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历史

发布时间:2017-01-29 来源: 历史回眸 点击:

妓女历史篇一:中国近代妓女

中国近代妓女

妓女,是指为男性提供包括性交在内的性服务以换取金钱的妇女。她们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为谋生手段,为顾客提供性服务,使对方的性欲得到满足,从而得到一笔收入。只要对方付钱,她们就可以把自己的肉体交给对方玩弄。这样一种人群自人类进入封建社会始,就存在于中国社会,且生生不息。

妓女在中国近代是一个人数众多的弱势群体。她们大多因为贫穷走投无路而卖淫,她们把自己部分或整个抵押给妓院,与妓院老板有很深的债务关系。在卖淫的对象、时间、方式等方面绝无自行选择的权利。她们只是妓院老板用来赚钱牟利的性工具。有些妓女原来是良家少女,被黑社会犯罪分子哄骗,胁迫卖到妓院,从而失去了人身自由。还有些妓女是自愿为娼的,因为卖淫的单位时间收入比女性从事任何工作都多,因此有些女性借此来脱贫致富。妓女们为了进行商业性的性交易,需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身心创伤及牺牲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尊严。她们处在社会的最低层,饱受社会的冷眼和鄙夷。

在近代中国,由于城市经济的崛起,城市娱乐业、休闲业、及旅游业空前发展,有钱的公子哥、军政人员等饱足思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性交易市场,另一方面,随着城市化进程大大加速了人口的迁移,农村的身强力壮的未婚男子在城市里紧张的打工劳作之余,也需解决正常的性欲问题,一些对自己配偶的性生活方面不满的男性,为寻求生理和心理的安慰,就会产生嫖妓的冲动,于是商业性的性交易越来越有市场。

在晚晴时期,嫖客行行色色。上至皇帝、皇亲国戚、朝廷要员,下至地方官员、官僚子弟、军人、世人和商人。每个阶层都大有腐败嫖娼的人,一些人还流传出很多与妓女的故事,也有人因嫖娼而死的。这一时期,妓女在澳门随处可找,娼妓业禁而不止。外国妓女出现在香港,有不少的大陆妇女因家庭贫困或被骗到香港为妓。妓女在上海能进入到租界进行交易。因为鸦片的流行,部分妓院的妓女也吸食鸦片,烟娼合流的变相妓院花烟间在同治年间就出现在上海。在香港,妓女可以在保良局里寻找到些许保障,同样在上海的济良所,一些误入歧途的、身体患病的妓女在此能够得到帮助。

在清末民初,妓女引起了报刊舆论的关注。《中国白话报》、《申报》等接连发表文章阐述对妓女的看法。有人同情妓女,有人谴责老鸨和嫖客,也有人分析

妇女为娼的原因。还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禁娼的设想。另外,在辛亥革命时期,妓女也引起了知识界的关注,在西方女权主义的传播下,妓女的思想也在发生着变化。有部分妓女与革命党的人有密切联系,妓女被利用到革命活动中。有些妓女也加入到女同盟会中,以其薄弱的力量贡献到革命当中。

在北洋军阀时期,妓女与政府要员,军阀头目等上层社会人士接触频繁,一些样貌好的,有才艺的妓女常常被卖与或被当做礼物送给一些达官贵人当妾。因为滥交,很多妓女染病,以致当时很多妓女都有定期体检,有专门为妓女开设的医院出现。虽说妓女整天陪客人花天酒地,但也知道救过兴亡。五四运动爆发时,上海租界的妓女,激发天良,追随学商界举行罢市抗议,并且纷纷捐钱救国。同时,在这动乱时期,废娼言论、废娼社团、废娼的法律文件等依次出现,妓女行业出现波折,有些地区的妓女隐退后又重出江湖,重操就业。

