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历史

发布时间:2017-02-14 来源: 历史回眸 点击:

如何理解历史篇一:(必读)如何理解中国的兴起

如何理解中国的兴起

要理解中国兴起对世界带来的冲击,首先要对中国的发展模式有一个客观的比较,才能全面地理解。到今天为止,很多西方与亚洲周边国家的社会精英还很难客观而全面地理解中国的发展经验,他们还多半处在落后、追赶、补课的阶段。为什么会出现巨大的认知落差或知识匮乏?很重要的原因是,其他国家太容易用自己熟悉的历史知识和认知框架去理解中国的发展模式。这一倾向无可厚非,但很可能得不到全面的理解。我们的认知基础,事实上充满着以西方为中心的谬误与偏差,自己却浑然不知;我们很习惯这种思维,以为那是唯一的角度和视野。美国的政治领袖与社会精英更是如此,总是以自身的价值观与历史观来衡量中国,选择性地吸收有关中国的信息,很难从一种非常客观、平衡的角度去理解中国。如果不调整原来那些先入为主,形成偏见和选择性认知的思维架构,我们就没有办法形成真正平衡的理解。

首先可以从人类经济发展历史角度来看。我们可以这样定位过去30年或整个20世纪后半叶的中国,有人把它叫作“奇迹”,认为是人类历史上最快速的持续性经济增长,因为它增长的速度事实上超过了“亚洲四小龙”的纪录,超过了明治维新时期的日本,也超过了美国南北战争以后的快速崛起过程,更超过了19世纪德国的兴起,以及更早的其他西方先进工业化国家的现代化速度。不仅如此,它还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范围的工业化,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或社会能以这种速度,在那么大的规模与地理范围内进行快速工业化。这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中国也完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消灭贫困运动,有3亿多人在改革开放过程中超越联合国所界定的贫困线。

我们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新兴工业化国家,能够在国际分工体系中以那么短的时间进行越级式、跳跃式的升级。今天中国在国际分工中,既是低端的,也是高端的,横跨劳动力密集与技术密集的产业。韩国等国家和地区常常希望与中国形成“垂直分工”,但这个选项已经消失了。中国的国际分工既是垂直的,也是平行的。它可能仍旧在生产劳动力密集型的产品,例如成衣、雨伞,甚至圣诞

节的装饰品;同时,它也有能力把卫星发射到太空轨道上,可以帮其他国家建造最先进的高速铁路。华为的通信设备与交换机,绝对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品牌大厂相竞争。中国能够同时跨资本密集与技术密集产业,又继续在劳动力密集产业保有一席之地。中国本身也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经济体系,内部有着巨大的差异。它能以最快速度融入世界经济,加入世贸组织是一个关键;从2001年到现在只有十余年光景,它已经是全球最大的出口国,超过德国。从平均关税来看,中国经济的开放程度超过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其他发展中国家能够在全球吸引那么庞大的跨国资金,中国企业还可以参与跨国金融,更直接就发展建设了达到21世纪水平的通信和基础建设。

在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后,中国经济的龙头地位更为突出,它开始取代美国,成为拉动世界经济复苏的火车头。单就以名义GDP衡量的经济规模来看,它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从2008年以后,就一举超过美国,然后一路领先。未来几年,中国巨大的经济总量与每年7%左右的增长速度,意味着它将稳居引领全球经济扩张的龙头地位。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估计,2015年全球生产总值增量的24%将源于中国的贡献,明显超过美国的22%。[1]如果以购买力平价计算,2015年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为12亿美元,这个

如何理解历史

增量将超过其他所有亚洲国家按购买力平价法计算的GDP增长的总和。这些是我们从各种指标,来给予中国兴起的客观历史定位。

如果我们执着于名义GDP(也就是根据现行汇率与生产物品和劳务的当年价格)的计算方式,中国经济体看起来会小一点。如果改用购买力平价即PPP(Purchasing Power Parity)方式来估计的话,根据荷兰经济学家安格斯·麦迪逊(Angus Maddison)的计算,事实上中国在1982年就已经超过了德国,1992年超过日本。[2]到了2006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已经相当于美国的86%了。按照这个估计,世界银行预测到2014年,中国经济总量就会超过美国;2020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将占全球经济的19%,美国将只占16%。[3]当然,有少数人会质疑这些估计,但有更多的国际机构觉得这个估计可能还略显保守,因为以上的估计对于美国以及欧洲国家未来经济增长的假设可能还过于乐观。

如何理解历史篇二:怎样理解

怎样理解“内化”?

