负担就可以。这样我能够拥有一个完整的情感世界,如此我便很知足了。”
  耳边,响起了《你就是我的唯一》的音乐,是杨阳要求太苛刻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那层窗户纸,某种程度上说是安全感的替换词
  
  也许,真的是世道变了。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王极盛教授说,现在社会第三者插足情况确实很普遍,尤其是男性的外遇。二三十年前,在外面有情人比偷东西还抬不起头。而现在,有第三者成为男士有能耐的表现,他们以此为荣。
  认识韩玉夫妇很多年,丈夫有自己的公司,她也有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物质条件很好。觉得他们很幸福,却在不经意间听到韩玉的叹息。
  “陈詹一般都是晚上一两点回来,经常出入歌厅,有时候,我夜里醒来,刚好他回来,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胭脂味。我和孩子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们一家三口很难坐在一起,跟他吃饭,还要预约,一个月很难有几次在一起吃饭。他从来不知道家里的电话费、煤气费、水电费是多少……”
  韩玉有时候休息,一个人在家拾掇,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家,心中总有一半是空落落的,只有孩子在身边的时候,那种空虚与不安才能稍稍减少。
  为了吃饭的时候能让丈夫多看自己几眼,韩玉每个星期都坚持到美容院做面膜,“我每周要闻三次那些我最讨厌的洗颜泥的味道,那些东西厚厚地敷在脸上,让人感到窒息,那种味道闻着一直想吐。我知道每次做完去接孩子的时候,我身上那种洗颜泥的味道孩子也不喜欢。但没有办法,我知道丈夫外面应酬的女人个个比自己年轻漂亮,虽然岁月催人,但自己不能输得太惨。”
  “但有时候那种担心不安的感觉确实整夜地缠绕着我,害怕他哪一天突然带一个女人回来说不要我和孩子了。”
  韩玉家洗手间的管道漏水了,洗衣服必须把洗衣机搬到阳台,每日都要搬进搬出。突然有一天,她闪腰了。她给丈夫打电话,丈夫说会早点回家还会给她买药。她的心中一阵窃喜,一直在等着丈夫回家。“吃完晚饭,我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就拿着杂志在床上翻看,等着他回来。墙上的石英钟滴答地响着。分针不断地指向12。在凌晨两点时,我听到了楼下车子的声音,知道是他回来了。一身酒味,领脖那儿还有一点儿红印,问他我的药在哪里?换来的又是一句‘对不起’。”
  那一夜,韩玉基本上没睡,半个枕头都湿了,又一次想到了离婚……
  “但已经有孩子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维持这个家吧,让自己相信他是爱我和这个家的。我一直不敢也不愿意问他,因为害怕这层窗户纸捅破,它的后果我都不曾想过,他把房子车子存折都写在我的名下,这也许是些安全感吧。”
  