在南京国民政府前期,政府官员、特务警察和帮会流氓等,生活作风腐化,妓女是常伴其左右的。因为嫖娼的现象太过密集和伤风化了,南京民国政府在成立不久后就为树立形象,改变社会风气,在上海、南京、广州等大中城市进行禁娼,一部分的妓女被送救济妇孺总会。在军阀统治地区,妓女被送到济良所从良。这一部分的妓女在这样的慈善机构里,获得了人身自由,学会了一门技术,甚至找到了家庭。另外,虽禁娼,因执法力度不够,很大一部分地区的嫖娼现象还是很普遍的。在禁娼法律颁布的两年后,各地的妓女大都回潮,她们活动的地点多变、活动频率增高,缴纳的花捐的钱数也有所上升,其各自的收费标准不一,月总收入相对较高。

在抗日战争时期,东北地区的淫业大泛滥。日军侵占东北后,妓女们服务的对象大多变成了日本的军官和士兵。妓女的地区来源除了有中国本地的,还有朝鲜的,日本的,俄国的和韩国的。这些外国的妓女在中国的市场是相当大。本国的妓女除了在正常的妓院里、酒店里、旅馆里、街边接客,还会以舞女、歌女等角色出现在像向导社、歌女社和变异的旅馆里。更会被召到军区里供官兵解决性需求,这就形成了后来的军妓院和慰安所,妓女们在这些地方受到严重的摧残,生命堪忧。妓女还会与汉奸苟且,主动卖身投靠。当然这时期也有不愿做奴隶的妓女,她们宁死也不肯与日本的嫖客同宿,甚至一边捐款救亡,一边做防特防务的工作,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发挥出一个中国人的力量。

在民国后期,部分妓女成为会说几句英语的为美军服务的娼妓。各地的妓女出现新变化,在上海,舞女与交际花成为卖淫者的别名。抗战胜利后,一些地区的妓女数量开始萎缩,但也有些地方的娼妓有增无减,在妓女的健康安全方面,有报纸报道了庸医滥用药物致使妓女丧生的事件,也有一声用药错误导致妓女中毒的事件。还有妓女被劫财又劫色的事件发生。

妓女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随着抗战的胜利,随着解放中国的进程,妓女也得到了解放。在东北,妓院被封闭了,妓女被颁发“解放证明书”,从而得以回到了自己的家园或投亲靠友。还有些妓女被送到劳动习艺所收容教育,学习缝纫技术等,一年后还会被送到一些工作岗位上。在华北,妓院同样被查封,患病的妓女在政府的支持下,得以接受治疗。部分妓女进入妇女教育所和济良所学习文化,学习生产技能就,最后使她们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妓女基本上各得其所,都能劳动自立,获得新生。在中南地区,西南地区乃至全国地区,在对待妓女这件事的处理上,基本与华北的政策是一样的。到1953年,千百年来吃人的娼妓制度在中国大陆基本上被全部埋葬。

中国近代的妓女史发展曲折多变,妓女适应社会的发展进行了自身的改造,妓女的人本意识,爱国意识也一直在进步。解放妓女的行动不间断的在实施,最终,妓女得到了解放,这个被受压迫的群体也渐渐淡出社会。

妓女历史篇二:一个妓女的坦白

一个妓女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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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05 责任编辑: 来源: 收藏本文我要纠错

引论:存在并不一定合理,但一定有理由。

本人简介 名字:姬雨 小姐

工作:性服务者/兼性理论家

地址:一切需要灭火的地方

电话:139××××××××

承诺:物美价廉,实惠安全 送货上门,服务至佳。

上面就是我的一张名片,当初我来到这个城市里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我会走上这份工作岗位,这是一份遭国家法律禁止和社会伦理批判的工作,我每天感觉到没有人格和尊严。因为我的这份工作,说得文明一点是服务业中的工作者,说得世俗一点是卖淫女,一般经常被叫做“小姐”。

