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诺贝利的不祥之光】切尔诺贝利

发布时间:2020-03-19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亲历核灾难?前苏联      前苏联的切尔诺贝利核泄漏事故被称之为历史上最严重的核电站灾难。1986年4月26日凌晨1时23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4号反应堆发生爆炸。8吨多强辐射物质混合着炙热的石墨残片和核燃料碎片喷涌而出,更多爆炸随即发生并引发大火,致使放射性尘降物进入空气中。
  根据一份联合国提供的科学报告,当时有600名工作和救灾人员得了辐射病,28人在3个月后死亡,其中至少19人是因为核辐射造成的大面积皮肤灼伤引发感染而死。另外有106人出现了恶心、呕吐、腹泻、血细胞计数下降等辐射病相关症状。日后,还有人患上了白内障、白血病及其他血液癌症等。
  
  放射危险性将持续10万年
  俄罗斯外国记者协会组织各国记者探访切尔诺贝利隔离区,经过严格检查后,记者们的第一站是“石棺”也就是当年发生爆炸的4号反应堆,“石棺”下面至今仍封存着约200吨核原料。出于健康和安全等因素考虑,记者只能站在离“石棺”约100米远的?望台上观看。四周很安静,感觉有些奇妙,只有反应堆的混凝土墙上挂着的低音喇叭传来模糊的女人歌声,随着微风高高低低地传来,更让人产生回到过去的错觉。
  虽然发生泄漏事故的反应堆核原料已经处于封存状态,但它的放射危险性将持续10万年。“俄罗斯核问题中心”主任伊戈尔?林格说,相比于辐射危害,如今人们面临的更大问题是辐射造成的心理阴影。
  
  笼罩在核电站上空的不祥之光
  比尔贡曾是一名消防队员,亲身参与了切尔诺贝利核事故救灾工作。大概凌晨1点左右,比尔贡正沉浸在梦乡中。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着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比尔贡立即意识到有紧急情况。几分钟后,比尔贡已经坐着车出了城,大老远就可以看到笼罩在核电站上空的不祥之光――除了火光之外,还有核辐射产生的光芒。
  在比尔贡抵达事故现场前不久,刚刚发生了两次爆炸,到处都是建筑和设备残片:他看到第四机组大火熊熊,周围还有十多处其他火情;机房屋顶烧着了,柏油路面化了,就连金属也熔解了……
  比尔贡和同事们不顾辐射危险,立即投入灭火工作。比尔贡发现一根粗大的铁棒卡在了车轮上。他伸出没来得及戴手套的手,试图把它拽出来。他根本没有想到,铁棒受到辐射,已经把污染传给了自己。大约过了20分钟,比尔贡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接着不停地呕吐,一轮比一轮猛烈,一阵比一阵难受,比尔贡最终被送进了医院。
  
  “我们会按下一个特殊的按钮”
  三更半夜,一阵电话铃声把睡梦中的柳德米拉?沙什诺克吵醒。电话那头的人要柳德米拉立刻赶去急诊室,她的丈夫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中受伤。
  柳德米拉起初并不十分惊慌,她想应该不会太严重。她的丈夫弗拉基米尔已跟她说过好多次,他的技术工作并不危险。他总是说:“一旦发生紧急情况,我们就会按下一个特殊的按钮。”
  当柳德米拉终于赶到医院,她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吓住了:“那完全不是我的丈夫,是个肿胀的脓包。”5小时后,弗拉基米尔死亡。
  当晚本不是弗拉基米尔值班,他是被临时叫到核电站。后来,他的同事告诉柳德米拉,弗拉基米尔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的途中,他一直在重复着:“我关掉了电源……我做了一切事情。”两天后,弗拉基米尔被埋在切尔诺贝利附近的一处公墓。
  
  “原子会杀死我的丈夫”
  46岁的纳塔利娅说,丈夫离她而去的时候,她才21岁,还怀有8个月的身孕。
  事故15天后,纳塔利娅在莫斯科一家医院里见到了自己的丈夫。维克托看起来还好,他试着安慰妻子,说他还有头发,比他的同事们好多了。两天后,维克托头发全部掉光,手臂烧伤处病情恶化。纳塔利娅回忆说:“我能看到他的骨头。”当年5月16日,维克托去世。
  核电站的工作人员赞许维克托和他的同事在爆炸发生数分钟后,及时关掉了一个氢气发生器的开关,“如果不是他们……我、你和几百万人都将不复存在。”前苏联政府高度赞扬在此次核事故中遇难的消防队员们,但责怪核电站工作人员不该使事故发生。因此,遗孀们不仅要承受丧夫之痛,还要忍受旁人的冷眼,“我从来没想到,原子会杀死我的丈夫。”
  
  这里被称为“鬼城”
  德国摄影师鲁布里齐特重返切尔诺贝利隔离区,花了几个月时间在该反应堆周围的禁区拍摄照片,试图记录和重现当时的状况。他说:荒废的村庄和城镇给我留下了很深印象,尤其是在乌克兰禁区内的普里皮亚季市,这里被称为“鬼城”。
  当地居民在事故发生后,只允许拿走少量的文件、书和衣裳。现在,许多公寓看上去就像是被打劫过,大多数房屋没有维修已经破破烂烂,建筑材料和屋顶都残破不堪。我看到幼儿园和学校的教室里,孩子们的照片仍然挂在墙上,书本和笔到处散落。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问自己:“这里发生了什么?能让人们如此匆忙的逃离?”
  我看到那些覆盖在损坏的反应堆上的残碎金属,感觉到自己正在直面一场影响巨大的历史事件。我慢慢进入反应堆方圆30公里的禁区内,走得越近我就越觉得不安。我的身体还能感受到辐射:在我的嘴里有一种独特的铁的味道,并且令我的舌头变得麻木。我从来没有想到能够品尝到核辐射的味道。
  我是一名建筑摄影师,所以我倾向于使用大尺寸的照相机和三角架。我的照片流露出一种在杂乱中的宁静感觉,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死寂”。(来源:《山西晚报》《网易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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