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散文

发布时间:2017-02-03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南风散文篇一:绝对名家散文,看了就知道。。。。。。

《海拔五百》林清玄:“登山专家只看见山顶,不像我们,能享受海拔五百的乐趣。”我曾被这行文字很久感动。我们正在一种叫做“征服”的驱使中日渐遗落了一种知足常乐的平和心境,于是,我们只能努力想象“高处不胜寒”的孤冷,却对半山腰的迷人景致视而不见,殊不知,没有了自由的心情与平静的心态,再宏伟的目标终究是空想罢了

朱自清《荷塘月色》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旳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旳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梁实秋《雅舍》

“雅舍”最宜月夜——地势较高,得月较先。看山头吐月,红盘乍涌,一霎间,清光四射,天空皎洁,四野无声,微闻犬吠,坐客无不悄然!舍前有两株梨树,等到月升中天,清光从树间筛洒而下,地下阴影斑斓,此时尤为幽绝。直到兴阑人散,归房就寝,月光仍然逼进窗来,助我凄凉。细雨蒙蒙之际,“雅舍”亦复有趣。推窗展望,俨然米氏章法,若云若雾,一片弥漫。但若大雨滂沱,我就又惶悚不安了,屋顶浓印到处都有,起初如碗大,俄而扩大如盆,继则滴水乃不绝,终乃屋顶灰泥突然崩裂,如奇

葩初绽,砉然一声而泥水下注,此刻满室狼藉,抢救无及。此种经验,已数见不鲜 冰心《图画》

信步走下山门去,何曾想寻幽访胜?

转过山坳来,一片青草地,参天的树影无际。树后弯弯的石桥,桥后两个俯蹲在残照里的狮子。回过头来,只一道的断瓦颓垣,剥落的红门,却深深掩闭。原来是故家陵阙!何用来感慨兴亡,且印下一幅图画

张晓风经典散文

衣履篇

⒈、羊毛围巾

所有的巾都是温柔的,像汗巾、丝巾和羊毛围巾。

巾不用剪裁,巾没有形象,巾甚至没有尺码,巾是一种温柔得不会坚持自我形象的

东西,它被捏在手里,包在头上、或绕在脖子上,巾是如此轻柔温暖,令人心疼。

巾也总是美丽的,那种母性的美丽,或抽纱或绣花,或泥金或描银,或是织棉,或

是钩纱,巾总是美得那么细腻娴雅。

而这个世界是越来越容不下温柔和美丽了,罗勃泰勒死了,史

都华格兰杰老了,费

雯丽消失了,取代的查理士布朗逊,是00七,是冷硬的珍芳达和费唐娜薇。

惟有围巾仍旧维持着一份古典的温柔,一份美。

我有一条浅褐色的马海羊毛围巾,是新春去了壳的大麦仁的颜色,错觉上几乎嗅得

到鼓皮的干香。

即使在不怎么冷的日子,我也喜欢围上它,它是一条不起眼的围巾,但它的抚触轻

暖,有如南风中的琴弦,把世界遗留在恻恻轻寒中,我的项间自有一圈暖意。

忽有一天,我惯行的山径上走,满山的芦苇柔软地舒开,怎样的年年苇色啊!这才

发现芦苇和我的羊毛围巾有着相同的色调和触觉,秋山寂清,秋容空寥,秋天也正自搭

着一条苇巾吧,从山巅绕到低谷,从低谷拖到水湄,一条古旧温婉的围巾啊!

以你的两臂合抱我,我的围巾,在更冷的日子你将护住我的两耳焐着我的发,你照

着我的形象而委曲地重叠你自己,从左侧环护我,从右侧萦绕我,你是柔韧而忠心的护

城河,你在我的坚强梗硬里纵容我,让我也有小小的柔弱,小小

的无依,甚至小小的撒

娇作痴,你在我意气风发飘然上举几乎要破躯而去的时候,静静地伸手挽住我,使我忽

然意味到人间的温情,你使我怦然间软化下来,死心踏地留在人间。如山,留在茫茫扑

扑的芦苇里。

南风散文篇二:散文语言特点

一群茂腾腾的后生。

他们的身后是一片高粱地。他们朴实得就像那片高粱。

咝溜溜的南风吹动了高粱叶子,也吹动了他们的衣衫。

他们的神情沉稳而安静。紧贴在他们身体一侧的腰鼓,呆呆地,似乎从来不曾响过。 但是:

看!

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这腰鼓,使冰冷的空气立即变得燥热了,使恬静的阳光立即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即变得亢奋了。

……

好一个痛快了河山、蓬勃了想象力的安塞腰鼓!

愈捶愈烈!形体成了沉重而又纷飞的思绪!

愈捶愈烈!思绪中不存任何隐秘!

