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延：关于我国休闲经济发展战略的若干思考

　　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休闲产业蓬勃发展，休闲消费已渐成时尚，休闲消费结构也开始升级换代。另一方面，休闲品的生产也已成为当前的投资热点。休闲经济已成为近年来我国经济成长的新增长点。同时，休闲经济的发展，给交通、金融保险等相关产业带来了新的发展活力。

　　关于“休闲经济”的几个概念

　　休闲经济是指建立在休闲的大众化基础之上，由休闲消费需求和休闲产品供给构筑的经济。它是人类社会发展到大众普遍拥有大量的闲暇时间和剩余财富的社会时代，产生的经济现象。休闲经济一方面体现为人们在闲暇时间的休闲消费活动，另一方面，也体现着休闲产业对于休闲消费品的生产活动。

　　休闲消费，是指在闲暇时间进行的休闲产品（物质的和精神的）消费活动。广义上，休闲消费包括四个层次：第一是满足生理需要层次的消费。例如为了休闲，在日用商品、食物、衣物等方面的支出。第二是满足健康娱乐层次的消费。例如体育活动、旅游活动、个人爱好需要、家庭娱乐耐用消费品、享受型的服务体验等方面的支出。第三是满足发展需要层次的消费。例如，图书、技能知识的学习活动等方面的支出。第四是满足精神需要层次的消费。例如献爱心等公益活动、赠送礼品等情感领域的消费。从休闲消费的四个层次看，第一个层次，与平时消费内容是相同的，只是因为是在闲暇时间进行的消费，其消费带有休闲消费的性质。例如，在餐馆享受晚餐，超过正常的用餐时间以及正常的用餐费用以上，就算是休闲时间的休闲消费。笔者认为，休闲消费主要体现在后三个层次上。

　　休闲消费水平与消费者的收入水平、时间分配、生活方式、消费观念等因素有关。一般来说，收入和闲暇时间越多，休闲消费水平也越高。而生活方式、消费观念与社会发展阶段以及地区的国民意识等因素有关，伴随着社会进步、经济发展、开放程度等的变化而变化。

　　休闲产业是从事休闲产品生产（包括服务）活动的厂商集合。它远不止是一个传统意义的产业，而是与人的休闲消费需求（物质的与精神的）密切相关的产业群或产业链。休闲产业可以分为核心层休闲产业、为休闲产业服务的休闲服务业、从事休闲产品制造的休闲工业和休闲地产业以及休闲农林牧渔业等三个层次。

　　核心层休闲产业主要包括旅游、体育与健康、娱乐（如广播电视业、影剧院、艺术场馆、歌舞厅、酒吧、电子游戏软件以及其他电子产品等）、文化创意以及出版（如图书馆、展览馆、网络、图书杂志以及报纸的制作编辑出版、音响资料的制作编辑出版）、休闲教育（如学习乐器、插花等）、公益事业（环保志愿者旅游、捐赠捐献、面向如福利院等的献爱心）、养趣业（如集邮、花卉、宠物、面向市民的休闲教育、花卉、集邮等个人爱好与兴趣产品生产与服务）等。

　　休闲服务业主要包括为上述核心层休闲产业服务的交通、酒店、餐饮、商业、邮电信息、茶馆、咖啡厅、社区服务、通信、金融与保险、道路交通以及其他基础设施等相关行业的服务或产品等。

　　从事休闲产品制造的休闲工业和休闲地产业以及休闲农林牧渔业可细划为：第一，休闲工业。主要包括休闲品的制造，如体育用品、旅游用品、娱乐用品（如智能化电视机以及DVD等休闲家用电器）等，还包括工业生产流程的观光、产品制作体验等。第二，休闲地产。主要包括体育休闲地产、旅游度假休闲地产、娱乐休闲地产等。第三，休闲农林牧渔业。主要包括，农业种植体验园、农业观光园、农业采摘园、森林体验和林业观光、草原观光与饲养体验、海洋休闲观光等。

