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地貌最像外星的国度,澳\新之旅散记:外星地貌

发布时间:2020-03-23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有人说,新西兰、澳大利亚的地貌,是地球上最像外星球的地方。风靡全球的《魔戒》三部曲,就是在新西兰拍摄的。一段影评中写道,仅凭片子中的风景,就可以吸引无数影迷。而今天,我们有幸走进这梦幻般国度,不需要像很多地方那样,需要想一想,才能勾起人的兴致。
  这里,每一处,都让你感到震撼:两个小时的海湾之行,就见到自然环境中可爱的企鹅、海中戏水的海豚,还有懒洋洋晒太阳的海豹;十天之行,四次见到彩虹,各种背景之下;还有这里的放牧的牛羊,一年才见到一次主人……
  请跟随我们的足迹,也去看看这两个梦幻般的国家吧。
  
  几维鸟情结
  
  □ 文 江作苏
  
  几维鸟是新西兰独有的鸟类。这种鸟很是弱小,而新西兰人却选择它作为民族象征,国家通过法律,定几维鸟为国鸟。甚至连新西兰的全体公民,都习惯于把自己称作为几维(GIWI)。
  以鸟代人,这在世界上是非常独特的一个现象。
  我们在新西兰国家自然博物馆里,见过几维鸟的介绍。这种鸟是新西兰的独有动物,属地球冰川期后的幸存物。由于新西兰得天独厚的岛国环境,几维鸟得以生存和延续,并且将原有的飞行功能退化殆尽,甚至连翅膀也没有痕迹,浑身象一个肉球。几维鸟有着一支招牌式的细长鸟喙,好象一根长长的吸管插在下巴上。
  新西兰全境生态良好,没有蛇,也没有任何凶猛的大型动物,是几维鸟生活的天堂。我们近距离欣赏过活的几维鸟,它的个头只有母鸡那么大,毛色灰麻,并不鲜艳。虽然几维鸟小而不起眼,但在新西兰人的心目中却很崇高。新西兰着意放大几维鸟的形象,在街头树起比驼鸟还大的几维鸟雕塑,便于游人瞩目观赏。至于用几维鸟做成的各种纪念品以及图案,更是五花八门,随处皆有,目不暇接。
  新西兰人有着明显的几维鸟情结。这种情结内涵很复杂,其中可感受到“我小,但我古老”、“我弱,但我独特”、“我不华丽,但我很美丽”等等。
  新西兰版图比湖北省要大10万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湖北省人口的二十分之一。是不是新西兰养不活更多的人呢?按我们在这个国家的所见,其丰富的土地与资源养活几千万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新西兰不愿意这样,它追求的是小而好的道路。现在世界上拥有几百万人口的国家很多,但真正能挤进发达国家行列的只有新西兰,这其中是有道理的。
  在新西兰旅行,可以感受到很多几维鸟情结的反映。
  例如,新西兰人一般都很友善与温和。有一次,我在街头想在一个雕塑旁留影,由于旁边无人帮忙,只好自拍。这时,从十几米外一个咖啡馆里,径直朝我跑来一个姑娘,主动接过相机帮忙拍照。这么专心诚心帮人,是要有足够热情的。然而,新西兰人也有强悍的一面,世界上爱好冒险与极限运动的人称那里为“冒险运动之都”。正是新西兰人发明了高空蹦极运动,还开展了数不清的冰雪、野外、航空、航海等活动。新西兰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之一,是获得过著名的美洲杯帆船赛冠军。那条冠军帆船被新西兰奉为国宝,高高地耸立在奥克兰繁华的街头,供人景仰。
  此外,凶悍得像打群架一样的英式橄榄球,不穿护具,经常伤人,但被新西兰人狂热地喜爱,球星是国宝。2011年,新西兰将主办世界橄榄球锦标赛,目前正全力备战。
  由于只有几百万人口,所以不可能把什么事都做得很强大,必须有所取舍,新西兰人深知这一点。新西兰十多年前就撤销了皇家空军,因为养空军实在太不经济。新西兰的陆军与海军也非常小,平时基本上看不到街头有军人。但是,据说新西兰的特种兵很厉害,全世界有名,这也可能是不靠块头,但要磨利牙齿的思想体现吧。
  新西兰不重工业而重畜牧业,是世界上靠畜牧业挤入发达国家行列的典型。由于畜牧业对生态环境要求高,所以新西兰对环保的要求也近乎苛刻。全国都不许使用农药和化肥,以免污染水源。进入新西兰的旅客都知道,这个国家的海关对动植物的检疫最为严格,任何水果、肉类、植物及种子,都不准随意带入,连背包里带一个小苹果也不行,为的是防止外来生物侵入。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汤锅里。”这是过去中国北大荒的自然状况。可以说,在今天新西兰的多数地方,这种自然生态还在完好地存续。
  保护生态,热爱自然,在新西兰人的几维鸟情结中,包含着很浓的这种意识。这种意识又反过来促进了小小岛国新西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魅力永存。
  
