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生产服务与知识,消费服务]服务的生产和消费同时进行

发布时间:2020-03-10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摘要]通过概念解析的方法澄清有关“知识服务”概念使用上的混乱,并借助这种解析讨论知识服务与知识生产和知识消费之间的关系。提出知识服务是由知识生产服务和知识消费服务两部分构成的。虽然可以把知识生产服务摆在知识服务的核心地位,但对知识服务的理解不能只局限在知识生产服务方面。与知识生产服务相比,知识消费服务才是图书馆更为基本的知识服务。
  [关键词]信息服务 知识服务 知识生产服务 知识消费服务
  [分类号]G250
  
  随着人类对信息整合实践的深入,信息技术已经介入知识创新领域,使信息经济转向知识经济。“知识经济是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指建立在知识的生产、分配和使用(消费)之上的经济”。在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的生产与消费成为社会经济活动的中心,图书馆也应通过知识服务,与研究机构和教育机构一起进入这个中心,为社会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1 本文的研究工作和意义
  
  近年来,中国图书馆学界的研究工作基本以务实为主,图书馆学术期刊都比较欢迎实证性的文章,而忽略了务虚性的思考,即使有务虚性质的讨论也是大而化之地套用哲学概念,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哲学分析和思辨。这样的状况对图书馆学术研究的长远发展是不利的,因为图书馆学的基础理论需要哲学支撑,每一个进入理论的概念都应经得起哲学分析。因此,图书馆学界在提倡实证研究的同时,也需要为纯理论研究提供一席之地。本文的研究工作是希望通过对“知识服务”概念进行具体的哲学分析,使“知识服务”概念能真正地深入到图书馆学的理论基础,并通过这种研究方法进一步拓宽图书馆哲学研究的思路。
  在1999年和2000年,知识服务和知识经济这两个关键词成为图书馆学界研究的热点。这表明,在跨世纪之时,中国图情界是从知识经济的角度开始关心知识服务的,知识服务的概念首先受外部环境推动而引起图书馆重视。事实上,国外关于知识服务概念也是从面向企业和商业的服务而提出的,“最早的研究中,知识服务被定义为商业服务,即KIBS(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所以对应知识服务主要有KIBS和Knowledge Services两个术语”。这表明,知识服务概念的诞生是企业从信息管理转向知识管理、充分开发知识资本的需要,是企业自身发展的需要。在这个过程中,名义上作为知识密集型单位的图书馆(其实,我国的许多非研究型图书馆还是劳动密集型单位)必然会介入其中,这将检验图书馆利用知识进行商业服务的能力。随着研究的深入,知识服务概念成为图书馆的本体概念,它与知识管理、知识组织、知识创新等知识体系内部的概念联系在一起,尤其是与图书馆能力联系在一起,这就不仅是对外服务的问题,而且成为图书馆本身的功能和价值问题了。
  2000年张晓林教授提出“图书情报工作的核心能力应定位于知识服务”的观点,图书馆学界曾有人提出质疑,质疑的主要理由是:①我国图书馆现状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力物力去做以知识服务为主的工作;②一旦图书馆大多数人都能够融入为用户解决问题的知识服务过程之中,图书馆的性质将被改变,图书馆将不再是图书馆,而变成知识服务研究所或知识创新设计院了;③知识服务是面向少数人的高层次服务,而图书馆的基本任务应该是面向多数人的普及性信息服务;④图书馆是公益性机构,如果变成盈利性知识服务机构,将失去国家拨款和社会赞助,还会改变图书馆的公共形象。这些关于知识服务的争论由于知识服务的概念含糊而把真正的问题屏蔽了。
  其实,图书馆一直以来都在对客户进行知识服务,只是在概念上一部分被称为信息服务而已,这就涉及到知识与信息概念的清理工作。当然,站在务实的立场上,“信息服务”和“知识服务”两个概念的落脚点更应该是“服务”而不是信息和知识概念本身,但问题是“服务”属于实践的层面,很难对之进行理论解析。而且,图书馆的服务不仅仅是知识服务,同时还有情感和精神交流方面的文化服务,问题比较复杂,可以另文探讨。作为哲学分析,拙文也只能限于对信息和知识概念的归属作逻辑层面的分析,并通过对知识服务概念作解析,进一步把知识服务概念分解为“知识生产服务”和“知识消费服务”两个子概念,从而使“知识服务”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在逻辑上得到明确和深化。
  