　　如何理解休闲经济的本质

　　休闲经济是一种体现着以人为本内涵的人性化经济形态，又称之谓“休闲型经济”。休闲经济有以下几方面的特点：

　　——休闲经济是建立在物质文明基础上的经济。自从有了人类以来，无论是农业社会、工业社会，还是信息社会（有人称为后工业化社会），人类的经济活动一直处于一种“劳动型经济”，可以说都是以追求财富最大化为目的的效率型经济。而人类进入知识经济社会之后，人类创造价值的形式发生了巨大变化，同时，人类积累了雄厚的财富，建立了高度的物质文明，迎来了休闲经济时代。“休闲型经济”是以追求人生价值最大化为核心的，是“劳动型经济”的转型。这是因为人类活动将由劳作为中心转为以休闲为中心，休闲成为生活轴心，从而，休闲经济也会成为经济活动的轴心。经济活动的目的、价值观念、劳动的效率、劳动形式等各个方面都发生了变化。因此，可以说“休闲型经济”是“劳动型经济”的一种变异性转型。

　　——休闲经济不仅是消费活动，本身也包括生产活动。有人认为休闲经济只有消费没有生产。实际上，这是一种误解。在多数情况之下，休闲经济的生产和消费是同时进行的。如我们看歌剧、学习插花、体育活动观赏、旅游观光、享受按摩服务等。事实上，休闲经济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休闲经济不仅仅与第三产业提供的服务以及产品有关，与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的产品生产活动也密切相关。运用现代科学技术，将休闲理念融入各个产业，体现以人为本的理念，将会带来新的产业革命。例如在电信业领域，以娱乐为核心内容的新业务，将会成为电信业的未来发展主要增长点。即使在传统产业，其产品能够体现休闲价值，同样能够焕发出异样的光彩。例如，在服装行业，在设计上加入柔软、防水等休闲理念就会赢得人们的青睐。又如，食品行业，许多产品都可以融入便于携带、便于储存、口感清爽等可休闲消费的概念，适应人们的休闲消费就会受到消费者的欢迎。在商业以及房地产开发业中，只有把休闲理念融入其中，才能够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新的产业竞争力。

　　——休闲经济是一种体验经济，同时也是一种创意经济。追求快乐和享受是人类生活的终极目标之一，而休闲产业就是制造快乐和享受的产业。人们在参与某一种活动中，获得一种愉悦的感受，快乐和享受是人们一种心理上的体验。快乐和享受的制作者，需要在产品或服务中融入快乐因素、文化元素、新的理念、科技含量等，也就是说需要有新的创意。所以说休闲经济是一种创意经济，也是一种体验经济。

　　——休闲与工作的界限渐渐模糊。一切休闲活动都是在休闲时间完成的。闲暇时间作为人类活动时间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样也是一种稀缺资源。人们利用这种稀缺性资源，借助于市场经济要素与环境，生产个人、家庭或社会所需的产品——自我实现、能力素质的提高、愉悦的心理体验、兴趣和爱好的发展、家庭幸福、健康、舒逸等人类终极目标的特殊产品。从这个意义上讲，休闲不仅通过消费来促进生产，而且也证实了其本身就具有生产性。现实中，有许多工作，本身就具有休闲性。例如探险家的工作就带有休闲性质。另一方面，许多人在休闲中也可以完成许多工作。如著作家读报纸，在休闲的同时，可以获取知识，激发灵感，写出作品。又如企业家在休闲俱乐部进行的商务活动等。可见，现实中工作和休闲的界限渐渐模糊起来。

　　如何认识发展休闲经济的现实意义

　　发展休闲经济，可以促进调整经济结构和经济升级换代，优化国民经济产业结构、促进国民经济的持续发展。休闲产业作为一种集资金密集、知识密集、技术密集、高附加值、高整合性等特性于一体的产业，其发展有助于提高国民经济的运行质量。另一方面，由于产业间的连带关系作用，休闲产业的带动几乎会涉及所有产业。以旅游业为例，旅游业带动了酒店、航空、铁路、出租车、餐饮、银行、保险、电信、旅游纪念品等产业的大发展。而且，休闲产业最终会辐射到产业的各个领域。伴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休闲产业的比重越来越大，辐射到其他产业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因此，休闲经济应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牵引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

