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天下

发布时间:2017-01-21 来源: 美文摘抄 点击:

美文天下篇一:名言 美文

四组四号姜静文(作者:王洋) 名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司马迁 译文:天下人为了利益而蜂拥而至,为了利益各奔东西。作者介绍:司马迁,字子长,西汉夏阳人,中国古代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被后人尊为“史圣”。他最大的贡献是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 美文:

人生当如水

古今中外,对水的比拟甚多。一句“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说最高尚的品德像给万物带来益处而不求回报的水一样,可谓把对水的比拟推向某种极致。近读有关新解“上善若水”的文字,感念世事人生,不觉便生出感慨:以水为镜,可映鉴人生。人生如水,方潇洒一世。

人生于(来自:WWw.zHaoqT.net 蒲公 英文 摘:美文天下)世,若能学水的清澈本性和“利万物而不争”的品格,则不仅精神居于高处,人生也将进入开阔处。要达到如此境界,最需摆脱名缰利锁的束缚。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想留个好名声,无可厚非,但不能为名所累。“人心是杆秤”,“政声人去后”。只要行得稳、坐得正,多做好事、少办错事、不干坏事,好名声不请自来。若淡泊名利,不为名利而争,人生必甚畅意。须知,“家有黄金万两,每日不过三顿;纵有大厦千座,每晚只占一间”,金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成克杰、胡长清、李真等人的可悲下场昭示世人:人不能把钱财带进棺材,不义之财却可以把人送进坟墓.

人生,当如水之静,如水之明,如水之善,如水之韧…… (王洋留:我很辛苦哦,要感谢我哦!!!曲小晴,全打下来哦!)

美文天下篇二:道德文章温暖天下

我恐怕是所有文友中,最后一个获悉陈忠实老师辞世消息的。不怕人见笑,我这个视写作为生命的农民文学爱好者,由于某种原因所迫,不得不首先面对糊口生存的现实去打工,而我打工所干工作,从行业要求上是不允许带手机的。

4月29号午饭时分,我取出手机一看,各种有关陈老师逝世的哀悼、追思刷爆网屏。在惊愕悲痛之余,我当即决定,去陈忠实老师的灵堂吊唁,向陈老师作最后决别,以了却我与陈老师结识多年,却从未谋面的终生遗憾。因为我有太多的话,要向这位我尊崇的文人、圣人、大好人倾诉。

陕西作协这几天成了各种人的朝圣之地。带着无尽的哀思,无限的遗憾,无比的崇敬之情,我实现了与陈老本该实现的会面,尽管是穿越时空阴阳两隔的相见。面对遗像中那张为人们熟知、象征中华民族与黄土高原一样充满沧桑而人性的国脸,不禁悲从心生,不胜唏嘘。 我是相信陈老“文学依然神圣”论断的,在人们推崇《白鹿原》这一巨著在中国文学史上划时代意义的一片赞美声中,我更在意陈老这辈子大写人生的道德文章。不是么?《白鹿原》之所以在中国文学史上耸起一座高峰,陈忠实之所心不朽,首先是《白鹿原》所折射出的国人的良知。只有陈老关中冷娃这类铁血性格,才能静观炎凉世态,笑对冷暖人生,在红尘浮躁的尘世中,不受阶级斗争政治主线束缚,为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民族,留下了一部纯粹、本真的民国秘史。《白鹿原》是文学的,首先是道德的!

美文天下篇三:再谈“天下文章一大抄”

说得不好听一点,天下大多数的文人,或者大多数准备做文人者,其文章或多或少是从古人、死人、名人、别人那里牵取腾挪,本来所谓人脑也好、电脑也罢,都是有输入存储和输出提取的特性,但凡一个成名的作者,其早期作品也多少会有模仿和因袭的影子。再从中国文字语言的特点上来讲,中国的语言常用字不过数千,常用词汇我不太清楚,估计亦不过数万,即便如西方一些语言词汇量浩如烟海,常用词汇至多也不过上万,所以语句词汇的重复甚至撞车在所难免。从这两个意义上来讲起来,天下文章一大抄,此言诚然!

不过如何能抄得有创造性,如何能抄出一点名堂,用我今天发明的话来讲,就是抄袭与抄创的差别(确是我现时想出,如有撞车纯属英雄所见)。抄袭很容易界定,现如今不少本科及硕士论文,我看都逃不脱抄袭二字。而要辨别是否抄创就不太容易了,在我看来,我们国家自先秦以下,凡成名写手,十之八九也都是抄创好手。抄创的分野在此试举一例说明——伟大领袖诗词有曰:“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就是从宋人石曼卿“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这一句化来,而石则又是抄创于唐人李贺的“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一句好诗,就可以被这样成功地经过两次转手,二番抄创,然而后二者可以自开生面,各有己意,当然算不得抄袭,而是抄创。