愈捶愈烈!痛苦和欢乐,生活和梦幻,摆脱和追求,都在这舞姿和鼓点中,交织!旋转!凝聚!奔突!辐射!翻飞!升华!人,成了茫茫一片;声,成了茫茫一片??

当它戛然而止的时候,世界出奇的寂静,以致使人感到对她十分陌生了。

简直像来到另一个星球。

山上的环境是独立的,安静的。身在小屋享受着人间的清福,享受着充足的睡眠,以及一天一个美梦。

出入的环境要道,是一条类似苏花公路的山路,一边傍山,一边面临稻浪起伏的绿海和那高高的山坡。山路和山坡不便于行车,然而便于我行走。我出外,小屋是我快乐的起点;我归来,小屋是我幸福的终站。往返于快乐与幸福之间,哪儿还有不好走的路呢?我只觉得出外时身轻如飞,山路自动地后退;归来时带几分雀跃的心情,一跳一跳就跳过了那些山坡。我替山坡起了个名字,叫幸福的阶梯,山路被我唤做空中走廊!

我把一切应用的东西当做艺术,我在生活中的第一件艺术品-------就是小屋。白天它是清晰的,夜晚它是朦胧的。每个夜幕深重的晚上,山下亮起灿烂的万家灯火,山上闪出疏落的灯光。山下的灯把黑暗照亮了,山上的灯把黑暗照淡了,淡如烟,淡如雾,山也虚无,树也缥缈。小屋迷于雾失楼台的情景中,它不再是清晰的小屋,而是烟雾之中、星点之下、月影之侧的空中楼阁!

口中剿匪,就是把牙齿拔光,为什么要这样说法呢?因为我口中所剩十七颗牙齿, 不但毫无用处,而且常常作崇,使我受苦不浅。现在索性把它们拔光,犹如把盘踞要 害的群匪剿尽,肃清,从此可以天下太平,安居乐业。这比喻非常确切,所以我要这 样说。

把我的十七颗牙齿,比方一群匪,再像没有了。不过这匪不是普通所谓“匪”, 而是官匪,即贪官污吏。何以言之?

因为普通所谓“匪”,是当局明令通缉的,或地方合力严防的,直称为“匪”。 而我的牙齿则不然:它们虽然向我作祟,而我非但不通缉它们,严防它们,反而袒护 它们。我天天洗刷它们;我留心保养它们;吃食物的时候我让它们先尝;说话的时候 我委屈地迁就它们;我决心不敢冒犯它们。我如此爱护它们,所以我口中这群匪,不 是普通所谓“匪”。

它们居心不良,渐渐变坏。起初,有时还替我服务,为我造福,而有时对我虐害,使我苦痛。到后来它们作恶太多,个个变坏,歪斜偏侧,吊儿郎当,根本没有替我服务、为我造福的能力,而一味对我戕害,使我奇痒,使我大痛,使我不能吸烟,使我不得喝酒,使我不能作画,使我不能作文,使我不得说话,使我不得安眠。这种苦头是谁给我吃的?便是我亲生的,本当替我服务、为我造福的牙齿!因此,我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在这班贪官污吏的苛政之下,我茹苦含辛,已经隐忍了近十年了!不但隐忍,还要不断地买黑人牙膏、消治龙牙膏来孝敬它们呢!

后来有一天,我自动地走进易医师的诊所里去,躺在他的椅子上了。经过他的检查和忠告之后,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口中的国土内,养了一大批官匪,若不把这批人物杀光,国家永远不得太平,民生永远不得幸福。我就下决心,马上任命易医师为口中剿匪总司令,次日立即向口中进攻。攻了11天,连根拔起,满门抄斩,全部贪官,从此肃清。我方不伤一兵一卒,全无苦痛,顺利成功。于是我再托易医师另行物色一批人才来,要个个方正,个个干炼,个个为国效劳,为民服务。我口中的国土,从此可以天下太平了。

蒙古包、轱轳车,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注定了是马头琴的摇篮;红高粱、信天游,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黄土高坡天生就是唢呐的世界,而杨柳岸、乌篷船,小桥流水绕人家的江南则永远是二胡生生不息的磁场。二胡之于江南,恰如杏花春雨之于江南一般的诗意和绵长。只是我们不知那当初的当初,是江南选择了二胡,还是二胡选择了江南。

六朝金粉、王谢侯府的秦淮,有太多的声色犬马,那不是二胡弦线上开放的花;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钱塘,有太浓的绮丽繁华,那也不是二胡琴弓中跳动的韵律。纤道、乌篷、台门、廊棚、雨巷、石桥、茶肆、谷场,这才注定了二胡流浪的行脚。本不属于墨客骚人,显贵官宦,流浪的二胡注定只是在百姓黎民、俗子凡夫中开放的花,流淌的画;流浪的二胡天生就是贩夫走卒、商贾戏子开心时的道具,潦倒间的支撑。