  2 “知识”概念的哲学解析
  
  在我国,早在先秦文献中就有“知识”一词出现,它是“知”与“识”二字的组合,“知”是知道、了解、懂得,相当于英语knowledge一词的know部分。例如,《论语?子罕》中有:“子日:吾有知乎哉?无知也。”《庄子?养生主》中有:“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识”字则是辨识、认识的意涵。例如,《诗?大雅?瞻印》中有:“君子是识。”《论语?子张》中有:“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如此,在早期汉语中“知识”一词主要用作动词,具有了解、辨识的含义。例如,汉刘向《列女传?齐管妾婧》中有:“人已语君矣,君不知识邪?”《魏书?阉官传-贾粲》中有:“世宗末,渐被知识,得充内侍。”这与现代汉语对“知识”一词的用法不尽相同。在先秦《墨子?号令》中还有:“其有知识兄弟欲见之,为召,勿令人里巷中。”岑仲勉注:“知识,友人也。”此虽为名词的用法,却更与今天的现代汉语用法大相径庭了。这说明,“知识”一词在汉语中的用法是不断演化的。
  在西方,从古希腊时代起,西方思想家就有过许多关于知识问题的讨论。例如,柏拉图就把人们对世界的看法区分成“知识”和“意见”,认为“意见”只是人们对可见世界的把握,而“知识”则是对可知世界的把握,当然知识是高于意见的。
  知识概念由来已久,今天人们普遍认为它是与经验和观念联系在一起的,常常有知识是人们在实践中获得的认识和经验,知识是经验的积累和固化,知识是具有确定性的、可以传授和学习的经验或观念体系等说法。但至今并没有一个被完全公认的知识定义。
  比起古老的“知识”概念,“信息”概念是20世纪控制论、信息论和计算机技术的产物。1948年,美国数学家、信息论的创始人申农(Shannon)在题为《通讯的数学理论》的论文中指出:“信息是用来消除随机不定性的东西”。这只是从反面说明了信息具有确定性的属性,但毕竟还不是一个能够概括信息本质的定义。同年,美国著名数学家、控制论的创始人维纳(Wiener)在《控制论》一书中,指出:“信息就是信息,既非物质,也非能量。”因为没有比信息外延更大的概念可以使用,所以维纳只能用否定命题来判断信息的内涵,这说明信息概念是难以定义的。
  维纳的说法虽然没有正面解答信息是什么,却从本体上表明了信息的地位――与物质和能量相当,可见信息在人类生存和发展中的基础地位。从申农的信息定义可以引伸出:信息是确定性的增加。信息量是有序度的量度,申农挪用了热力学“熵”的数学表达 式,用“负熵”的概念来表达信息,因为熵恰好是混乱度(无序度)的量度。
  20世纪80年代初,美国学者里夫金和霍华德在其合著的《熵:一种新的世界观》一书中,把“熵”的概念引人哲学,形成了“熵”的哲学观。按照熵增定律(热力学第二定律),宇宙是不断无序化的,也就是熵是增加的。作为比自然界更复杂的人类社会本应该走向无序化(熵增加),然而人类社会却因为有更多的信息生产而走向了秩序化(熵减少),这说明信息可以作为人类社会抵御熵增的能力。这也就是人类社会需要信息的根本理由。信息是人类社会存在的根基。人们可以通过信息重组改变生命组织,也可以增加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有序度,为人类抗拒熵增定律迈出了自主性的步伐。可以说,信息概念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科学概念了,虽然“信息”没有上属的概念使人们无法对之下一个属加种差的精确定义。
  信息不同于物质和能量的根本特征是“可共享”。信息不像物质或能量那样守恒,信息是可以增值的,信息量是不守恒的。人类可以占有的材料和能源是有限的,而可以占有的信息却是无限的。当信息作为资本时,信息财富的增殖能力就会无限制地膨胀,财富将会变成垃圾,这时人类就必须限制这种信息过度膨胀。知识正是人类对信息的选择,当信息作为资本时,人类对信息财富的取舍就取决于知识。
  知识是什么?knowledge首先是know(知道)。know-what(知道是什么的知识),know-why(知道为什么的知识),know-how(知道怎样做的知识),know-who(知道是谁的知识),know-where(知道在哪里的知识),这些know就是对what、why、how、who、where的不确定性的消除。根据申农的信息定义,knowledge是一种信息,是信息集合的子集。所以,人们常常把信息作为知识的上属概念,为知识概念做属加种差的定义:知识是×××的信息。例如,知识是一种可以随时帮助人们决策与行动的信息;知识是由不同意向讨论着的信息;知识是个体通过与环境相互作用后获得的信息及其组织。从人们普遍地把信息作为知识的上属概念来看,说明知识概念的外延小于信息概念的外延,知识是信息集合的子集。
  其实,所有知识都必须以信息的方式存在,物质和能量(例如书籍、光盘、网络信号)只能是知识(信息)存在的载体。作为信息集合的子集,知识并不涵盖所有的信息,这个子集被人类的理性所规定。而没有纳入理性范畴的信息――感官直接接收到的信息(例如,眼前的颜色信息),未经过理性的加工――就不能算作知识。张晓林所说的“关联就是知识”,可以理解为信息的关联就是知识。从这个意义上说,图书馆所存储的信息基本上都属于知识的范畴,可以说,传统图书馆就是知识库,现代数字图书馆才是信息库、数据库。
  