我的名称有很多,有称妓女、表子、应召女郎,也有称黄色娘子军,性服务工作者、消除队员等,还有称“鸡” 、“鸡婆”的,一般是被称为小姐。

有人错误地认为“一个男人是天生的嫖客,一个女人是天生的妓女”,我倒并不完全赞成这种说法,因为我们小姐只是女性总人数的极少部分,我们的行为更多的是一种社会行为。 我想为妓女这个名称下个定义:

妓女是指为获得实利(金钱等)而进行感情冷漠的乱交的女人,说白了,我们就是提供性服务,从而赚得报酬和其它利益,金钱和性交之间的直接联系是判断我们的关键因素。这样能够将妓女与情人、妻子相区别开来。

但是我觉得这种定义也有其不完善的地方,比如一个公司老板带着他的女秘书因公出差,在他们住宾馆的时候,发生了性关系,这种关系是女秘书为了实利(如金钱、工作、晋升),并且感情冷漠,我们依然不能把她视为自己的同行。

有时候我觉得,如果按照上述给我们妓女下定义,会发生很多笑话。比如,为了金钱而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的女人,我和这些女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只不过是“零售”与“批发”之别,我们的性行为都是对男人的服务,我有许多顾客,按件和契约行情付酬,而这些妻子只是终身受雇于一个男人,按照婚姻法领取报酬。

所以,我认为把我们定义为“妓女是指为获得实利而进行感情冷漠的乱交的女人”,这种说法是不完全正确的,需要完善和补充,不知你又是如何下定义的。

对我而言,被一个男人嫖和被一百个男人嫖有什么区别

当我刚来这到个陌生的城市时,我是被同乡一个女妇人带来的,她告诉我一个月至少可以赚3000元,这对我们这些农村女孩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巨有极强的诱惑力,于是我便

懵里懵懂地来到这个城市,到达目的地后,才知道自己将从事的是什么行业。

由于身份证和其他证件,以其生活费都放在我那个同乡妇女身上,所以即使想脱身,也没有办法,要知道在这个现代化的城市里没有身份证和人民币,人是寸步难行的。

我的第一位顾客是位戴眼睛的具有学者型气息的男人,刚开始我是死活不肯,没想到这位男人竟然在我的茶杯里放了些春药之类的,我自己心中的欲望(包括性欲、金钱欲)不得不战胜道德和伦理的堤防,就这样身不由己的发生了第一次。做完之后,那位男人咕哝了几句,说我怎么这么不配合,一点不熟练,然后扔下五百块钱就走人了。

我的眼泪在不断地向外流,下体内别人硬灌进来的液体也在向外流。我已经再也不是处女了,我的身份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那种纯洁的女孩了,而是充满罪恶和腌脏的妓女了,我,我已经变了。

我放声痛哭,后来我四肢乏力地走到浴室内,用温热的水将不属于我身体的任何东西冲走,但永远再也不能换回处女身了。

我哭了三天三夜,我发誓永远不再做了。婆子劝导我说,做妓女这一行,被一个男人嫖和被一百个男人嫖没有什么区别,做一次是妓女,做一百次也是妓女,其中只有一个区别:一个男人给的是一笔生活费,而一百个男人给的是一笔财富。

??

从此以后,我的身体已不再属于我自己了,而是属于任何一个能够出得起钱买我的男人们的了。

不过唯一值得遗憾的是:当初的“开包费”500元太便宜了那男的,如果是现在的话,我一定能够赚回5000元。

做爱时只有一个男人在表演

应该说大部分时候顾客群和价格是固定的,一般不会讲价,并且是先交钱,再脱裤子的。可有时对陌生的顾客必须先讲好价钱,免得一些无赖和穿起裤子就走的男人,记得我有一次在室外和跟顾客的谈话如下:

我 :先生,今天夜色这么好,是户外运动的好时光啊。

嫖客:是啊,人生难得几回,体力不待人啊。

我 :不知先生家里几个人啊,有五个不(愿意付五佰元报酬不)?

