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机4》:保卫我们的恶趣味|生化危机告诉我们什么

发布时间:2020-03-25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但愿影片在中国的上映不是一个偶发事件,而是迎来一个更为开放和多元的电影市场以及更宽松的电影创作环境的有力信号。      除了《阿凡达》团队的3D特效营造和米拉?乔沃维奇的铁杆粉丝,我们很难从《生化危机4》中寻找出放之四海而有效的看点来,当然,这并不妨碍本片在世界各地电影市场的攻城略地,在首映的当周,《生化危机4》大都是当地的票房冠军,这也创下了整个《生化危但愿影片在中国的上映不是一个偶发事件,而是迎来一个更为开放和多元的电影市场以及更宽松的电影创作环境的有力信号。
   文_图宾根木匠机》系列电影的新纪录。显然,首功应该记在借力卡梅隆班底顺应3D大潮的制片策略上。
  从剧情上看,《生化危机4》在把越走越远的《生化危机3》尽量拉回传统僵尸动作片的路数上来做出了卓有成效的努力。三年前,拉塞尔?马尔卡希的天马行空几乎让《生化危机3》成了一部哈利?波特式的超能力魔法西部片―这让我想起了倪匡给《天龙八部》代笔的典故,若不是金庸及时复出,恐怕天山童姥真的就用天行者的激光剑一统江湖了―不过保罗?安德森的剧本我也没看过,不知是不是马尔卡希大刀阔斧地改编了安德森的原意,抑或是老谋深算的安德森想借他人之手来试探一下市场反应?《生化危机3》的票房虽不差,但过于出位的剧情估计也让安德森意识到了漫天忽悠的危险,毕竟,这个系列可是他和乔沃维奇的爱情见证,再胡诌下去,也有伤和睦的家庭关系不是?
  从影史上看,《生化危机》其实是乔治?罗梅罗的嫡系子孙,自从那部石破惊天的《活死人之夜》问世后,僵尸片作为一个亚类型开始固定下来,三上真司应该也是受其影响,僵尸并不新鲜,但把僵尸和流行元素结合起来,三上真司功不可没。
  放在世界电影的坐标里,《生化危机》系列只是一个略有商业名声的邪典系列,但对中国观众来说,这可是第一次在大银幕上看到邪典电影。僵尸、血浆这些青年影迷们见怪不怪的东西,对我们的院线来说却还是初次破瓜(《暮光之城》穿上了吸血鬼的马甲,但内里还是一部青春偶像剧)。或许有点恶趣味,但这不应该成为我们拒绝这部电影的理由。
  纵观世界影坛,邪典电影不知“滋养”了多少后世的光影大佬:山姆?雷米从《鬼玩人》到《蜘蛛侠》,彼得?杰克逊从《宇宙怪客》和《群尸玩过界》到《指环王》,都是极好的例证―《宇宙怪客》的英文干脆就是“坏品味”。
  一个良性的电影市场本来就是经典、邪典相互流动的,在库布里克的“未来三部曲”和乔治?卢卡斯的《星球大战》问世前,科幻电影在好莱坞不也是不入流的B级邪典片?进入21世纪,随着《无耻混蛋》的票房大卖,邪典电影的主流化变身趋势也越来越明显(或许我们还可以算上科恩兄弟)。
  一个良性的电影市场当然不能放弃正确的舆论导向,但尽可能开放的多元格局和适应各年龄层的观影体系不可或缺。日本人和美国人能炮制出《生化危机》大戏,只要有合适的生存空间,相信中国迟早也会有本土出品并返销西方的邪典文化产品。我们的电影模型橱窗里不能总摆着舶来的“异形”和“铁血战士”吧?都说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性,这当然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诚然,邪典电影兹事体大,这背后还潜伏着某种布迪厄意义上的趣味“区隔”较力,其间的权力博弈不可不察。作为一个当代文化现象,邪典电影也有其明显的社会意义。齐格蒙?鲍曼在关于纳粹大屠杀的研究中警告我们:“任何基层表达利益的能力和自治的能力受到削弱、每一次对社会和文化多元主义及其在政治上的发言机会的攻击、每一次利用政治秘密之墙隔离出国家不受制约的自由的企图、每一个弱化政治民主的社会基础的步骤都使得大屠杀规模的社会灾难发生的可能朝前迈了一小步。”
  这并非危言耸听,天生带有叛逆、异质色彩的邪典电影的境遇,的确折射出了隐藏在这个社会运作机制深处的某些东西。但愿《生化危机4》的上映不是一个偶发事件,而是迎来一个更为开放和多元的电影市场以及更宽松的电影创作环境的有力信号。
  保卫我们的恶趣味,保卫与我们截然不同的审美,保卫你一想起来就恶心但有人会甘之如饴的性取向……
  如果我们想生活在一个更加美好、和谐的社会里,以上事项同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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