  3 知识消费服务与知识生产服务
  
  以往,图书馆界的同仁多把面向大众的普及性服务称为信息服务,而把面向知识精英高层次需求的服务称为知识服务。这样为信息和知识划界就缩小了“知识服务”概念的外延。尽管这几乎已经在图书馆学界成了约定俗成的用法,但也还是值得认真地商榷一番。因为,当深入地探讨问题时就会发现,不清晰地使用概念,将会使假问题漂浮在无谓的争论之中,而真问题却被遮蔽起来,正如前面提到的那些争论。那么,究竟什么是关于知识服务的真问题呢?
  通过上面的哲学解析,已经能够清楚知识与信息的概念区别。如果进一步分析知识服务概念,就会认识到:知识服务应该包括知识消费服务和知识生产服务。知识消费服务本身包括了普通知识消费(比如,大众对文艺、日常生活知识和科普知识的消费)服务和专业知识消费(比如,工程技术人员出于工作需要而对工程技术知识的应用)服务,而知识生产服务则是为知识生产者的创新工作开展的知识服务。换句话说,知识服务是由知识消费服务和知识生产服务两部分构成的。而当下图书馆学界许多人都把知识消费服务说成是信息服务或文献服务,而把知识生产服务等同于知识服务。这样,对知识服务的理解就只局限在知识创新服务(知识生产服务)方面,而忘记了更基本的知识消费服务。这样谈论知识服务概念,等于放弃了概念的本质,就可能会招致质疑。
  也许,人们之所以把知识消费服务说成是信息服务或文献服务,是因为在信息经济时代,图书馆员借还书服务和普通的文献检索咨询服务,主要是运用了基本的图书馆专业知识,而没有涉及文献信息中其他学科的知识;只是运用了简单的信息渠道,而没有利用知识挖掘和分析工具。这样,看起来好像只是提供了文献资源及其相关的信息,而没有直接向读者提供具体知识,这样的服务就不能被称为知识服务。同理,人们之所以把知识生产服务等同于知识服务,是因为大家都认为“知识服务是知识经济和知识社会发展的产物”;把学科服务当作知识服务是因为学科馆员不只是运用图书馆专业的知识,还要运用其他学科的专业知识;还要开发和利用针对不同信息环境的知识发现工具,综合运用信息渠道,以专业的信息分析和知识挖掘专家的身份解决用户的信息需求。
  如此划分信息服务和知识服务貌似有理,却抹杀了知识的信息本质,在概念上给人带来不必要的困惑。如果为了表明学科馆员与普通图书馆员的服务性质差别,倒不如直接用“学科服务”概念与普通知识服务相区别更容易理解。当然,最清晰的概念划分还是把知识服务分为知识生产服务和知识消费服务,而把信息服务作为比知识服务更宽泛的服务概念来使用。这样也就自然解决了前面提到的关于知识服务的争论,使图书馆知识服务的不同任务不再对立起来,使人们回到对真问题的思考:在新的数字化网络信息环境下,人们对图书馆有哪些新要求?知识消费环境和知识生产过程的变化要求知识服务发生怎样的变化?
  