无论鸟类、螽斯或蟋蟀,能鸣只有雄,雌是不能鸣的。这全是性的现象,雄以鸣音诱雌。它们的鸣,和南欧人在恋人窗外所奏的夜曲同是哀切的恋歌。蟋蟀是有耳朵的,说也奇怪,蟋蟀的耳朵不在头部,倒在脚上:它们共有三对脚,在最前面的脚的胫节部,有附着薄膜的细而长的小孔,这就是它们的耳朵。它们用了这“脚耳”来听对手的情话。石块或落叶丛中是它们的生活的舞台,它们在这里恋爱,产卵,以至于死。

蟋蟀的恋爱生活和其他动物及人类原无大异,可是有一极有兴趣的现象:它们是极端的女尊男卑的。试把雌雄二蟋蟀放入小瓦器中,彼此先用了触角探知时方的存在以后,雄的即开始鸣叫。这时的鸣声与在田野时的放声高吟不同,是如泣如沂的低音,与其说是在伺候雌的意旨,不如说是一种哀恳的表示。雄的追逐雌的,把尾部向雌的接近,雌的犹淡然不顾。于是雄的又反复其哀诉,雌的如不称意,犹是淡然。雄的哀诉,直至雌的自愿接受为止。雄蟋蟀在交尾终了后,不久就要遇到悲哀的运命——所存在者只翅或脚的碎片而已。

蟋蚌产卵,或在土中,或在树干与草叶上。雌蟋蟀在产卵时,先用产卵管在土中试插,及找到了适当的场所,就篓深地插入,同时腹部大起振动。产卵管是由四片细长的薄片合成的,卵泻出极速,状如连珠,卵尽才把产卵管投出。一个雌蟋蟀可产卵至三百以上。雌蟋蟀于产卵后亦即因饥寒而死灭,所留下的卵,至次年初夏孵化。

此刻,我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海绵,

迅速汲满了历史的汁液,

我的指尖也开始流泪,

为人类在那一个年代的无助与悲伤。

天上有巨大的云朵掠过,秋风卷起落叶,风中有一种嚎叫和呻吟。在奥斯威辛,这人类为了消灭人类而手造的地狱里,我感到寒意袭人,是噩梦又是现实。真的可能是因为奥斯威辛长眠着100多万遇难者的冤魂,才形成了死一般的压抑、魔一般的恐怖,以及变幻无常的气候。

风仍在高天咆哮,吹动我的头发,吹动我的衣衫,我不知道这愤怒的风起于何处又生于何时,只感到脚下的土地也在风中战栗,铁丝网和纹刑架在风中摇晃,集中营的游人们,想必心底的风暴更远胜于自然界的狂风罢!

事后,我在自己的日记中记下这样一行文字:“欧洲,一个美丽的深秋的中午,在大群中学生的簇拥下,我走在奥斯威辛的土地上,快步疾走,有一种逃亡的感觉。”

吃过早饭,雪又下起来了。没有风,雪落得很轻、很匀、很自由,在地上也不消融,虚虚地积起来,什么都掩盖了本质,连现象都模糊了。天和地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间。

只有在村口的井,没有被埋住,手背上也戴了蹄形手套,在炕上摇纺车。猫儿蜷在身边,头尾相接,赶也赶不走。孩子们却醒得早,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玻璃上一层水汽,擦开一块,看见院里的电线差不多指头粗了:

“奶奶,电线肿了。”

“那是落了雪。”奶奶说。

“那你在纺雪吗?线穗子也肿了。”

他们就跑到屋外去,张着嘴,让雪花落进去,但那那还未到嘴里

南风散文

就化了。他们不怕冷,尤其是那两只眼睛。他们互相抓着雪,丢在脖子里,大呼小叫。

麦苗在厚厚的雪下,叶子没有长出来,也没有死了去,根须随着地气往下掘进。几个老态龙钟的农民站在地边,用手抓着雪,吱吱地捏个团子,说:“好雪,好雪。冬不冷,夏不热,五谷就不接了。”他们笑着、叫嚷着回去煨烧酒喝了。

雪还在下着,好大的雪。

赵树理是个高个子,长脸,眉眼也细长,看人看事,常常微笑。 他是个农村才子。有时赶集,他一个人能唱一台戏,口念锣鼓,拉过门,走身段,夹白带做还误不了唱。他是长治人,唱的当然是上党梆子。严文井说赵树理五音不全,其实赵