嫖客:现在抓得厉害,怎么养得起五口人呢?三口之家最合适。

我 :我看先生就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再添一口没有问题,四口之家对你,对他人都能接受。

嫖客:小姐说得蛮好听的,我会接受你的建议的。

就这样,我和嫖客最终以四佰元成交了这份肉体与金钱的买卖。

在我接待的嫖客中,鱼龙混杂,有打工者,有政府官员,有过残疾人,也有过知识分子,只要他们付得起钱,我会乐意提供服务。在这些男人中,别看他们表面上冠冕堂皇,而一到床上就脱下了所有伪善的面纱,就像几十年没有吃荤的恶狼一样,迎面扑来。

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人看,只当作发泄的工具,把我当作装盛精液的容器或者最新性交方法的试验场地,我彻底成为男人玩弄的工具,毫无人格和尊严而言。有时为了赚得更多的小费,免不了要对男人们强颜以笑,或者在做运动时配合一下,偶尔发生一种“啊 啊”之类的女人叫床声,让那些臭男人以为我已达到了高潮,让他们满意一番。

其实在这种伪装的背后,我是没有任何快乐可言的,说句实在话,我有时一天冲洗阴道的次数比你一天洗手的次数还要多,我已经麻木了。

买卖时感觉下半身有一个硬物来回插进和抽出,我只是希望这个只有一个主角的戏早点结束,我会充分运用各种技巧让他早点泄,泄了之后我对他的服务就结束了。有时我会服务好一点,当然是为了拿更多的小费。

我有时也希望这些嫖客能够素质高一点,吸引我到这个表演中。只有男主角,没有女主角的戏确实让人看不下去。

卖淫像原子弹一样是把双刃剑

妓女行业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行业,没有哪一行业像妓女行业这样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和耐力。在我看来这个行业就像原子弹一样是把双刃剑,可以消灭人类战争欲火,维护世界和平,也可以给人类带来战争的恐怖和威胁,使已有的战争进一步激化;可以和平利用核武器,提供核能,给人类提供能源,也可以引起核安全事故,对人类及居住环境带来严重破坏和污染。妓女就像原子弹一样,有好处,也有坏处。

中世纪欧洲的基督教哲学家在为我们辩护,他们认为,妓女是社会的安全网,假使废止公娼,热情的力量将要打倒一切;都市的卖淫好像宫殿的阴沟,假使没有阴沟,宫殿将成为臭恶不堪的地方。

在我自己看来妓女是这个社会正常发展的配套设施:

妓女是很好的消防队员。当男人的激情欲火肆意泛滥时代,我们就像很好的消防队员一样,把它迅速扑灭。

妓女是很好的心理医生,将男人的欲火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安慰他们心中的躁动和不安。

妓女是减少性强奸等犯罪的有力支援者。你看看,每天中国有多少强奸事件的发生。如果能让妓女事业非违法化,应该能够降低大量不必要的性强奸事件。一个男人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尝过女人味,便强奸了一个寡妇,引发了一场风波;又一位老头强奸良家妇女。我不清楚性器官租用和买卖究竟从何种程度上来降低多少性强奸案件的发生,但我可以肯定地说能够降低一些事件的发生。

在我自己看来,妓女是这个社会正常发展的配套设施,但同时又是这个社会走向文明的绊脚石。

妓女行业是男人以最传统的形式反对女人,它只将妇女在传统家庭中遭受的性虐待和不平等商业化,这是对女人的侮辱和践踏。

妓女是艾滋病等的传播者。

我会在35岁时退休,但我对这个行业依然持比较谨慎的乐观态度。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从事这个行业,也有一个退休的问题。因为这是靠青春和美貌吃饭的行业,所以我想我会在35岁时,赚足了一笔钱退出这个行业,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我的地方,嫁给一位稳重、负责任的男人,和他一起渡过下半辈子,过着一种逃离世俗批判的生活。