百科的对于内化的定义是:内化(internalization)是将看、听、想等思维观点经过内证实践,所领悟出的具有客观价值的认知体系。而我所理解的内化就是一句话:知行合一。知行合一是清华大学的校训,也是清华作为理工实践范围内执牛耳的原因。而我们从小学开始,就在学如何去做一个人,正直,乐观,向上,热情。但是作为新世纪的大学生,我们依旧可看到许多不好的事,不用说前几年的某大学投毒事件,和近期发生的学生斗殴。我们开始感慨,这原来就是大学生呢。不是我们中国教育的失败,而是我们只是停留在看,听,想的层次上。我们只是知道,可是任何道理,就算再浅显,不去做,就不是你的。这就是内化的强调,内证实践。

我们要用外面的事物来印证自己所学,这样那些知识才会深入我们的心灵。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而我们青春的迷茫大多来自于此,我们经历的事和我们所经历的太多的不一样。我们不知道如何和这个世界相处,我们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没有哪个人是甘愿堕落的。那么,如何去做呢。内化的最高境界就是内外合一。我们在做的事重要的是,自己这关。只要我们去做,心中的纠结,迷茫都会消失。在中国《礼记·大学》中,有关于修身的阐述,修身排在君子行为规范之首。对于自己的内心我们要恪守自己的价值观,不能轻易放弃。对外,我们要以自己的行为来印证自己的内心所想。

这就是我理解的内化。

如何理解历史篇三:如何认识百年共和的历史含义

如何认识百年共和的历史含义(亲校版)

2013-09-24 16:29 来源: 《开放时代》 作者: 刘小枫 核心提示: 从中国三千年文明史来看,百年历史实在短暂。然而,世界历史的“自由”精神使得百年共和史的中华大地天翻地覆——的确,“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然而,五百年后的中国人回头来写这段历史时会如何想呢?那时的中国还会存在精神分裂吗?我不知道??我仅仅知道,如果不从柏拉图的《王制》开始彻查西方启蒙理念的是非对错,就没可能正确认识百年共和的历史含义,从而也就没指望治愈我们的精神内伤。

题记

2013年5月,凤凰网刊登了我在中国政法大学一个读书会上的发言记录稿,微博界随即上演了一场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喜剧。这个记录稿既未经本人许可也未经本人审阅,文句不通和错漏之处比比皆是,小标题以哗众为目的,以致微博人士攻击的敌人面目模糊不清。

其实,我受邀参加的并非凤凰网读书会,而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主办的读书会。邀请我的广西师大出版社政法图书编辑室主任对我说,这是一个专业界的读书会,并向我保证不会把发言弄到网上。我走进现场看到凤凰网读书会的招牌感到奇怪,这位政法

图书编辑室主任对我说,是承办的学生们搞错了。我当然知道,凤凰网读书会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政法界的读书会是专业人士聚会的场合,与微博界不同,在这样的场合谁要是说自己懂公法学或政治学常识而实际上不懂,会被人嘲笑。

4月19日在中国政法大学举行的读书会并非“未经选择的社交圈子”,而且时间有限(规定发言30分钟),我不得不紧缩内容。4月23日下午,我给天津师范大学政治学与行政管理学院的博雅班作了内容大致相同的学术报告,讲了两个小时。

为了让漫訾者更好地看清自己的敌人,以便给予精确打击,也为了让历史的后来者看清自己的敌人,有必要刊布由本人整理的讲稿。我知道,“既然忤逆人们在今天热衷的一切,我只好等待普遍的非难;何况,为了得到某些个贤哲的赏识而获得荣誉,我也不该指望公众的赏识??我不会费心去讨美妙才智或者风头人物喜欢。任何时候都会有人天生受自己的时代、国家和社会的意见的支配。在今天,一个自由之士的所为,不过是在成为同盟时代的狂热分子而已。要想超逾自己的时代而活,就得决不为这号读者写作”(卢梭:《论科学和文艺》前言)。

下面的讲稿依据在天津师大所作的学术报告整理而成,限于篇幅,仅截取与在中国政法大学的演讲内容相同的部分。

昨天下午我给大家讲了柏拉图《王制》的要义,今天上午讲了卢梭《爱弥儿或论教育》的要义,现在讲一个现代的题目——我们的百年共和问题。我希望大家能注意到,这三个题目之间有实际的内在关联。《王制》涉及何谓人世间的“最佳政制”问题,《爱弥儿》涉及民主政制构想与立法者的关系问题。显然,百年共和问题与柏拉图和卢梭想过的问题都有关联。