抄一句句子古人美其名曰袭句,这算是抄创,同样抄一篇也有抄创的。汉时杨雄善于抄创,仿过《易经》《论语》和司马相如;唐人李商隐做诗要在案头准备好大量“备抄”之书;近人周作人亦常径直拿古人文句铺设成章;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曹禺先生的《雷雨》,细究之下也都有俄罗斯前辈作家作品的影子。这样的例子,可以说贯穿了大半个中国文学史。

上面这些是抄得好的。那么同样也有抄的不好的,其一便是死抄,有的抄手好逸恶劳,白手起家,别人现成的整段整句原样搬来,毫不咀嚼,这样等于连学习领会的成本都不愿付出,迹近偷盗,为人所不齿。

其二也是死抄。抄的毫无水准,去菁存芜,点金成铁,把人家好好的文字白白糟蹋了。比方伟大领抽写“春风杨柳万千条”,那是巧妙化用古人“一树春风千万枝”,若换了特别不会抄的,才情想象力皆无,死抄成“一树柳条千万枝”,则不但未得原句神髓,反惹暴殄天物之嫌了。

其三还是死抄,所抄的范围太过狭窄,全因抄手胸中文章寥寥,不敷搜罗,于是便死叮一处,死咬一篇,所悟所言亦不超过这一处一篇的血肉与灵魂,这样得抄手除了有偷盗之嫌,还一定是一个懒汉。还抄鲁迅先生的话劝勉这样的抄手:读书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能酿出蜜来,倘若叮在一处,所得非常有限枯燥。

其四又是死抄,这一类抄手大概属于极度虚心的,只要是见到有文章,立即仰之弥高,也不管人家的文章是否锦绣珠玑,是否有抄的价值,统统抓进篮里便是菜,照猫画虎,结果三流的文章抄成了不入流,得不偿失。

初学写作者,为练笔计,多要经历模仿的过程,即便是死背死抄,有益无害。古人为何在蒙学阶段有《佩文韵府》、《龙文鞭影》之类?不就是供写作者抄仿借鉴词藻和文句之用?不过万事有度,如果从始至终,写了好几年了还老是一门心思死抄做文屠,并且拿抄作为自己进身之计的话,到头来长进甚微不说,还没准会弄巧成拙,死抄反把自己抄死。

死抄的人毕竟不多。很多抄者是介于抄创于死抄之间。本来著书长恨古人多是凡人之常情,文章乃天下之公,世上有文章便有抄文章。在很多人还未能上升到抄创层次的情况下,如何对待这样的抄文,便有厚道与峻急两道,近日论坛争端,也多围绕此二道展开。今天有空,便顺便来谈谈这两种态度。

如今这两个词以前者为流行,不厚道往往招人讥讽,太峻急则鲜有同人。这也很正常,因为我们的社会自古以来不太注重个人权利,不太讲究法制,而看重的是宽仁情分,鄙视的是刻薄寡恩,象古时候的海瑞刚峻朴直,人号“刚峰”,尽管确实执法如山,刚正不阿,为人却不招旁人喜欢。对待抄深恶痛绝的人在古代还不多见,也许由于古时候没有著作权的概念,大多数古人对待抄的态度还是比较宽容。传统文人金圣叹便是如此,他曾大方地宣称抄书并无不可,理由是可令世上多一文人少一盗匪,居然能将抄上升到积功德的地步,真厚道之极也。

其实这也提醒了我们,对待抄的态度还是要看站在哪一块地皮上,若著文为的是娱己娱人,为了抒发情趣,传道于天下,那么是不很介意文章如何被抄,此所谓让善,当然前提是抄者也够厚道,有起码的德性,目的正当;而如果要向现代文明看齐,维护个人权利,反对不当得利,文章关乎个人利害,抄者又不够厚道,据为己有,此所谓掠美,那么当然不能对其听之任之,要坚决反对这种行为。古人也是这样辩证地看待抄的,并不是一味姑息——比如像考场抄袭之类,一样严惩。

说到此处,联想到人心不古,自己竟也渐渐疑惑起来。向很多辩论赛的论题一样,很多事无法从单方面下断语。且看赞人文章写得好,论者常常会用这么一句老话:“无一字无来历”,看看杜诗韩文,皆是如此,想到此处似乎可以略感宽怀。不过再细想想,像如今这样抄袭遍地,鲜有独创,连知名学者都要靠抄甚至是死抄来安身立命,如若古人泉下有知,也许真会有冲动回转来和我们打没完没了的著作权官司的,于是莫衷一是,只好摇头嘲曰:天下文章一大抄!

但如今资讯发达,网络遍地,真的要抄袭而不为人所察,实难矣哉!故在此提请各抄手注意两点:

一,莫生吞活剥死做文抄公

二,尊重一下母本的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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