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毒马仔为挣大钱卖命,为毒贩丢命|毒贩怎么找马仔的

发布时间:2020-03-20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毒枭处于幕后操控,即使被抓捕,也可以通过交待马仔的下落获得立功机会,而马仔处于“第一线”,每通过一道关口就意味着生命可能就此终结。      马克思有句名言:只要能够获得300%的利润,就会有人甘冒杀头的风险。
  有这样一组数据:一盎司可卡因在美国毒品市场上可卖到8000至10000美元,是黄金价格的20多倍。每公斤海洛因,在产地阿富汗为750美元,运到边境,价格便翻上二三倍,达到2000美元。到了中东地区,身价增至几万美元。而运抵欧洲后,便可卖到百万美元。当今,毒品“买卖”已成为居军火交易后全球第二大“生意”。
  因此,不少人将贩毒看成是“快致富”的捷径。一些毒贩发财之后,荣归故里,大宴宾客,成了当地的“英雄”,使无数贫困农民纷纷效仿。临夏某地就曾流传着“下云南上前线(东部),一来一去几十万,杀了脑袋也情愿”的说法,一度出现过“杀了老子儿子干,杀了丈夫妻子干”的家族性贩毒现象。
  然而,有资料显示,被缉毒部门查获的毒品数量,通常不会超过实际流通量的十分之一。究其原因,主要是毒品贩卖早已织成一张严密网络。它由充当组织者、策划者的毒贩和扮演徒弟、随从者角色的马仔共同打造而成。其成员固定,分工明确。各成员之间相互配合,又相互牵制。贩毒集团的犯罪分子,一方面深切感到“组织”的“安全”放心大胆地干,频频作案,另一方面又深切感到“组织”的“威力”谨小慎微地干,不易被侦破。
  
  
  “毒品害了我的孩子们,我要用毒品害死别人!”
  
  安徽省临泉县,与河南省新蔡县等地交界,有180多万人口,号称中国人口第一大县。2004年初,一项人大代表的提案,使这个县引起媒体的持续关注。该议案指出,作为全国13个毒品重点整治县和国家级贫困县,每年因毒品给临泉县造成的经济损失是3000万元,这接近全县2002年财政收入的六分之一,而2003年临泉县为治理毒品的投入只有50万元。
  张老太是临泉县庙岔镇人,原本有3个儿子。1996年,小儿子染上了毒品,白天不干活,晚上乱晃荡,媳妇也负气离去。之后,张家二儿子也沾上了毒品,不但吸毒而且贩毒。接着,张老太那些已经长大的孙子们,都走上了“以毒谋生”的道路。2001年2月,小儿子在一次疯狂吸毒后死去。“毒品害了我的孩子们,我要用毒品害死别人!”就在小儿子死后不久,80多岁的张老太也做起了贩毒买卖。她仗着自己年龄大,认为政府“没办法治她”,越干胆越大,经常怀揣“小包”,拄着拐杖,走街串巷,送货上门,当街交易。最后她被抓获,这个染毒之家也就彻底完结。
  
  本想贩毒致富,结果贩个家破人亡
  
  宁夏同心县又被称为“痛心县”。因为严重缺水而贫困,被联合国定为全球22个最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区之一。然而,毒品却给这里制造了一场比缺水和贫困更可怕的灾难。
  根据当地有关部门一份公开资料显示:下马关镇西沟村这几年来,因贩毒被判处15年以下有期徒刑的有40多人,15年以上有期徒刑的有80多人,被枪毙的有10余人,总共有130多人犯罪,全村三分之一的家庭受到了直接牵连。
  目前正在监狱服刑的周彦吉曾经就是一个特大贩毒头子。他的家曾经是韦州镇最豪华的院宅,如今却显得凋零而没有生气。重病缠身、63岁的父亲周生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现在全家已是入不敷出,包括周彦吉大儿子在内的5个孙子、孙女因交不起学费被迫辍学,整日在村里、家中游荡。他父亲几乎用哭诉的嗓音说:“毒品使我这个原本人丁兴旺的一个大家庭家破人亡,6个儿子有5个涉毒,2个被处决,2个被判刑,1个被劳动教养,6个媳妇5个是寡妇,家中8个孙儿、孙女,没有一个喊爸爸的。”
  李晓霞是个新婚不久的村妇,她的丈夫因涉嫌吸、贩毒被判处6年有期徒刑,年仅19岁的她已独守空房两年。她的公公因贩毒已被执行死刑,包括她丈夫在内的4个兄弟皆因吸贩毒被判刑,偌大的院子,只有婆婆和几个女人领着一个不满10岁的小侄子相依为命,全家没有一个支撑家庭的男人,80多亩耕地无法下种,生活陷入困境。
  