  走进澳新报纸
  
  □ 文 江作苏
  
  说起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报纸,数量不少。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报纸。到旅馆入住,房间里会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如果你想看当地报纸,请在夜11时前将此牌挂在门外把手上”,第二天清晨就会有一份报纸塞到你门下。
  当然也有零售报纸,如《澳大利亚人报》、《新西兰先锋报》等在机场和超市出售。报纸很厚,全彩印刷,售价约合人民币10元,肯定是不抵成本的。在很多公共场合,设有循环利用报纸的回收箱,看过的报纸被人随手扔进箱内,没有谁会想到带回家卖钱。
  报纸的广告很多,从房产到食品、家具等应有尽有。华文报纸也有一些,均为免费,内容多为互联网上的东西,靠些区域性的中文广告维持。
  我们访问过一家既属于澳大利亚又属于新西兰的报纸。APN是澳资媒体集团,所办媒体横跨澳新两国各地。在新西兰第一大城市,APN办有新西兰最大的报纸《新西兰先锋报》。
  报社在一栋灰色的4层楼内,前厅的台子上,陈列着一周的报纸,由于太重太厚,只好用麻绳串起木板,人才可以托住阅读。
  副主编大卫先生很高兴,因为今年的广告形势比前两年都好,这也说明新西兰在迎战世界金融危机中的状态好转。报纸版数虽然很多,但编辑记者只有100多人,我们与大卫先生一道走进宽敞的编辑室,只见台台电脑前都有人在忙碌。我们问工作人员中有没有外国人,大卫先生说这里很多,首席记者就是一名南非人,还有新加坡的、香港的,他自己就是澳大利亚人。
  来到图片和卡通编辑平台,三位编辑放下手中的工作,主动过来交谈。其中一个居然还能说一点儿中国话,是到中国旅游期间学的。他们三个人处理图片和绘制卡通很有效率,每天都有大量图片及创作卡通登在报纸上。我们在来报社路上看到有一个高楼发生火警,而火警现场照片就已经拍回并放在了我们看到的桌上。
  天下的报纸都是靠广告生存,这家报纸也不例外。《新西兰人报》是一家具有百多年历史的老报纸,大卫先生拿出一张百多年前发黄的报纸给我们看,当年的报纸没有照片,没有大标题,甚至整个第一版连一条新闻也没有,全部是广告!大卫先生说,当年报纸的第一功能是传递商品信息,所以当然广告地位高。直到数十年后,报纸才变成把传播社会新闻作为第一功能。
  作为新西兰的地方报纸,大卫先生坦率地承认对于中国新闻并未作重点。但是中国的影响正在越来越大,关于中国加入世贸的影响,今年的上海世博会等,报纸还是十分关注的。新西兰人都知道中国发展得很快,特别是听说我们湖北日报的报纸和期刊发行量都上百万时,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有影响的报纸都很注意言论,这家报纸也同样如此。大卫先生打开版面,指着其中的两个版说,这些内容都是言论和分析性评论。我们注意到,他们的言论版办得比较生动活泼,属夹叙夹议的那种,而且还配有图片和卡通。
  象美国普利策奖、中国新闻奖一样,新西兰也有全国性的新闻评奖,它以一家新西兰航空公司的名字冠名,每年评出几十个不同的奖项。大卫先生工作的这家报纸获奖很多,他们把奖牌钉在电梯迎面的墙头,布满了整整一面墙,很自豪!
  我们问了大卫先生一个很中国式的问题:报社有没有食堂?大卫先生耸耸肩说,没有,一切自己解决。西方人吃饭简单,下楼去买一个三明治,喝一杯咖啡就算午餐,工作时间拚命干,下班了再去悠闲地喝啤酒。
  为了提高竞争力,这家报纸也开办了网站。大卫先生打开电脑,他们的网站呈蓝色基调,很快显示出来。现在出了突发事件,都是先在网上滚动发布动态报道,晚上再印刷最后消息。为了加强调度,他们每天要召开四次大大小小的会议,灵活决定采访重点和版面安排。到了周末,还要增出三至四个单独装订的专刊,努力争取读者的注意力。
  总起来看,即使在澳新这类经济发达,资讯传播手段丰富的国家,传统的报业也并未出现穷途末路的局面,相反,报纸还在生活中发挥重要作用,有着广阔的市场。我们在访澳期间,正逢澳大利亚全国大选,报纸成为大选不可缺少的工具。不仅工党和自由联盟双方都在报纸上发表政见,而且中立的选举工作部门也在报纸上反复传播选举信息,甚至登出模拟选票教人填写,避免出现废票。并且还告诫读者:所有公民都必须参加投票,否则将罚款220澳元!
  