  升与生,都让人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散布在都市的每个角落,人们在呼吸的时候似乎也能感觉它。
  当把话题转向工作生活时,它也会显示着它的存在。
  据前不久某咨询公司对2100多名白领所作的调查,有85%的白领认为自己缺乏职业安全感。究其原因,有的是所处行业普遍的竞争危机,也有个人的职业发展受限制等。职业安全感危机是白领普遍遭遇的心头之痛。
  张欣,在北京呆了近十年,比起北漂一族来,她可以算是幸运。毕业的时候直接进了一家国企,户口及各种关系都解决了,后来企业改制成公司,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坐到了公司重要部门副经理的位置。在旁人看来是很值得羡慕的。
  “其实,开始在国企上班的时候,觉得可能是捧了个‘铁饭碗’吧,没有太大的压力,但改制后总是让我觉得不安。我每天坐地铁上班,在建国门换乘时,上班的人跟潮涌一般,听着有时候很和谐的脚步声,觉得挺害怕的。我知道,每天跟不同的人一起上下台阶,也许 某天我就是被这其中的一人替代了。”
  现在的竞争太激烈了,而又是粥少僧多的状况,尽管张欣很顺利地坐上了现在这个副经理的位置,但她心中一直都没有安全感:刚工作时担心业务上的事情,怕任务完不成,怕被同行超过;结婚后则怕有了孩子影响工作,担心好不容易拼来的位置被别人挤掉……
  “我们公司那些硕士、博士,个个都是全国知名高校毕业的优秀生,知识比较全面,而且在校时积攒了丰富的经验,一到公司就能得心应手地干活儿了,领导也很赏识他们。对我这个大专生他们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服气的。”张欣笑着说,表情很轻松,似乎那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在一次项目策划的时候,他们做了一个很大胆的方案,当时我看后很吃惊,他们的思路活跃的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比我的那份创意好。但凭着我的直觉,我知道在这方案中,有几个执行时的关键环节条件是不可能的,我便把他们的方案否定了。
  “按我们公司规定,谁有好的策划就可以先报,并作为工作业绩的评定指标之一。他们觉得是我为压制他们故意否定方案的,觉得我说的那些条件方面的事情只是借口。于是,他们把方案直接呈给最高领导。为此,公司专门召开了一个项目方案讨论会,他们用他们的理论在解释着,我只是直击问题所在,讲不出什么太深的理论。后投票决定,结果是1:1,两个计划同时进行。当时,我其实很尴尬的。不过,还好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在执行的时候真的出现了很多问题,而只能按照我的方案进行。
  “这件事之后,他们不敢小瞧我的实力了,但那股‘冲劲’还在,让我觉得有一种威胁的存在。”这种不安全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张欣,她甚至为此付出了更多。
  其实,五年前张欣就面临了一次“升与生”,刚升上副经理她怀孕了,但为了事业,她放弃了一个生命。“生了孩子,天天要考虑给孩子喂奶,还要照顾他,必然会让我在工作中减速,这样一来,我完全没有机会再在职场中打拼。当时我想就算挨到30多岁,女人还是能生孩子,但到时还有没有好的工作机会,那就难说了。”
  虽然张欣说到5年前怀孕的事情分析得很理智,但其实那也是她一生都难忘的,或许是她心中抹不去的一个痛。张欣夫妇其实都很喜欢小孩,尤其是张欣,有时候见到朋友家的小孩,总是要抱着亲个够,还经常给他们买礼物。张欣回忆:“5年前在上手术台前我一直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而感到骄傲,但在医护人员给我打麻醉剂之前,我突然发现自己眼角有东西流出,脸颊有点儿冰凉,我想说‘我不要做了’。可是,那一刻我却说不出话来,等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病房的床上输着液了。”
  
  或许退一步海阔天空
  
  马斯洛把人的需求分成了五个层次: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爱和归属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生理需求是人最基本的需要:呼吸、睡觉、吃饭,没有这些人将无法生存。安全是仅次于生理的需求,从排序上也可以看出其重要性。
  尽管现在不用像战争年代那样,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被莫名其妙的炸弹炸死、炸伤;也不用像在三年自然灾害中那样,担心自己吃不饱饭;不用担心自己不小心说错句话而带来牢狱之灾。但现在人们还是像在地面找食的硕鼠一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让自己蜷缩在那个蜗牛壳中。
  现在的社会到底怎样才能获得安全感?
  在苦苦询问自己的安全感有多少的时候,一个朋友的话让我惊讶,“真正的安全感,是那些活跃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物质也好,爱情也好,自足就足以支撑彷徨的心。”
  这个朋友在北京一家网络公司做产品销售,每推出一套光盘提成10元。如果他的成绩好的话,一个月能推出50套,所有的收入就是1500元,以现在的消费水平,他一个月的收入与支出基本是持平的,有的时候甚至要过得很拮据。
  我问他,现在北京漂着,日夜为生计奔波,难道不觉得不安吗?
  “在北京可以得到一些锻炼,慢慢积累自己的实力,实在混不下去就回老家,跟家人在一起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啊。”一句“回老家”,让他变得很洒脱,不为事所累。也正如梁咏琪唱的那首《安全感》,“安全感,不是依赖,拿得起却放不下的,未必就算拥有了不变的宠爱,嘿,向后退个两步,反而见山是山,爱要坚强不可逞强,综合理性和灵感,let us fly oh maybe cry,放胆试坐一次降落伞……”
  编辑/冯 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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