可我对这个行业依然持比较谨慎的乐观的态度。

妓女行业的发展前景 这个行为的首要问题不是这个行业的性质,而是法律和道德干预我们的买卖。

法律禁止和道德遣责是这个行业的第一拦路虎。当今世界上除了日本和台湾省(不含台北市)允许妓女行业合法之外,还没有哪些国家和地区允许其合法,如我国刑法第三百五十八条至第三百六十一条都作了明确规定,卖淫是违法犯罪。

人们对妓女和卖淫的遣责更不用说了。无论居于何种目的,认为妓女行业可以非违法的观点或性器官可以买卖的观点都被视为异端和无耻。

我倒并不完全苟同法律和舆论的说法。

卖淫只不是过是整个社会人人都在卖淫的一个特殊表现,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妓女。有的人是在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有的人是在出卖自己的知识才华,而我在出卖自己的特长吧了,都在出卖自己寻生。这个社会每人都在卖淫,都在交换。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们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只要自愿和服务他人,不损害他人利益即可。我希望众人把我们这个行业看作是正常的服务行业,一个特殊的性服务行业。

我承认我是一位低贱的妓女,但是我觉得与我接触的一些官员和警察比我更妓女。虽然他们没有像我一样把双腿张开,但是他们为了谋得他们的职位,他们一定干过比我更肮脏、更丑陋的事情;虽然他们没有像我一样向客人要钱,但是他们却贪污受贿了无数的黑钱,挥霍了老百姓的血汗钱。

一些官员和警察,他们是比我更妓女的妓女,不同的只不过是他们做坏事做得比我高级一点罢了;我与他们还有一点不同的是:我所获得的钱财都是按劳取酬,而他们都是不劳而获。 艾滋病为首的性疾病是对我们这个行业的第二个沉重打击。虽然有警察经常抓我们,什么扫黄,年年扫,月月扫,他们只不过是作作秀而已,表演表演一下给群众看,并且这些事情比较好了难。其实他们更多的时候是把我们看作摇钱树,每一年都要从我们身上吸取一笔管理费,就了事。对我们来说不是很怕警察,他们的打击力度不够,真正对我们致命威胁的是以艾滋病为首的性疾病的传播,自从艾滋病、梅毒、淋病等性疾病肆意开来之后,我们的生意大减。每个人可以不怕法律和舆论,但不能不畏惧性疾病。要知道艾滋病是目前人类还不能治疗的疾病,没有药物和疫苗来治理艾滋病,只能够预防。对我们这些妓女来说,我们更有机会体验到死亡的来临。可我们还要继续下去,套似乎成为最好的伙伴,因为没有套就没有生命。

我不相信那些科学家在21世纪的前20年里不能攻克艾滋病。人类能够攻克天花、霍乱等疾

病,当然可以解决艾滋病。

我倒是觉得供应和需求产生矛盾是妓女行业保持生命力的源泉。这个社会并不是每个人的性欲能够通过婚姻的合法的方式得到充分的满足,总会发生需求大于供求的情况。中国有那么多的残疾者,有那么多的单身族和光棍族,还有那么多的流动人口。再加之本来男性的性需求较大女性更大,有些已婚男性仍有需求,所以这个供需是不平衡的。既然不平衡,就要打破不平衡,争取创造一个不平衡。

也许有些人并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严重性的问题,但我只关心与我小姐未来前途有关的问题。据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中国社会男性对女性的比例为106.7﹕100,新生男婴与女婴的比例更是高达116.9﹕100。有些专家指出中国社会的性别比例很悬殊了,大大高于105﹕100的国际惯例的出生婴儿性别比,将会产生很严重的社会问题。其实说白了中国将在若干年后出现5000万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汉,会严重影响到社会秩序和稳定。当我们从新闻舆论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们妓女都会心地笑了。我们妓女的存在也许能够很好地弥补性别比例高度悬殊的这个问题。

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哪里就有利润。马克思说得好,“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资本家通常把剩余价值称作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利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虽然我们妓女不是资本家,但我们和他们的本性是一样的。在这个妓女行业利润是巨大的,低投入,高产出,一本万利,妓女的前景我持谨慎的乐观态度。 上面一切,这就是我作为一个妓女的最真实的坦白。

