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秉松,魔术有情] 磪有情

发布时间:2020-03-02 来源: 历史回眸 点击:

  浓眉大眼,直挺的鼻梁,身形结实挺拔,他身上有京城公子的洒脱,也有老一辈艺术家的执着,今年66岁的罗秉松,依然能看出是位标准的美男。难怪他作为一名魔术师随中国杂技团出访各国时,几乎成就了一个粉丝团。有人当他是偶像,有人称他是大仙,有人留他成家立业,美色与金钱的诱惑纷至沓来,然而他总带着一抹轻盈的笑容说:“无论到哪儿,我都不会出卖祖国的利益,不动摇对中国共产党的信仰。”
  
  “小八儿”的童年
  罗秉松兄弟姊妹10人,他排行第八,故得名“小八儿”。小八儿是通过在中国杂技团工作的老邻居得知杂技团招生的。经过考试,他顺利地成为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杂技团第一批学员班的成员。让他印象最深的,是师生情。
  “我们的老师多数是新中国成立前的艺人,有声望,年纪40岁上下。上跟斗课,老师一直在地上跪着扶我们。一个学员翻5个跟斗,30个学员就是150个跟斗。我们看着心疼,大家凑钱买了布头、棉花、松紧带,几位师姐给老师做了一对护膝。我还记得,一上课,喊‘老师好’,大家都背着手,师姐从身后拿出护膝对老师说:‘我们为您做的,希望您能保护好自己的身体。’那时候,真是感动啊,老师搂着我们哭。”
  既然都是学龄的孩子,就难免不淘气。罗秉松还记得他们为了冬天不练功,大清早把烟囱堵了,满屋黑烟缭绕,通风透气半天过去了,他们就逃过一上午的课。
  
  一瓶香油,拜师学艺
  1958年起,罗秉松开始了表演生涯。通过学员班和团里的课程,他不仅掌握了杂技基本功,还比较系统地学习了京剧、芭蕾舞、古典舞、口技等丰富杂技演员表演技巧的课程,他成了一名全能演员,一阵在马戏队演出,一阵又被调去支援演员队。
  他是怎么成为魔术师的呢?罗秉松有个干妈――中国杂技团第一名训狗演员金志琴。金志琴的娘家是罗家的老街坊,罗秉松从小就见过干妈变小魔术,非常感兴趣。在跟随中国杂技团出访的日子,他有缘遇见古彩戏法大师杨小亭。出于对魔术的神往,罗秉松自动请缨给杨小亭做帮衬,工作内容就是提鱼桶(道具之一)。别看这工作简单,但杨小亭注意到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对戏法的痴迷。
  1966年,在杨小亭位于牛街的家里,罗秉松磕头拜师。师傅是回民,罗秉松买了瓶香油作为拜师礼。每天去师傅家上活(学艺),罗秉松要从团里在北新桥的宿舍步行到牛街。他眼明手快,跟着师傅学本领,也帮着师娘做些家务活儿。
  很快的,罗秉松就能上手三仙归洞、仙人摘豆等小戏法儿了。不会小戏法儿,大戏法儿变得再好,也不是合格的戏法儿演员。杨小亭依次把自己的绝活四量、吉庆有鱼、灯火辉煌等节目一一传授给罗秉松。学生对师傅有这样的评价:“如果师傅是个原子能,他能发出巨大的热量,为社会造福;如果师傅是个煤块,那他只能烧煤,然后变成煤渣。而我师傅就是原子能,大小戏法儿和魔术,他样样精通。”
  
  他是出色的魔术师
  迅速成长的罗秉松成为中国杂技团第一任青少年队长,后成为青年团的副团长。在随团出访的日子里,日本一行令他记忆犹新。“去日本演出,时局紧张,我们每天都高度警惕,听说特务很可能放瓦斯毒害出访人员。一天半夜,老艺术家张英杰和陈腊本感觉屋里有异味,说:‘坏了!放毒气了!’他俩打电话通知我们起床集合,因为有录像监视,我们也不敢喧哗,默默地找毒气源头。查来查去,发现枕头底下有一双臭袜子没洗。陈腊本很严肃地说:‘对!就是这味儿。’”
  在南水北调的动员工程中,罗秉松参与了慰问演出,遇到一位为建大坝拆迁祖屋的老乡。老乡说:“为大家,舍小家,是我的光荣。”罗秉松想着老乡祖上几代人都在这儿住,可今天为了国家,说扔祖业就扔祖业,他们心里能不难受吗?他拉着老乡的手:“您这句话,是从心底里说的吗?”
  罗秉松忘不了当时的情景。“老乡一听,就哭了。他问我:‘你是哪个明星?’我说:‘我是魔术师。’老大爷又说:‘我最喜欢看魔术了。’我跟他说:‘冲您这句话,把全家都叫出来,我给你们表演魔术。’在广场上,我给他们一家变了魔术。接着,我还教了他一个小魔术。告诉他,别忘了,南水北调,路过了一位魔术师。希望你把魔术记在心里,放下心里想不通的事儿,让心情好起来。”
  最让罗秉松欣慰的是,他上了1987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用魔术向全国人民拜年。其实早在1982年,他就和马季主持了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会。当场表演了他埋头钻研的新节目――撕碎的报纸被他很神奇地接成长梯。
  
  “魔术就是在最小的范围内,发生最大的变化。似有则无,声东击西。”罗秉松升华了师傅的技艺,他爱钻研,擅长吸收新鲜元素,又谦虚好学。他学过的魔术有上百种,内练古彩戏法,外学西洋魔术。他和师傅杨小亭一样,开门受徒,立志把中国的魔术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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