①②树理的音准是好的,恐怕倒是严文井有点五音不全,听不准。他爱“起霸”,也是揸手舞脚,

看过北京的武生起霸,再看赵树理的,觉得有点像螳螂。他能弹三弦,不常弹。他会刻图章,我没有见过。他的字写得很好,是我见过的作家字里最好的。字是欧字底子,结体稍长,字如其人。

他的稿子非常干净,极少涂改。他写稿大概不起草。我曾见过他的底稿,只是一些人物名姓,东一个西一个,姓名之间牵出一些细线,这便是原稿了。考虑成熟,一口呵成。赵树理衣着不讲究,但对写稿有洁癖。他痛恨人把他文章中的“你”字改成“妳”字(有一个时期有些人爱写“妳”字,这是一种时髦),说:“当面说话,第二人称,为什么要分性别?——?妳?也不读?你?!”他在一篇稿子的页边批了一行字:“排版,校对同志请注意,文内所有?你?字,一律不准改为?妳?,否则要负法律责任。”

南风散文篇三:(散文)又见夏荷

我们又相遇了,在这个炽烈如火的夏季。

此刻,我就站在你的面前,粼粼的波光潋滟着我千丝万缕地缠绵,而你朴素如春秋论语的土岸、婉约如南宋小令的垂柳。和你站在一起,便和那条沾惹红尘的路有了心的距离。 我听到你轻轻地的叹息,那哀惋穿过田田的荷塘,和着风的舞蹈,扣动了我的心扉。这就是我的花了,圣洁的荷,我的情感迷失在你丰盈的花瓣里,那清新的花香会让我甜蜜一生吗?

盛夏的花朵,在我怀里开放。徜徉在一池的红莲碧水旁赏荷,便是我朴素的理想和纯真的信念。

莲何翩翩,叶何田田。阳光滤过树影闪烁在微漾的花间叶上,微风轻拂,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宽阔的荷叶层层叠浪,亭亭的荷花迎风摇曳,淡淡的荷香醺然醉人,无不牵扯我远古的情怀,仿佛青莲乐府悠扬的曲调又涉水而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

鱼儿在莲下游戏,轻轻地吹一口气泡,就有了一塘的芬芳;青蛙在莲间跳跃,冲动而多情。水是透明的衣,天是瓦蓝的房。呵,在莲叶的东西南北中追逐,蜿蜒出一条缱绻的水路,管它今朝还是明夕,管它混沌还是清明。他和她只要乐此不疲地接近,接近纯粹的爱情。

蜻蜓好像也来凑热闹了,在荷叶间飞来飞去。轻盈往来间,蹁跹着一种流水行云的恬美意境。蓦然间,那只最卤莽的蜻蜓探到了莲的可可芳心。

我嫉妒地跌坐在柳树下,伤感起莲藕般隐秘又牵连的心事。

以我的荒芜去揣想莲的嫣然。也许,在莲的天地,拍岸的是风,过林的是浪。她是想望莫名的观者,而我是轻佻又淋漓的游鱼。

忽然间,起风了,满塘青衣便水袖翻飞,抖落一身如烟的红雨。繁华红衣褪尽的地方,有釉泥般微微的落寞。

我是该举一柄琉璃的伞,为你挡住剔透的风雨?还是举一杯血红的酒,共你度过流泪的青春?

咳,还是让你着上杨玉环的霓裳羽衣,旋转赵飞燕的掌心舞吧。红尘愁苦,飘摇风雨中叶响花摇,就让凋落的凄艳在霎那间繁华。

我湿嗒嗒的视线里,远远的浑然一片,只能领略些迷离的碧,梦幻的红。而我也再非前生那个涉水而来,“欸乃”声里左划采莲曲、右撩波中颜的舟子,你也不是舟旁曾经错过的那一朵炽烈的红焰。听风听雨的日子里,那薄云般的轻舟早已渐行渐远,古乐府的桨声也已不再相闻。枯槁憔悴的我,早已忘却那段流水深处的情事,眼下是吴侬软语说不尽的苍凉,胭脂红粉掩不住的寂寞。

真水无香。淡烟无痕。我的脚步有多流连,我的情怀就有多辗转。

苍烟落照间,我的思想简单而原始,我的目光清洁而高古:周敦颐来了。杨万里来了。朱自清也来了。南风悠悠,千年往事已如烟而逝,惟有中空的茎络里涤荡着羊水般的情愫:有谁真正经历莲根之污?有谁真正体念莲心之苦?荷,她以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以濯清涟而不妖的清纯在浊世中默默地延续着自己的根本,执著着自己的追求,而我是否也在浑浑浊浊中保留了自己的纯真,是否也在浮浮沉沉中坚守了自己的誓言?缕缕思绪在荷叶间雀跃、绵延,面对清纯如许的荷,让我感到了一份身在红尘之外的沉静与释然。

忽然就有所顿悟,禅曰:“采莲江南,花落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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