妓女历史篇三:闲谈古代妓女喜欢的嫖客

闲谈古代妓女喜欢的嫖客

都说妓女无情,只爱钱,只要有钱,人人皆可染指,所以,港台影视剧又称妓女为公共厕所。这话儿不假,但只对了一半。人家把娇躯奉献出来,图个啥?不趁年轻时候赚个盆满钵满,等到人老珠黄,哭都来不及。

可凡事总有个例外,就好比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假如这只王八不吃秤砣呢?古代妓女偏偏就有“不吃秤砣”的,她们选择恩客有自己

妓女历史

的喜好,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挑肥拣瘦”。

皇帝大人自然是首选

像宋徽宗这样的风流天子,千年才能等一回。李师师等到了,所以,李师师青史留名了,成为千古第一妓,婊子大姐大,钱也没少赚,这就叫运气。

于是,在妓女的世界里,便有了一个梦,一个人人都爱做的梦,那就是能够某一天在床上碰到皇帝陛下。

明朝皇帝朱元璋自己开妓院当老板,妓女们貌似要圆梦了,可朱老板从不光顾妓院,这就没办法了。当然,机会还是有的,毕竟后面还会出现十几位皇帝。风水轮流转,明年上我床,妓女的梦还是可以做下去的。

据野史记载(注意野史这个词),正德皇帝朱厚照就有这方面的嗜好,不过,他亲自莅临的时候少,更多的时候,是安排人偷偷把妓女接进宫来。由于保密级别太高,得到皇帝雨露滋润的某妓女没有被狗仔队曝光,芳名未显,估计赚的钱再多,她也觉得窝火,白高兴了一

场。

现在看来只能说她运气不好。比她晚些时候的陈圆圆,运气就好得多,不但见到崇祯皇帝圆了梦,还身价倍涨,俘获了一代枭雄吴三桂的心,由此改变了历史走向,大大的火了一把,这恐怕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清朝有个同治皇帝,爱逛八大胡同,《清史稿》明明白白写着的,咱可没冤枉他。这下子,妓女们别提多高兴了:姐妹们,加油啊,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她们简直是未卜先知,后面确实没几个皇帝了,光绪、宣统,再加个袁大头,多乎哉?不多也。

眼看着某妓女要靠着同治皇帝这棵大树摇身变凤凰,谁料想安全措施没做好,皇帝染上梅毒死翘翘了,某妓女梦是圆了,不过不是好梦是噩梦。

知名人士是必须的

皇帝一二十年才出一个,名人却像两条腿的蛤蟆一样不难找。古代的名人,大多为风雅之士,他们饱读诗书,下笔成文,俗称才子。妓女喜欢才子,多为演绎风流佳话故,佳话成,则艳名播,银子也就有得赚了。

看看负有盛名的秦淮八艳,其中就有六位是傍才子混出来的。顾横波与龚鼎孳,董小宛与冒辟疆,柳如是与钱谦益,李香君与侯方域,卞玉京与吴梅村,马湘兰与王稚登。

常说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好女人,然而,历史上但凡混出名堂的妓女,身后总有一个甚至多个有名气的男人,这就是名人效应。

名人一般都不穷,多多少少还有一些话语权,他们不用互联网,单凭诗文也能包打天下。

宋代的柳永是个才子,也是个名人,但他没有钱,也颇受妓女喜欢。当时妓女间流行一首歌谣:“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妓女们对柳永当真是爱如潮水了,有的免费上床,有的甚至还倒贴银子。

柳永之所以比皇帝还吃香,是因为他能写歌词,随便写写,就能成为流行歌曲。这就好比如今的演员离不开名导演,歌手离不开金牌词家一样,妓女要想在青楼混饭吃,傍上柳永这样的“奉旨填词”第一牛人,就不愁没有原创歌曲,更不愁招不来客人。