　　发展休闲经济，可以刺激消费，扩大内需，提高国民生活质量。伴随着休闲时间和国民收入的增加，人们会更多地把收入和时间用于旅游、健身、娱乐、游戏、艺术、影视文化、教育等休闲活动，休闲消费在消费中的比重将越来越大。通过发展休闲经济，满足国民高层次需求，促进国民自身的全面发展，这对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提高国民素质以及人力资本水平都具有重要作用。

　　发展休闲经济能够使劳动者恢复体力，精神上得到放松，使得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具有较高的生产率。

　　发展休闲经济，可以增加就业机会，对缓解就业压力也具有积极意义。休闲产业是新型劳动密集型产业，另一方面，我国又是一个劳动力资源十分丰富的国家，大力发展休闲产业则是缓解就业压力的现实选择。

　　此外，休闲能够缓解生活压力，减少不稳定情绪，因此，发展休闲经济对于社会安定、促进社会公平和社会的和谐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我国休闲经济发展的趋势

　　据国家统计局核算，我国国内生产总值2007年为24.9530万亿元，比2006年增长11.9%。按照汇率推算，2007年我国人均GDP为2300美元左右，其中处于发达城市的上海人均GDP为8200美元左右，北京7100美元左右。我国发达城市经济水平已经达到发达国家的中等水平。“十一五”规划提出，到2010年，我国GDP总量将达到26.1万亿元人民币，约折合为3.2万亿美元，人均GDP接近3000美元。如果“十一五”期间能够保持9%-10%的发展速度，到2010年，我国人均GDP将达到3000多美元，而上海、北京等发达城市将超过1万美元。

　　根据国际经验，当一个国家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达到800-1000美元时，居民将普遍产生国内旅游动机；
达到4000美元以上时，产生出国旅游动机；
超过1万美元时，普遍产生洲际旅游动机；
可以推测，100万美元的时候会产生星际旅游动机。由此看来，我国在近期就会进入旅游消费快速发展的阶段。像上海、北京等大城市，旅游需求非常旺盛，并且呈现出持续性。

　　近年来，我国的休闲产业保持了持续、较快、健康的发展。由于在我国没有对休闲产业进行专门统计核算，很难用一个数值来说明其变化。但是，从旅游、体育等核心休闲产业的成长，可以说明休闲产业的发展变化情况。

　　从旅游业看，近几年接待人数和旅游收入持续增长。从入境游客、国内游客、中国公民出境游三大旅游市场看，2007年,我国旅游业依旧保持了较快增长，三大市场全面增长。2007年全年入境旅游人数达1.32亿人次，增长5.5%，其中入境过夜旅游人数达5472万人次，增长9.6%。旅游外汇收入达419亿美元，增长23.5%。国内旅游人数达16.1亿人次，增长15.5%；
国内旅游收入达7771亿元，增长24.7%。旅游业总收入首次突破1万亿元，达1.09万亿元，增长22.6%。出境旅游达4095万人次，增长18.6%。中国继续保持全球第四大入境旅游接待国、亚洲最大出境旅游客源国的地位。

　　又如体育产业，2008年奥运会主要承办城市都在加紧准备。另外，体育休闲品的生产和服务、全民健身、竞技表演等在全国发展迅猛，健身俱乐部、健美俱乐部等随处可见。

　　当前，我国休闲产业的发展呈现出以下五大态势：

　　——产业连连升级。休闲产业本身不断地升级换代。因为休闲消费者都有一种求新求异的心理需求，为了不断地满足消费者的这种消费需求的变化，休闲消费品生产者在传统产品上不断地融入大量的创意，升级换代，不断推出新的产品。