  4 知识消费服务是图书馆知识服务的基本要求
  
  对于图书馆来说,知识服务首先是知识消费服务,传统图书馆本来就是依据这个目的建立的。今天,这种传统早已成为公众心目中抹不去的图书馆形象。形象是一种资本,图书馆一旦放弃了图书馆形象,就等于舍弃了图书馆所拥有的巨大资本。去重建形象,寻求新的资本,这对于有2 000余年历史的图书馆来说,是得不偿失的。
  目前,我国绝大多数图书馆都还是一种大众知识消费服务,对书籍(知识)的采集、收藏和管理是图书馆员基本的工作。当然,图书馆的知识消费服务除了面向大众的普通知识消费服务,还包括面向知识精英的专业知识消费服务。精英的知识消费往往具有知识生产的性质,即使不是专门的课题性的知识创新,也会成为知识生产的潜在积淀。所以,无论是面向大众的知识消费服务,还是面向知识精英的知识消费服务,都是图书馆对构建知识社会的重要贡献。
  关于什么是图书馆知识服务基本要求的思考,应该首先追问:图书馆究竟是知识资源保障体系还是知识服务机构?这两者哪一个更基本?毋庸置疑,图书 馆是知识服务机构。但很显然,知识服务机构应该建基于知识保障体系之上,而不是一个空中楼阁。图书馆之间的竞争与企业之间的竞争是不同的,图书馆是公益事业单位,它的主要服务对象是大众,它的主要任务是向大众传播知识。2000年全球知识大会所提出构建知识社会,旨在维护社会底层公民获取知识的权力。和谐社会只能是知识社会,创新型国家也离不开学习型社会的基础。所以,图书馆更应该把建设知识资源保障体系作为基本的工作,这无论对于知识消费还是对于知识生产,都是最基本的工作。而发展图书馆的能力,也应该包括建设知识资源保障体系这一基本工作。只有完善知识资源保障体系,图书馆作为知识服务机构才能有米而炊。
  进一步的问题就是:在图书馆的知识服务中,知识生产服务和知识消费服务哪一个更基本?2000年全球知识大会的主题是“构建知识社会”,分主题有“提高生活质量”和“解决信息鸿沟”等议题,说明国际社会对知识价值和知识平等获取的看法:不只是知识生产有价值,知识消费更有价值,因为知识生产的目的就是知识消费,通过知识消费提高生活质量,才是从根本上实现知识的价值;解决信息鸿沟才能解决知识获取不平等的问题,这也是对图书馆进行平等的知识消费服务的要求。在2005年信息社会世界峰会(WSIS)期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举行了一场高级别辩论,参加辩论的与会者最后认为,构建知识社会的支柱是全民优质教育机会和人人获得信息的平等权力。可见,图书馆的知识服务不能离开面向每一个人的知识消费服务。所以,图书馆知识服务的基本要求是知识消费服务,知识生产服务应该是对图书馆工作的更高要求,而不应该是基本要求。
  
