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与上海结缘已久 郎朗2018音乐会上海

发布时间:2020-03-23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1997年赴美留学前夕,15岁的郎朗在上海举办了一场个人独奏会。      这个名流聚集、庙堂深奥的城市历来不缺乏艺术大师。虽然那时已与刚成立的国家交响乐团有过合作,但毕竟是第一次来上海,郎朗仰之弥高,心怀忐忑。上海最终用热烈的掌声拥抱了这个追梦的钢琴少年,那次演出的不仅门票全部售完,而且还卖起了加座票。
  上海首演成功后,郎朗前往美国费城求学,“我知道,这一去,我已经别无选择,也没有退路,我只能与音乐相伴,而且必须成功。”
  郎朗从此与上海结下不解之缘。从与费城交响乐团、伦敦交响乐团等世界名团的巡演,到为上海六国峰会、上海特奥会开幕式演奏,郎朗几乎每年都要到上海来“报到”一下,“我和这座城市的感情越来越深,这里有不断重逢的喜悦,也有日益相知的惬意。”
  2006年,上海邀请郎朗为宣传片《上海协奏曲》演奏配乐。那是郎朗第一次用自己的琴声追逐这座城市的节奏。次年,因为与凤凰卫视合作拍摄《郎朗的歌----献给2008》,郎朗再次来到上海。
  那晚,钢琴就放在黄浦江边搭起的舞台上,江水波澜拍岸,琴声壮阔回响。人与城市被音乐的灵魂贯通起来,郎朗仿佛站在乐声之巅,顿然悟得上海之真味。
  有次演出完毕,参观世博园区时,世博局邀请郎朗担任世博会形象大使,他当即表示同意:“拿到上海世博会形象大使的聘书时,心情非常非常激动,因为可以又一次与上海进行更深入、更亲密的交流。”
  4月30日晚,郎朗将再次以琴代歌,在世博会开幕上,为世人献上音乐的祝福。
  《世博周刊》:听说为了能胜任“大使”称号,你经常了解和世博会有关的信息,也曾提前到世博场馆现场参观过。那你最喜欢的场馆是什么?对于5月1日开馆后的世博会,你最大的期待是什么?
  郎朗:是的,我经常从网上了解世博会的各种信息和世博园的建设进展。去年CNN电视台拍摄关于我的一部电视专题片,在得到世博局的同意和协助下,我带他们参观和拍摄了正在建设中的世博园区。节目播出后反响很好,很多国外观众对电视片中看到的上海世博园区充满了兴趣。
  说到世博会场馆,我最喜欢的还是“中国馆”和演艺中心,大红的中国馆,吉祥喜庆,也充满了蓬勃的朝气,有一种大国的气魄和时代的气息。演艺中心则是我将亲身融入的地方,我将在那里为世博会演奏和祝福。
  对于5月1日开馆后的世博会,我最大的期待是,如同中国在北京2008年奥运会上取得最多的金牌一样,上海也能够代表中国在世博会上夺得最大的一枚“金牌”。相信世博会上,世界会因中国而精彩,中国也将因上海而骄傲。
  《世博周刊》:在某次采访中你曾说,站在令人惊艳的中国馆建筑前,甚至有些哽咽。为什么中国馆引起了你这样强烈的感情?
  郎朗:因为“中国馆”在壮观、神圣之中又有一种亲切感、归属感。我一年几乎有十分之九的时间是在国外演出,祖国常常是我心中永远系挂的红丝带,就象小时候戴过的红领巾一样。那次我来到“中国馆”前,心中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冲动,仿佛看到了我们国家那张满是沧桑却充满自信和热情的笑脸,而且她好像在微笑地对我这个归来的游子说:“你要多多回来呀,外面无论多好,这里才是你的家呀!”
  《世博周刊》:世博会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你曾说,音乐可以使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好。在你看来,城市和音乐可以有怎样的关系?在你的经历中,是否有过这样的城市,具有音乐的气质和气息?
  郎朗:上海世博会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其实上海本身也正在成为这样一座城市。有人说上海是“东方的巴黎”,我更愿意把上海看成是中国魅力的窗口,世界时尚的舞台,她既是中国的,又是世界的。这次世博会让上海再次成为全世界的瞩目焦点,引领全世界时尚的潮流,全世界的魅力都将汇聚于此。
  上海也是一座音乐之城。去年9月底,国庆60周年前夕,应上海交响乐团之邀,我来上海参加上交创建130周年音乐会。交响乐已经陪伴上海走过了130年,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音乐会结束时,一个凝聚着130年峥嵘岁月和音乐里程的大蛋糕在现场被切开,全场观众热烈欢呼,我一直记得那个激动人心的场景。
  5月1日,我会与周杰伦、著名盲人歌唱家波切利一起,作为嘉宾参加在六万人体育场举行的“魅力中国――宋祖英演唱会”,上海将再次成为一座音乐的城市。我相信,上海不仅是一个金融的城市,也是一座音乐的城市,音乐会让上海更美好。
  《世博周刊》:上海世博会倒计时一周年时,你、成龙和姚明合作发布了一首《城市》。里面反复出现两个词,心灵和城市。你觉得音乐,城市,和人们的心灵之间,可以有怎样的联系?
