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临,力求心如止水,做好一个演员

发布时间:2018-06-25 来源: 美文摘抄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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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行风尚》独家对话翟天临
  BF:你8岁的时候就去日本了,独自在东京求学,要面对语言、生活等各种困难,童年时的这些经历对你的演艺生涯有什么影响吗?
  Z:我过早经历了人世的无常,我发现任何的事情在看似稳定的活动轨迹上都可能出现变化,会变好,也会变坏,这让我对于“无常”的接受度变得很高。当我意识到无常时,我的心会平静下来,新出现的情况,无论是好是坏我都能接受,因为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一颗平静的心能让人更好地体会“人生是怎样的”。
  人总是喜欢事情好的一面,而不喜欢不好的一面,但无常却带有所有的属性,你不能对它们视而不见。
  童年的经历,还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生存,让我在世界观形成之初就懂得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而这恰恰就是我现在站在角色的角度思考问题的一个条件。
  BF:你说,你挑剧本的前提是“自己喜欢”,就目前来看,你接的戏,大多人物复杂,算是“难啃的骨头”,这样的戏有什么特别吸引你的地方吗?
  Z:可能是因为“难啃的骨头”都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好东西都会难啃,从剧本来说就需要你认真地付出。像最近拍的《白鹿原》和《军师联盟》,我啃了两年。包括《兰陵王》,我完成的可能是剧中内心最复杂的角色——高纬,他的经历里有俄狄浦斯情结,杀死父亲,篡夺王位,又为爱而死。
  大家找我演“难啃的骨头”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这点让我挺欣慰的,说明我还比较胜任“难啃的骨头”。
  BF:今年上映的《白鹿原》改编自陈忠实的小说,原作里的每个人物都比较复杂,身上有现代人比较难理解的地方,比如白孝文最后杀了黑娃。你是怎么看待这一情节并表现它的呢?
  Z:白孝文杀黑娃,不同的读者看法不同。我要忠于原著,表演时不能代表所有人,我想了很久,决定做减法。所以这场戏我演的不多,一个表情都没用,在杀黑娃的时候,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我喜欢给观众空间感,让观众把他们对角色行为的理解放在我的身上。对我来说,这是最完美的选择。
  BF:饰演白孝文这样大起大落的人物,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Z:我觉得演这部戏最难的是“身体”上的难。演这部戏我不得不快速地增肥10kg,还因此得了病。你在这部戏里看到的我和平时的我完全是两个样。因为增肥,拍戏时我有了脂肪肝,尿酸也高,后期我又要快速地减肥。
  内心方面受到的挑战在于白孝文是一个感知不到爱的人,这让我在拍《白鹿原》期间,总是很孤独。前期,白孝文要承受父亲强硬的教育、仕途带来的压抑,后期他像乞丐一样,向家里借个粮食,家里不借,那种自我否定和彷徨,包括田小娥那种唯一的爱,也让他后来痛苦。他变成一个冷血而有城府的人,整个过程都是不幸福的。被他影响,我演《白鹿原》期间也不开心。
  BF:演幸福的人会开心一些吗?
  Z:演幸福的人会开心,演喜剧我很开心。但演不开心的人、命运坎坷的人又不开心了,你必须用我说的对无常的看法来对待。白孝文三起三落,他的命运是无常的,他的一些经历和我小时候的经历有命运上的相似之处,感觉上也有共通的地方。你会把对命运的看法带到对白孝文的理解中。
  从仕途上来讲,白孝文是走向了好的方向,而从人的判定上,他走向了自己的反面。很庆幸我没有(笑)。
  BF:我看了一张你剧本的照片,把剧本翻烂了。为了演白孝文你做了哪些功课?作为一个演员,你通常会从哪些角度挖掘人物呢?
  Z:之前有人问过我对“晒剧本”有什么看法,我当时回答的是“晒剧本”是所有演员都需要做的,没有什么好晒的。但突然有一天化妆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剧本烂了,我感觉自己也有咨格晒一下。其实,怎样才能把很复杂的角色演得让人记住,我觉得要看你对人物的理解是否比别人的要多。
  白孝文身上有悲、有喜,跨度非常大,非常难演,所以演白孝文时,我没有把重点放在小说上,而是放在了体验白孝文的生活上。首先,我要了解,白孝文这个人是怎么生活的,这是最基本的。比如他怎么割麦子,他教的书又是什么书。我提前了半个月去体验生活,晒得皮都脱了两层。其次,是和陕西文界的人沟通,和他们聊白孝文。
  白孝文有多么难理解口驴我觉得读书的人都能理解他,关键是要表现出白孝文对人生的态度和看法。我们演戏终归是要表达一种态度,表达角色对人生的呐喊。
  BF:《白鹿原》里有很多激情戏,拍的时候会尴尬吗?
  Z:真的非常尴尬。
  我一直以为这是两个人关起门来的事,但突然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表演。拍摄的属性决定了现场所有人部在关注你和与你搭戏的演员,而且这还是我到剧组的第一场戏。我从来没有拍过那种戏,大家互相还不认识,上来就演床戏。我一上床就忘词了,记不清NG了几次,只记得我一忘词导演就笑,还安抚我。女演员非常专业,总对我说:“没事没事,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我真觉得,激情戏简直就是人生灾难(笑)。
  BF:你是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昵?
  Z:面对这种情况,我想到的是要解脱自己,你在诠释角色的时候只能是角色,不能是你自己,所以要先把自身打碎。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但拍过这场戏,我就把自己放下了,后面和田小娥的激情戏,我就进行的非常顺利。
  BF:今年除了《白鹿原》外,还有和昊秀波拍的《军师联盟》要上映,《白鹿原》和《军师联盟》里都有不少残骨级的演员,和他们飙戏,会感到压力很大吗?有什么让你感受比较深的事情吗?
  Z:其实我从出道开始就和戏骨级的演员一起演戏,我能非常融洽地和他们对戏,这是我的一个强项,所以我并沒有感觉到压力很大。我也很庆幸,大家觉得我和戏骨是“一挂”的。
  在《军师联盟》我饰演的角色处在很危险的环境里,稍微处理不女子,脑袋就落地了。我和吴秀波的角色虽然都属于自保型,都要从18岁演到老去。但他比我大20岁,他要扮年轻,我要扮老。在怎么表演上,我们俩没法沟通,最后拍出来,还必须让大家看到我和他是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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