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乐【他不是卖手机的他是刘长乐】

发布时间:2020-03-19 来源: 感恩亲情 点击:

  2011年3月11日下午,凤凰卫视驻日本记者李淼在第一时间通过微博私信和MSN找到了香港同事,开始直播。“我记得很清楚,几分钟后,突发字幕新闻画面进来了,两点整,李淼已经在屏幕中出现,与香港连线。”人在总部的凤凰卫视行政总裁特别助理段敏说。
  消息不断涌入,凤凰资讯台执行台长董嘉耀打电话通知播出部门,取消广告,打通直播。“之前有一次台湾大选直播,因为节目有广告冠名没法调整,老板发火了,说节目先做,广告的事由他去协调。所以这次我们根本不用请示广告部。”
  
  洗手间里都安了电视
  
  他们的老板、正在北京参加“两会”的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兼行政总裁刘长乐通过资讯台部署报道:李淼镇守东京;宋看看飞北海道,然后南下青森接近震区;阊丘露薇中断两会报道,飞东京,然后去仙台;而“日本通”黄海波想办法进福岛。
  3月13日上午,政协会议闭幕。刘长乐一直在台下发着短信,军队的人脉此时发挥了作用。曾当过10年兵,并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军事部工作过多年的他,通过总装备部拿到了5套最先进的防辐射服和测试仪,让记者秦枫立刻送往日本。然后又通过在日本的朋友联系到一家飞行员俱乐部,租到了一架私人直升机,黄海波拿到防护服后立刻飞往福岛现场发回报道。
  2011年,凤凰卫视15岁,刘长乐60岁。
  刘长乐,可能是中国最有权势的传媒人之一,当他穿着一件淡蓝色休闲西装出现在钓鱼台国宾馆15号楼办公室的会客室时,气场并不十分强大,这或许是因为身形的消瘦,一年半前他开始了减肥计划,3个月内就减掉了三四十斤。他的脸上挂着天然形成的微笑,好像能同时用目光打量相邻而坐的两个人。走廊里传来咚咚咚的跑步声时,他停止了说话,迅速浮现出走神的表情,
  “我出去一下。”然后他抱着自己的小外孙从会客厅走过,他们在一堵电视墙前停了一会儿,那里的4个屏幕按顺时针依次播放着凤凰卫视中文台、资讯台、CNN和央视新闻频道。
  他的3个手机在沙发扶手上依次排开,如果算上iPad,他随身携带着4个移动终端。在香港时,他每天早晨起来固定读一份日报,查收公关部发给他的海外和内地媒体资讯,近几个月的新变化是刷微博,他关注了六十多人,除了凤凰的员工外,还有他的朋友和一些意见领袖,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账户,因为他一个字也没写过。
  看得最多的还是资讯台,
  “他随时会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要求汇报记者的安排,”董嘉耀说。
  “卡扎菲北京时间12点多开了一个记者会,凌晨1点的新闻没体现出来,老板不干了,1点半打电话来,敦促两点的新闻要上。两点的新闻上了,看了,打电话来说不错,3点的要跟进……然后看7点的早班车,又问:为什么早班车没放头条?你都不知道他的时间是怎么分配的。”董嘉耀家里有4台电视,洗手间里都有。他是最挖地三尺的资本家
  在传媒业界流传一个说法:凤凰卫视是“一个疯子和五百个疯子的故事”。一个疯子指的就是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行政总裁刘长乐。刘长乐直言不讳:
  “我们是有理智的‘疯子’。现在加上网站、周刊,凤凰卫视‘疯子’的队伍已经扩大到1500人。
  “最挖地三尺的资本家啊。”窦文涛玩笑着说,一分钟前他还在赞美刘长乐总惦记着夸人。听起来这两点是“对立统一”的:“他平时和你闲聊,知道你有个什么长处,都记着呢,随时要拿来用的。私下知道了你的个人兴趣、生活规律什么的,也都记着,要是有了合适的题,一下子就会找到你。”
  “老板任何一个机会都不会放过的。”非典时卫生部长换人,凤凰接到通知不让直播,刘长乐指示记者坚持到最后一分钟,“我们低三下四地去请求,去‘磕头’,我们的记者和赵启正主任跟着新部长高强,从6楼跟到1楼,他就在电梯里做了同意直播的决定。”
  在凤凰的头两年,窦文涛没有找到自己,
  “进了香港的套子,学港台主持,整天大惊小怪。”
  有一次台里开会,商量明年要办一个3个人的谈话节目,每天一集,然后就谈到,谁来主持呢。不知谁说了句,文涛吧。会场哄堂大笑,笑声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文涛自己说说,觉得怎么样?”那是刘长乐。窦文涛从后边探出头来,
  …我觉着也行,但是……’我刚准备说但是呢,他就把我打断了,说行了行了,我就不喜欢婆婆妈妈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于是就有了“锵锵三人行”。
  “锵锵三人行做了13年,他从来没说过我应该干什么,从没要求我接受过某个嘉宾,他可能是特别害怕伤了你的创造性和自由感。因为他知道他说话的分量,他说让你缩一寸,你可能就会缩一尺了。他也会告诉你各种底线和规矩,但他不会吓唬你。”
  
  一个“信息特权”的受益者
  
  作为干部家庭子弟,刘长乐很早开始了大量阅读一个信息公开的推动者早年是“信息特权”的受益者一一在北京时,父母每星期读完《参考消息》都会留在桌子上给他看,“那时是真参考,分级别的”;在兰州,他得以和甘肃省委宣传部长的儿子交换书籍,
  “他们家从北京搬到兰州后,很多书箱没打开,堆在仓库里,我们就一个箱子一个箱子撬,那段时间对我的成熟是帮助最大的,像《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样的书,只有内部出版的,你读了以后才知道美国不只是杰克,伦敦那样的老美国。”
  这样的“信息优势”,同样也使凤凰的在内地得到了最好的施展。
  “两会”总理记者招待会,凤凰的记者通常能坐到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也常获得提问机会。“好位置是占不到的,我们6点就去了,还只能在后面,或者两边,”一位市场化媒体的记者说,凤凰的某些特权在他们看起来“就像另一个央视”;一位观察者说,地方官员争着想上它的某些节目,仅仅是因为“海里”都看它的节目。与此同时,凤凰另一些关注民生的节目却有些命运多舛。
  关于自己的“不被理解”,刘长乐说起当年批判《苦恋》却看得泪流满面的经历,在电影里,画家凌晨光被女儿反问:“您爱这个国家,苫苫地恋着这个国家……可这个国家爱您吗?”“爱国主义对我们来讲是比较深沉的爱,”刘长乐说,
  “所谓比较深沉,就是有宽容,有谅解,也有委屈,这个国家有非常多的陋习,有非常多让我们恨铁不成钢的部分,但并不影响我们对它的眷恋。”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楚天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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