  郎朗:我和成龙、姚明大哥合作的《城市》歌曲,就是让音乐成为美好城市生活的一部分。音乐可以增加人们生活的色彩,也可以医治人们生活的创伤,它不仅是锦上添花,更可以雪中送炭。世界上一些著名的城市,每个角落里都流淌着音乐,音乐属于各个阶层、各个群体、各个时空,人们在音乐中找到相通之处,城市在音乐中营造和谐之声。
  《世博周刊》:去年12月21日,上海世博局启动了“明星带你看世博”活动。你参加这项活动吗?如果参加的话,目前安排是怎样的?
  郎朗:因为近期都在国外,所以是以我的卡通片来参加这个活动的。世博局会把我的形象制作成卡通形象,然后做成卡通片,带领大家看世博。这也很有创意。
  《世博周刊》:随着国际知名度越来越大,你的各类演出安排也越来越满。可能在年初,你就已经知道这一年时间里,将会参加哪些活动,会演奏哪些乐曲。一直在做已经安排好的事情,会不会失去新鲜感?你怎样在生活中找寻到演奏音乐的动力和灵感?
  郎朗:这需要一种很强的耐力和激情,要不断地从非常熟悉的曲目中挖掘出新意来,这不仅要向大师们学习,还要向生活学习,更要向心灵的深处去寻找。
  我的导师、著名指挥家巴伦博伊姆先生曾经告诉我:“你不仅要从生活中学习音乐,还要在音乐中学习生活。”这话是非常精辟的。我们可以举出文学家和音乐家中不同的例子,有的大师是大器晚成,穷毕生之经历完成一两部辉煌的作品,但也不乏年纪轻轻就写出惊世、传世之作的,最突出的例子就是莫扎特了。那么他经历有限,怎么能写出那么丰富的作品呢?这就要看他对生活的体验、判断和想象是否具有超人的敏感和能力。
  我还年轻,有许多可学习的知识和事务,我从未满足,自然就总能发现新鲜感,演奏的动力和灵感也来源于此。我曾指导一位盲童弹琴,虽然在技巧上补充了他,但他却在心灵上补充了我。我也曾作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大使去非洲探访贫困地区的孩子,他们拿出的各自民族的乐器为我演奏,音乐虽然听起来简单而稚嫩,但孩子们对生活的渴望和信心却让我感动和思考很久。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一触摸到琴键,我眼前就浮现出那些在贫困中求生存的坚强可爱的面孔。
  如果说我的音乐和别人不一样,那么很多对于音乐独特的体验正是来自这些经历与思考。
  《世博周刊》:和同龄人相比,你所背负的荣耀和压力少有人可比。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安静下来,会选择怎样的城市生活?你的城市梦想是什么?
  郎朗:如果有一天会安静下来,我会选择一种宁静的城市生活,尽量往心灵的深处走,因为心灵才是真正的无底洞,越挖越深。
  至于我的城市梦想,要看我最后主要落脚在哪个城市。记得在欧洲或俄罗斯的一些音乐名城演出完,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拜访那些曾经影响人类历史的音乐家的故居、墓园或博物馆,那种跨越时空的心灵对话最让我享受。有次去“钢琴之岛”厦门鼓浪屿演出,主办方安排我去参观了那里的“古钢琴博物馆”,那里的钢琴都有上百年甚至数百年的历史,一般是只能看不能摸的。那天馆长却破天荒地允许我弹奏任何一架钢琴,我简直被迷醉了。我一架架地弹过去,仿佛一遍遍触摸着许多钢琴大师沉淀下来的音乐精灵和梦想。
  我的城市梦想就是与这些过往的音乐大师成为邻居。
  《世博周刊》:音乐有古典与流行之分,城市也一样。在城市化的发展过程中,很多经典深邃的古城风景都已消失在历史风烟中,成为了绝唱。作为古典音乐的挚爱与演绎者,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音乐是无形的,千百年后人们依旧可以传诵演绎,有形的文化遗产该如何保护?
  郎朗:一个国家或城市应当提倡一种“保护古典、发扬古典”的意识。古典也应该成为另一种流行,因为古典之所以能流传至今,说明它经受了时间的考验。文物也是这样,如果能把文物当作城市灵魂的一部分,那我们就不会掉以轻心了。
  一位美国朋友,经常往来于北京和纽约之间,两个城市都很喜欢。他曾说,按理北京比纽约的历史要悠久得多,但北京除了故宫、长城、颐和园等几处名胜古迹绝对让纽约俯首称臣外,整体来说,却让人感觉北京的历史还不如纽约的历史长。在纽约,百年以上的建筑比比皆是,而北京又有几处这样的建筑呢?中国的重点文物保护得很好,但不是重点文物的地方,谁来保护呢?
  我觉得,如果说“城市,让生活更美好”,那么文物,也可以让城市更美好。这也应该是上海世博会的另一个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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