　　——向传统产业渗透。如渗透到传统的农业、工业中，有农业观光，工业观光等。

　　——投资力度加大。最近产业界已经发现休闲产业存在巨大商机，加大了对休闲产业的投资。因为休闲产业本身就是资金推动型产业，没有资金的投入，休闲产业难于获得长足发展。

　　——结构不断完善。在我国，休闲产业的发展起步较晚，许多休闲项目还没有在我国出现。近年来，从国外引进了大量的休闲项目，我国的休闲产业结构将逐步完善。

　　——休闲设施更加人性化。在休闲产品市场竞争不断加剧的前提下，谁的休闲产品更加舒适、方便、尊重人的个性，谁就会受到消费者的青睐。

　　从消费角度来看，我国休闲消费也呈现出五大趋势：

　　——大众化。伴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休闲也具有了大众化趋势，国民普遍有了休闲消费的需求。从少数人炫耀式消费到大众休闲消费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发展。时至今日，休闲消费已经不是少数“有闲阶级”的特权，已具有大众化趋势。

　　——多元化。消费的层次和消费偏好不同带来的多元化。由于收入水平的不同，消费档次差异很大。由于每一个人兴趣爱好的不同，消费呈现出个性化趋势。

　　——远程化。与前几年相比，休闲消费出现了空间上的远程化，如在旅游消费中，几年前，大城市出现过游“新马泰热”，(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现在开始了到欧洲等各个国家旅游的潮流。

　　——短期化。短期化有两个理由：第一，由于交通的便捷，会相对节约时间。缩短了消费时间。第二，人们的时间价值相对提高，人们会计较时间成本，出现了休闲消费的短期化行为。

　　——娱乐化。这是指人们对于休闲消费的娱乐性、趣味性需求。人们喜欢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进行休闲消费。

　　总体来说，我国国民生活轴心正由劳动转向休闲。科学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直接导致生活时间分配结构的变化，主要是劳动时间的减少，闲暇时间的增加。因为休闲消费不仅仅是物质产品和服务产品的消费，同时也包括时间消费。换句话说，消费需要时间。按照现行的节假日制度，我国国民的年节假休息日为115天，再加上带薪休假，总休息时间已经超过1/3。休闲时间的大幅度增加，是休闲经济发展的条件之一。

　　近年来的时间分配调查显示，城市居民的休闲时间已经超过劳动时间，休闲与劳动在时间上的比例分配，揭示了人类自身需求发展的内在规律，表明城市居民生活的轴心发生了变化，由过去的以劳动为生活轴心转向以休闲为生活轴心，休闲已经成为人类的生活方式，这是人类生活方式发生的革命性变化。伴随着劳动效率的提高，国民收入和用于消费的休闲时间的不断增加，国民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不断改善。从消费角度讲，“有钱有闲”是休闲社会的重要标志。

　　当前休闲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一些问题

　　时至今日，对于我国的大多数人来说，什么是休闲、休闲经济、休闲产业、闲暇消费，并不是十分清楚。从政府部门来看，还没有制定休闲产业政策和规划，对休闲经济发展的重要性认识不够。从消费者来说，还存在着如炫耀式、从众、非健康消费等问题，休闲消费观念制约着闲暇消费行为。因此，倡导健康、文明、新奇、快乐的休闲观念是非常重要的。

　　在发展休闲经济上，各个地区一哄而上，还没有制定可持续发展的休闲产业规划，缺乏区域合作和联动效应的意识。各个地区程度不同地存在着项目重复、功能雷同、产品品位不高、配套设施和环境较差、互相竞争、效益低下等问题。

　　休闲设施包括基础配套设施和休闲设施。近些年来，我国的基础设施虽然有了大幅度改善，但是，由于过去长期受计划经济的影响，我国的基础设施欠账过多，交通等基础设施相对不足的问题仍然制约着休闲经济的发展。同时，由于过去认识上的问题，对于休闲设施的建设也相对滞后，服务设施也不够完善。例如在旅游业中，旅游区道路、停车场、洗手间、电话亭等公共设施设备不足，客房、餐厅、茶楼等主要住宿设施条件差，水电供应不正常，安全条件不好，卫生状况和设施条件难以让游客接受，也难以留住游客。