官僚显贵不能放过

这些客人手里有权,当然也有钱,既可充当保护伞,又有现实利益。比如,唐朝的薛涛,如果不是混在节度使韦皋家里,哪有机会展露绝世姿容和敏捷的才思?可以说,薛涛的一举成名,不是诗人元稹之功,而是得益于韦皋的大力推介。

妓女跟着官僚混生活,聪明者是不会把钱挂在嘴边的,因为钱终究不成问题,问题在于能不能混出名堂。比如,能不能混个小妾做,或者干脆再退一步,能不能做个二奶、N奶什么的,养在外面,不要名分也成。

实际上,混出名堂的妓女真的还不少,历朝历代都有,今天当然也一样。唐宋时代就不说了,妓女太嚣张;明清时代也不说了,官僚太强悍。

单说元朝,妓女翠河秀被石万户置之别馆,顾山山为华亭县长哈拉不花置于侧室,诸暨州同知达天山娶妓女李真童为妾,她们都取得了“合法身份”;妓女刘惜婆被赣州监军全普庵拨里包为二奶,没有变成小妾,很是失望。但她比珠帘秀要好一些,珠帘秀同时兼职多个“二奶”身份,与着名剧作家兼导演关汉卿过从甚密,同时往来的还有翰林学士卢挚等等,在朝野上下周旋,到最后也没混出个好来。

英雄豪杰是心仪的

所谓“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英雄”,选择英雄,一要有眼光,会看人,看准人;二要敢于投资,特别是乱世,要敢赌一把。所以,赵炎认为,妓女只要具备了这两个条件,想不出名都难。

曹操的第二个老婆卞夫人,是妓女出身,认识阿瞒的时候,才二十岁,就具有过人的眼光。阿瞒当时很落魄,四处逃亡,卞夫人跟着他没过几天好日子,但坚持了下来,最后得封魏王后,算是功德圆满。

宋代着名抗金将领韩世忠,也有过一段落魄的时光。他在不得志当低级军官时,有一天按耐不住青春的冲动,去嫖了回娼,坐台的是一位与众不同的风尘女子,艳名梁红玉。她一眼就看出韩兄弟是不凡之辈,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请注意,梁红玉非但有眼光而且敢赌,所以,她成功了,在后来着名的黄天荡大战中,夫妻二人名扬天下,梁红玉还被朝庭加封为“杨国夫人”,从妓女到朝廷诰命的华丽变身,不是一般的牛。

熟悉民国历史的读者,应该会知道,袁世凯的九位小妾中有三位来自妓院(大姨太、六姨太、八姨太),其中大姨太就非常了不起。

袁世凯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但也算是一代枭雄。老袁身材短小,体态臃肿,读书不多,屡试不中,自难风雅,一直十分消沉,感觉这辈子没多大希望了。是这位大姨太给予了身心上的照顾和鼓励,老袁才重新打起精神拼出路。

良善之人是个宝

这种男人不好找,德行好坏,一下子还真看不出来,需要通过交往才能知晓。妓女选择老实忠厚的恩客,一般既着眼于眼前,又留有后着。

眼前的事情是,老实人至少不会摧残自己,接待起来容易得多,若是碰到虎狼之人,这一路陪下来,不死也得丢下半条命,弄不好还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致使终身残疾。比如,明代青州府就有过一位名叫红花的妓女,被恩客折磨致死的例子。后着就是为从良做准备,毕竟做妓女吃的是青春饭,年纪大了得寻个依靠,嫁人当嫁良善之人,这是大多数妓女的心思。

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小杜姑娘看李甲似乎还不错,挺忠厚的一个人,就陪睡,还管吃管喝,用自己的私房钱为自己赎身(注意这句话),计划嫁给李甲做老婆,从此过上幸福的正常夫妻生活。

可是,李甲这小子实在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小杜姑娘明显属于遇人不淑。到头来,“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薛涛《池上双鸟》)只能是一场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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