为什么要讲这个题目?我想理由有两个。首先,两年前时逢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我一直在关注认识百年共和的历史含义这个课题。第二,从我们这个文明古国的三千年历史来看,我们对改制共和这个“大变局”的认识显然不能说已经很清楚,但我们又恰恰置身于这个变局之中。这个“大变局”没有结束,还在发展,不少人还关心如何发展。要命的是,我们的传媒甚至学界仍然习惯于凭靠一些未经审视的时髦口号来看待这个问题。今年元旦的“中国梦宪政梦”事件就是一个例子。把“中国梦”说成“宪政梦”的意思是,没有实现代议民主制就还没有实现“中国梦”。可是,把“宪政”等同于代议民主制,至少在学理上说不通,因为“宪政”的历史形态并非仅此一种。如果认为实现代议民主制才能实现民族复兴,从历史来看同样有问题。魏玛民国是标准的代议民主制,其结果是纳粹上台。

从世界历史来看,改制共和的问题非常复杂,即便要思考这个问题也非常艰难。媒体人喜欢用未经审视的“普世价值”口号唤醒

人民,由于一些博士或教授也成了媒体人,这类似是而非的口号也笼罩着我们的大学课堂。在座各位谁都不会否认,大学与传媒不同,大学要讲究学理地思考。诸位都是学“政治学”专业的,理应学会政治地思考政治问题。如果跟着传媒言论来看问题,“政治学”专业就白学了。毕竟,传媒言论并不专业。当然,一旦学会了政治地思考,你就可能面临两面受敌的危险处境。因为,在任何国家,激进的左派和右派公众都代不乏人。何况,心怀叵测的敌对国家还懂得且善于操控传媒,这是政治常识。

认识百年共和的历史含义是个时代难题,不能指望我们这几代人能解决这个难题。中国历史上有好些大事的评价不是迄今还有争议吗?我对这个难题的解决没有结论。我只想搞清这个难题究竟难在哪里,这是我要讲的主题。即便要搞清这一点也困难重重,因为,这涉及到具体历史,而我们对历史的认识难免不充分,何况还受种种似是而非的观念支配,以至于很容易忽视政治常识。比如,已经是代议制国家的中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属于战胜国阵营,我们无不对巴黎和会公然无视中国的国家主权愤怒不已,却很少去想这样两个问题:第一,国家主权靠什么得以建立;第二,具有国际法效力的国际和约的性质是什么。

共和革命前后,中国面临的基本问题一直是,国家徒有其名,任凭列强宰割。二战之后,作为战胜国的中国所遭遇的不公正待遇远超过一战。毕竟,我们的国家和国民不仅为保家卫国作出了巨

大牺牲,也因牵制日本法西斯而为欧洲的反法西斯战场付出了巨大代价。1944年,为了让已经体力不支的中国拖住日本,聪明的罗斯福把中国抬举为反法西斯同盟中的“四大国之一”。 然而,1945年2月,美国就用雅尔塔秘密协议打了自己的嘴巴,我们的一些聪明人却迄今对美国的抬举感恩戴德。钓鱼岛问题的性质比雅尔塔协议更为恶劣。中日战争扩展为太平洋战争之前,中国遭受日本法西斯蹂躏长达数年之久,美国并未主持国际道义,战后竟然把中国的领土交给法西斯战败国“管辖”,这凭的是什么“普世”法理?美国政府迄今宣称,对钓鱼岛主权问题不持立场,诸位学的是政治学专业,大家肯定知道,有权把一个地方交给谁来管辖不是在行使主权又是什么呢?

辛亥革命之前,中国就丧失了主权能力,共和革命之后中国一直在艰难地恢复这种能力,迄今还在坚韧不拔地努力。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不仅因为国家实力不够,还因为美国掌握着热核武器和观念上的霸权。二战之后,亚洲战场的战胜国并没有像欧洲战场那样与战败国订立统一的和平条约,美酉凭靠灭绝性武器垄断了管制和教育日本的法权。在美国的教育下,好些战前的日本法西斯政客和将军成了自由民主宪政的政要。这一切凭靠的都是如今时髦的“普世”观念。按照这种观念的逻辑,一个国家非自由民主政体就不配拥有完整主权。

一、启蒙话语对政治常识的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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