　　我国的休闲企业在管理上还存在着许多问题。最突出的如缺乏市场意识，缺乏长期发展战略，经营管理不规范，服务意识和水平还比较差。

　　休闲产业的发展，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资金的投入。目前来说，我国对于休闲产业的资金投入远远不够。

　　发展休闲经济的若干战略思考

　　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从改革体制机制、加大资金投入、完善政策等方面采取措施，发展现代服务业”。现代化服务与休闲产业密切相关。为了使休闲经济健康有序的发展，在战略上应该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一是政府应通过制定休闲产业政策和国家休闲发展战略规划，从国家战略高度积极推动、引导休闲产业的发展。例如通过设立公共休闲设施发展基金，用于加大扶持公共性的文化娱乐休闲设施的建设；
又如放宽准入条件，鼓励企业、民间资本以及外资介入休闲产业发展。政府应通过政策引导，吸引各种资金，特别是民间资本，在我国各地投资兴建不同档次的休闲设施和项目，满足国内居民和国外游客的需要，拉动休闲经济发展。

　　二是进一步推动休闲产业的结构调整和产业升级，从根本上提升我国整体的休闲供给水平。同时，通过发展休闲产业，带动国民经济的持续发展。

　　三是提高我国休闲企业和服务机构的管理和服务水平，促进竞争能力的形成。目前我国休闲产业的管理和服务，整体水平不高。与国外休闲企业相比，规模小、相对分散、员工素质较差、缺乏服务意识、企业管理水平低，严重缺乏竞争能力。建议通过组建行业协会，建立产业信息沟通平台，订立行业标准，积极推进员工培训，落实持证上岗制度。

　　四是促进我国休闲产业的区域协作。在城乡协作上，应把城市的高科技和创意产业融入传统农业，通过发展休闲农业，带动农村经济。休闲农业以农业为主题，利用自然环境、农事活动、农村生活等农业自然与文化资源，满足休闲者对与农业体验相关的需求。休闲产业城乡互动式的发展模式是城乡双赢的发展模式，农民增加了收入，城镇居民获得了休闲的满足。在区域的休闲产业协作方面，我国在东西部和南北方休闲产业发展过程中就有区域产业分工的问题，国家在实施产业政策引导时，应注意休闲产业的空间地域上的合理布局，同时，也应该注重产业聚集效应，提倡因地制宜、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分工合作等。

　　五是大力发展休闲教育。时至今日，休闲教育在西方国家已经相当普及。由于社会经济发展阶段不同和休闲教育观念不同等原因，我国的休闲教育相对滞后。除了部分大学设有旅游学院或旅游系、体育运动系之外，很少设置休闲专业。社区、家庭、单位、社会以及福利机构等的休闲教育也比较少见。

　　休闲教育的目标是培养个人休闲能力和个人休闲事业经营能力。个人休闲能力对于增强个人的生存质量和生存能力具有重要意义，它包括四个方面：休闲价值的判断能力，选择和评估休闲活动的能力，合理运用休闲时间的能力，决定个人休闲行为目标和标准的能力。个人休闲事业经营能力包括三个方面的能力：休闲社会和休闲经济形态的理解能力，休闲产业的管理能力（包括营销、休闲产品的研发与创新能力），休闲产业发展战略及谋划能力。

　　在社区、家庭和幼儿园、学校、单位、社会机构及福利机构建立休闲教育体系。建议大学尽早建立休闲专业，开设休闲教育课程。同时，应制定和实施国民公共休闲教育计划，并且设立专项财政资金，用于国民的公共休闲教育计划的实施、改进和效果评估。

　　六是建议尽快由政府出资设立休闲经济研究机构，加强休闲理论研究，以指导实践的发展。

　　作者:中国人民大学 中国休闲经济研究中心主任

　　通讯地址：北京市 海淀区 泉宗路2号 光大花园4号楼206号

　　电话：82571384，13501244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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