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底线 电视剧大结局【媒体的道德底线在哪?保障制度何时建立?】

发布时间:2020-03-19 来源: 感恩亲情 点击:

  当权利利益被不法侵害,当人格尊严被践踏,多少人只是在网上发发牢骚,多少人从阿Q的精神胜利法中找到了解脱,过上了“心平气和”的新生活?从这个角度看,谁有资格来笑骂杨武!
  深圳宝安区联防队员杨喜利与杨武系同乡和小学同学,自今年9月起,与杨武一家的来往较为密切。
  10月23日,杨喜利打砸男子杨武家,杨武妻子王娟阻止杨喜利反遭毒打强奸。杨武由于害怕躲在杂物间。1小时后,杨武报警并将妻子送医治疗,因为付不起钱只好返回家中。事后,杨喜利家属威胁杨武要求其撤诉。杨武受访自称是世上最窝囊的男人。
  争议:
  媒体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
  深圳圳联防队员强奸犯罪案发生后,为了报道这条新闻,多家媒体的记者用摄像机、相机、话筒和录音笔将杨武及王娟团团围住,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们逼问事件的经过,不顾王娟的精神状态和杨武痛哭流涕地下跪哀求:“我不愿意回忆,求求你们了,出去好吗?”甚至有媒体对此事报道配上了标题:《“我是世界上最窝囊的丈夫”:是的,你还好意思说!》
  此事在网络上激起了普遍的反感,有人指责媒体在事件没有调查清楚前就进行报道,有人称“残忍”的采访方式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还有人质疑媒体的道德底线在哪?甚至一些媒体相关人员也发出了评论。如《新民周刊》记者杨江说的:我们一些同行像狼外婆一样对受害人表演同情,生硬揭开伤疤,“循循善诱”刺激受害人痛苦回忆、掩面而泣甚至精神失常,这样做很不道德。
  
  声音:
  不要取笑“最窝囊丈夫”
  @银川: “最窝囊丈夫”并不是被取笑的对象。让弱势者不再弱势、窝囊者不再窝囊,我们需要建立更为公平公正的社会环境。
  @罗小北1225:在杨武一家经历的这场残酷与痛苦中,围观者们,或猎奇地探听性侵的隐私,或愤怒地质问杨武的懦弱。但,没有人关心这个31岁男人背井离乡讨生活的一切。14岁丧父,辍学,在外打工流浪,月挣1000多元,日子紧巴,常受欺负殴打,不敢惹事一直忍着,勉强活着。是的,没有人会关心这一切。
  @落魄书生周筱?:媒体不要再去逼这对苦命的夫妻了!媒体的重点,不是丈夫为什么窝囊,而应该是一个有犯罪前科者为什么能成为联防队员?为什么一个联防队员能成为当地一霸,自称警察都是他兄弟?背后有没有保护伞?领导有无渎职?好比某人没锁好门被盗,他没锁好门当然有错,但最应该谴责的应该是小偷,而非受害者。
  
  质问:
  联防制度为何清而不退?
  近年来,联防制已制造了无数个杨喜利:2004年3月26日的深圳治安员打死犯罪嫌疑人事件,以及郑州公安局治安员系列抢劫杀人案,震惊国人。就是不知道联防制度为何清而不退?
  公安系统权威人士称,“部分治安员队伍已经成为滋生黑恶势力的土壤。很多队员缺乏起码法律知识、未经严格培训,往往好逸恶劳,吃、喝、嫖、赌,久而久之,不但维护不了社会治安,反而成为不稳定因素。”据悉,联防队经费保障实行“以费养队,自收自支”,相关部门俨然把治安联防商品化,默许治安队乱收费、乱罚款,以此解决经费甚至实现创收。在这种语境中,不少联防队员明目张胆地敛财,敛的财一方面上缴,上贡,另一方面留做自己挥霍。
  犹记得公安部要求清理联防队员时,媒体好评道,公安部的这一举动是继中国政府取消收容遣送制度后,又一个从制度上保障人权的重大举措。可是,今天治安联防制依然凶猛,就不能对这些不听政令的部门负责人问责吗?
  
  观点:
  杨武的软弱根植于弱势群体
  人们在愤怒谴责杨喜利禽兽不如的暴行的同时,对杨武的软弱唏嘘不已,甚至连警方都认为“如果杨武能够挺身而出,也许悲剧就能够避免发生。”但是笔者不禁想问: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小羊羔被狼吃了,谁会责怪母羊的无能?面对绝对的强势,忍让和退却可能是弱势群体得以生存的唯一选择。
  也许有人会说,这起令人发指的暴力事件不是发生在《动物世界》里,这是一个文明社会,遇到伤害,即使无力抗争,也可以报警啊!那么,受害人的丈夫为何不报警呢?原因很简单,施暴者本身就是联防队员,他明确告示:“你们报警都没用,我是联防队员,跟警察都是哥们!”如果报了警,来的还是凶手的哥们。既然这样,谁还忍心责怪这个男人的软弱?
  在一个和平建设年代,出现这样的新闻,不仅骇人听闻,更让人匪夷所思。这根本不是这位丈夫的软弱,而是暴露了弱势群体在社会中的不堪境地。如果还要责怪这个受害者的丈夫无能的话,这就意味着在一个法制社会中,依靠自身力量的抵抗,竟然成了保护自己的唯一手段。
  
  反思:
  杨喜利咋就能成“二警察”?
  该案的发生,不是因为杨武胆小怕事和“窝囊”,而是人民生存和法治环境的不健全。正如有评论所说的“联防队员强奸民女街道社区责任难逃”。是谁给了杨喜利猖狂的勇气?
  杨喜利本来就不该成为联防队员。早在2004年,公安部即向全国发出通知要求,要按照“只出不进,逐年减少,彻底取消”原则,陆续从公安机关清退出现有治安员。但是,不少地方的联防队不仅不见缩小,反而日益壮大,简直成了“二警察”。 2004年,杨喜利因抢劫被判刑三年,此后,又因打架斗殴多次被拘留。这样的人如何成了联防队员?缺乏审查就是关键。
  该联防队队长钟思贤称,“杨喜利在治安办当联防队员已有几年时间,平时还算正常。但一喝酒以后,就会胡乱发酒疯,打人骂人,他们也教育过他多次。但杨喜利屡教不改,他们对此也无可奈何。”好一个“无可奈何”,让一个胡乱发酒疯、打人骂人、屡教不改的暴徒管理社会治安,其辖区百姓的安危就可想而知了,这起暴力事件难道还属于意外?
  
  结语:
  建立保障制度时不我待
  杨喜利受到了惩罚;5名官员也因此被停职,接受调查;杨武全家也已经搬家,受害者家属电话全关,暂时与外界没有了联系。事情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是关于联防制度,关于健全法制环境,关于如何让弱势群体走出权利洼地的反思还在继续。在流动人口遍布于大江南北各大城市的情况下,如何建立一套保障充分他们基本权利的制度,让他们享受市民待遇,活得更有尊严,已是时不我待。
  (来源:《生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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