  5 知识生产服务是现代图书馆知识服务的核心要求
  
  在知识创新引领社会进步的知识经济时代,图书馆理应努力为知识生产做出更多的贡献,所以知识生产服务也就应该成为今天对图书馆知识服务的核心要求。但为知识创新提供的知识服务对于今天的图书馆来说,难度是很大的。知识服务是以知识信息的搜寻、组织、分析、重组的知识和能力为基础,根据用户的问题和环境,融入用户解决问题的过程,提供能够有效支持知识应用和知识创新的服务。这必然要求提供知识服务的人员真正学者化,而今天的许多高校图书馆员都被学生戏称为大叔大妈,他们被长期的上架、下架、整架、借还书等日常体力劳动消磨掉了积累知识的热情,已经完全没有能力进入用户的问题情境之中,更不要说嵌入用户解决问题的过程之中了。在这样的状况下,要为知识生产提供知识服务,今天的图书馆从业人员就需要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全身心地去提高自己的知识服务能力。
  当然,这些问题不是图书馆自身能够解决的,而是要有国家的政策支持,就像英国针对国家医疗保健和卫生方面提出的英国国家知识服务计划那样,由国家来计划实施。只有这样,图书馆知识服务才能真正全面扩展到知识生产领域。
  到那时,新的前景就会展现在人们面前。过去,图书馆可以通过收藏图书增加知识的储存量,却无法直接催生知识的增长;今后,知识生产服务概念大大扩展了图书馆的专业范畴,使图书馆服务成为知识生长的直接催化剂。过去,图书馆员只是向用户提供知识信息;今后,图书馆员还通过动态挖掘知识加入知识生产者的团队,帮助知识生产者整合信息,向用户提供知识挖掘手段及问题解决方案,完成过去研究生导师为其研究生所做的指导工作,成为知识创新的带动者。过去,图书馆员作为信息管理者是以文献组织和搜索为基础,只是把图书馆收藏的文献编目分类,整理上架,最多只是起到导读作用;今后,图书馆员可以通过信息分析(例如科研项目背景分析)和重组(例如构建超越单一学科的知识纲领),直接参与知识增长工程的整体规划,主动向各学科提供建设性方案,开拓边缘知识领域,全面促进交叉学科的融合,刺激知识创新者的创意神经,嵌入知识生产过程,成为知识增长的真正动力。
  目前,也许是因为商业需求的知识创新服务在图书馆还没有得到定位,而大量需要知识生产服务的单位还是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的各个学科,“学科服务”这体现了国内图书馆知识生产服务的主要生长领域。现在国内顶级研究机构和高校图书馆都开始建立学科服务部或学科服务工作组,学科服务对象以研究型读者为主。当下国内图书馆的学科服务对象都是瞄准国家级重点学科,定位还是更深地介入学科资源建设并与研究者互动,而“以专业的信息分析与知识分析专家的身份来协助用户进行知识的挖掘、计算、试验和评价”的知识服务实践还需要图书馆进一步推动。
  未来,对于知识创新来说,最好的知识服务系统应该是利用网络的智能化系统。一旦开放性的全球知识网格建立起来,人类需要的知识服务就可以直接通过知识网格来获取。人们只要输入几个关键词,知识服务系统就将自动输出几套甚至几十套创新方案。系统可以为人们做知识分析和重组,提出各种方案供选择。到那时,图书馆员知识服务的任务就是针对个性化需求进行的知识服务和知识管理,充当读者信息环境的战略顾问。这些服务和管理会更加程序化和智能化,但也会更需要图书馆员的实践智慧。图书馆员将进一步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从而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去发展个人学术兴趣以支撑更高难度的知识服务。图书馆员将成为信息环境的建筑师(informationarchitect),不但让读者受到他们图书馆专业知识的呵护,还能让读者分享他们对信息环境的设计智慧。
  
  6 结语
  
  本文通过从非实证角度对概念进行的纯理论分析,把“知识服务”概念区分为“知识生产服务”和“知识消费服务”两个子概念,并在此基础上运用新概念澄清理论问题。通过“知识生产服务”概念把大家常常泛泛而论的“知识服务”与“知识创新服务”明确地联系起来,通过“知识消费服务”概念把“知识服务”与“知识传播服务”明确地联系起来,使约定俗成的东西得到明确的逻辑规定,从而能够把它们纳入图书馆学理论基础。
  
  [作者简介]张彬,女,1969年生,馆员,发表论文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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