  可叹的中国金矿村
  
  □ 文 谱子
  
  著名的小镇箭镇(Arrow Town),与美似天堂花园般的皇后镇一山之隔。在镇中心大街尽头的“樱桃谷”,刻录着中国与新西兰最早的交往故事。
  1860年代初,皇后镇创建人加州水手威廉瑞斯在箭河边发现了金子,短短几个星期,便淘出了23英镑金子。消息传开,成千上万的淘金人慕名而至。改写箭镇历史的人流中,有一支重要力量来自中国。
  根据Arrowtown Chinese Settlement标牌上的说明,从1861年到1890年间,上万中国劳工不远万里,经过半年漂泊,从广东等地辗转来到地球南端,开始淘金梦。
  他们的梦,注定是一场噩梦。他们只能从英美人留下的废矿里拣淘“残羹冷炙”,他们忍气吞声地被迫上交人头税,他们不得不无条件地接受排华法案(其中规定不准华裔女性移民)。
  我们无法得知,有多少华工还没等到梦想成真就因劳疾客死异乡,也无法想象他们背井离乡舍妻离子的痛苦,更无法理解他们忍受了多少外国人的欺辱。但我们知道,皇后城西北部一个偏僻墓地里埋葬的华工尸骨,箭镇博物馆里他们曾经用过的淘金器具,中国村入口处的照片上他们木然无助的脸庞,以及他们曾经栖身的工棚,为这段故事作了最生动的诠释。
  说是工棚,实在有些高抬。实际上,就是由石头、茅草和泥巴拼凑而成的低矮洞穴罢了,与原始人搭建的寒窑颇有几分相似,只有中国风格的木门和门闩提醒这里曾是中国人的住所。
  来自江苏的留学生小陈告诉我们,这些破败荒凉的遗迹,是1983年在奥塔哥大学考古部门的指导下,新西兰环保署按原貌重建的。现在,矿工村一共修复了20多处历史建筑,是新西兰保存最完好的中国矿工遗址,已成为游览箭镇不可错过的历史景点。
  历史的云烟早已淡散,箭河水依旧欢快流淌。我们只能用心聆听这些低矮洞穴孤零零诉说华工曾经遭受的苦难,只能发自肺腑地感喟这些先辈的朴素和善良:再大的苦难,他们都能忍受;再大的煎熬,他们都能接受。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用拳头去抗拒歧视,用联姻去改变现状。他们只是一群忠厚的淘金者,一群崇尚和平的过客。
  在出口处的公益箱前,我们捐出了身上所有的硬币。
  但愿有人记得,这些纽币中或许蘸有中国先人的血汗。
  