  贩毒是人鬼分界岭
  
  是因为有吸毒才有贩毒还是因为贩毒才有吸毒?按照毒贩的逻辑,如果没有那些吸毒的人,怎么会有贩毒?怎么会有人生产毒品?而这并非完全是狡辩,而是按照需求决定供给的规律,确实如果没有人吸毒就不会有毒品。可是,这不仅仅是个经济学问题,而是涉及道德的问题,难道有人吸毒,我们就要给他们提供毒品吗?如果有人要残害自己,难道我们就要给他们提供便利吗?更何况,很多人的吸毒是被迫的。
  马仔所获利益与毒枭的利润相比微不足道,但风险却大得多。毒枭处于幕后操控,掌握“马仔”的犯罪情况和个人情况,即使被抓捕,也可以通过交待马仔的下落获得立功机会,而马仔处于“第一线”,每通过一道关口就意味着生命可能就此终结。
  “你自己或你身边的人吸毒吗?”“我从不沾毒,也不允许身边的人沾染。”“干了那么多年,想过不干吗?”“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也曾经想到洗手不干,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很难回头了。”这是号称“建国以来头号大毒枭”的谭晓林在狱中与采访记者的一番对话。由马仔“成长”为毒枭的他在忏悔书中写到:“贩毒是黄泉路上的奈何桥,是人鬼之间的分界岭,一旦踏上这条不归路,等待你的不是荣华富贵,只有毁灭。”
  
  中国大毒枭
  
  刘招华:由法警蜕变成“世纪毒王”
  人称“冰毒王子”。他曾是一名出色的法警。几年后,他却变成一个震惊世界的大毒枭,据查,其制造的冰毒,达18.075吨,超过其案发前全世界一年查获的冰毒总量。
  从小酷爱化学,在福建省中学化学竞赛中,得过二等奖。上高二的时候,主动辍学,去福建平潭当了边防战士,转业后当上法警,并多次获表彰。
  1995年,30岁的刘招华就制造15公斤冰毒。伙同他人制造毒品甲基苯丙胺共计约12675千克,贩卖后从中获利人民币3100多万元。2008年9月,被广东省高院判处死刑。
  
  陈炳锡 “冰毒大王”竟是“社会贤达”
  人称“地下毒王”。处事诡异,为人低调,对外他以热心公益的企业家面目出现,同时在暗处,他庞大的制毒机器也在高速运转。
  陈炳锡1956年出生于广东普宁市流沙镇赤水村。他的发家主要是改革开放后承包了村办企业斗笠厂和服装厂。对村里的公益事业投入估计近100万元的同时,他在普宁的制毒厂已经在高速运转。1998年5月,陈炳锡通过他人介绍与刘招华认识后,两人合伙制造冰毒。在不到1年半的时间里,先后生产冰毒达12.36吨。2009年1月9日,被执行死刑。在押往刑场前,他反复告诫三个子女:“在外面不要乱来,挣钱不可强求,千万不要乱来”。
  
  谭晓林 “小四川”成中缅边境头号毒枭
  人称“缅北毒王”。他曾拥有4亿余元资产,有一支270人配备先进美制武器的“武装部队”,他贩的毒品已占国内市场份额的50%以上。
  谭晓林1962年12月出生在四川省乐至县一个普通农家。由于家庭贫困,只上了一年高中便辍学了。1992年,他从四川老家到云南边境一带打工,偶然结识了缅甸大毒枭杨国栋。1993年,与其女儿结婚,移居缅甸,开始在泰缅边境做毒品生意。从1995年开始,频繁组织向中国境内贩运毒品,2001年4月20日被中缅警方抓获。公诉机关指控他涉案毒品海洛因达2吨多,另外还有3吨麻黄素。2001年4月,谭晓林被捕。2004年6月,被执行死刑。
  
  韩永万 从农民到毒枭
  1970年10月,韩永万出生在云南德宏州陇川县的一个农民家庭。17岁那年,他只身一人到缅甸淘金。上世纪90年代初,韩永万干起走私汽车的勾当,赚到第一桶金90万元人民币。而之后,胆子越来越大的韩永万瞄上更“赚钱”的生意――毒品。
  在中国警方的毒枭档案中,韩永万早已是罪行累累:2000年―2001年,他被查获贩往中国的海洛因就多达一吨,这些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2004年6月-8月,韩永万从境外组织了一批海洛因藏匿于柚木中,民警从中查缴的海洛因净重达206千克。2008年6月,被核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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