  生态天堂,约会彩虹
  
  “彩虹升起的地方,就是黄金埋藏的地方”,这句谚语,在澳洲人所皆知。
  如果说法是真的,那么,这次短暂的澳新之行,十天四遇彩虹,我们算超级幸运。
  
  初次邂逅
  
  第一次,在维多利亚州东北部广袤草原上,我们访问一处湖北人兴办的牧场。
  不料,一场突然袭来的午后雨,弄得一行人不知所措。
  很快,所有人都兴奋起来:有如神来之笔,在对面的天幕上,画出一道七彩弧线。
  壮观华丽,无与伦比。
  忙不迭地拿相机,拍照,留影,生怕这世间美景瞬间即逝。
  那七彩奇景倒也落落大方,等我们拍了个够,才悄悄隐去。
  清晨再遇
  
  第二次,新西兰南岛西南端,清晨阳光明媚。
  急赶300公里,我们去游览有世界第八大奇景之称的米佛尔峡湾(Milford Sound),途经新西兰最大的国家公园。
  公园里一处临时停靠点,停车小憩。
  冬季的清晨,略有凉意,却让人精神饱满。每个人的情绪,出奇的好。
  正在给人拍照的摄影师们,突然沸腾了:背景的画面之中,青天之下,山谷之间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
  
  确切的说,是半条彩虹,从古树的虬枝背后伸了出来。
  无雨的清晨,明媚的阳光,竟然也能见到彩虹,竟是此生未有的境遇。
  一行人啧个不停。
  
  海上小景
  
  第三次,见彩虹又有不同,这次在海上。
  置身于米佛峡湾的游轮之上,饱览着这个靠近南极的胜境之地,目光贪婪地搜寻,想要将所见之景全部吸入脑海之中。
  看两岸高山之巅,觉得身在雪域高原;看半山云雾缭绕,青葱郁翠,仿佛在五岳踏青;看山下万顷碧波,又像在热带海洋。
  《魔戒》选择此地拍摄,光凭景色就足以吸引千万观众。难怪有人评价,澳新是地球上最像外星异域之境的地方之一。
  两岸高山顶上终年积雪,冰川融化后,雪水跌落千米,飞溅入海中,形成大大小小无数条瀑布。
  游轮主人很懂远道而来游客们的心理,直接将船头一调,一头扎进其中最大一道瀑布之底。
  人们都昂着头,看那自云天上洒落凡尘的雪山琼浆。
  不料,很快,冰凉的水珠,就劈头盖脸地浇灌下来,让人冷不丁激灵一下。
  更多人却惊喜地发现,瀑布边上,出现一道小小的虹影,不足十米之长,精巧可爱。
  这道虹,浅浅地依山架在海面之上,让人忍不住想抱起来,好好赏玩一番。
  此情,如面对一位小家碧玉,没有人不心动的。
  彩虹之门
  
  峡湾游览结束,是漫长的返程之旅。
  清晨来时,我们感受到南半球冬末春初煦暖的阳光,新西兰国家公园雪后初霁的明媚。
  傍晚前的返回,我们则目睹了这个“羊背上国家”的真实写照。
  一路上,难见几处城镇,村舍,而牧场却一个接着一个,一直蔓延到天边。
  简单地用铁丝架起的护栏,圈一大块牧草,一群群牛或者羊,就在其中悠闲地吃草。
  就在我们感叹“这个国家人口不过400万,羊却有4000万只”时,又一次意外的惊喜在前面等待我们。
  一阵瓢泼大雨,将我们逼到车内。有人让我们抬头往天上看。
  原来,一公里开外,一虚一实两道彩虹,巨大无比,出现在一望无际草原之上。
  更巧的是,它不偏不倚,横跨我们必经地公路两边。
  千米距离,车行须臾,可我们发现,那硕大无比的彩虹又移到前面一点点。
  于是,我们兴奋地往前疾驶,结果发现,车走它也走。
  主人笑了,兴奋地告诉我们:大家已经在彩虹之中了,赶快找找,宝藏在哪里?
  科学家说,能常见彩虹是空气中尘埃少,生态完好的体现。
  而当地人却说,彩虹是天使。
  不管是自卑的人,伤心的人,只要看见彩虹,伤心的事就会马上消失,悲痛的事也会马上消失。
  澳新之行,与彩虹四次约会,必定成为难以磨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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