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散文精选描写性语句摘抄

发布时间:2017-01-16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余光中散文精选描写性语句摘抄篇一:解读余光中散文语言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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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余光中散文语言的特质

作者:陈祥春

来源:《文学教育》2013年第10期

内容摘要:余光中散文语言的弹性、密度和质料,实际上只是给读者的一种审美感受,一种语言风格的体验。呈现这种审美感受的,是余光中娴熟至臻、灵活多样的表现技巧。其中最突出也是我们比较易于学习的表现手法有:文言语体,包括文言词语、文言句式、模拟古诗文名句和连缀古诗文意象;多姿的句式,包括长短句的互用,使语言节奏变化有序,运用反复、排比句把文字“拉长”,增强语言气势;运用意识流的手法,通过想像和通感的手法,使作品意象密集,文势跌宕,蕴含着丰富的艺术容量;妙用动词,再现壮美,使笔力劲健,气势纵横,表达深广的内涵。

关键词:散文语言 弹性 密度 质料

余光中散文创作的理论集中体现在他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开始撰写的《剪掉散文的辫子》、《左手的缪思》、《杖底烟霞——山水游记的艺术》、《逍遥游·后记》、《我们需要几本书》、《散文的知性与感性》等一系列重要文章中。最应值得我们予以关注的,应该是他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所提出的、关于散文应当具备的“弹性”“密度”和“质料”的理论观点。

什么是“弹性”?余光中先生认为,“所谓?弹性?是指这种散文对于各种语气能够兼容并包融和无间的高度及适应能力。文体和语气愈变化多姿,散文的弹性当然愈大;弹性愈大,则发展的可能性愈大,不至于迅趋僵化”。因此,在余先生的散文作品里,我们能经常遇到简洁浑成的文言,井然有序的西语,亲切自然的现代口语,这三者和谐融合,形成了一种张力结构,既保持着流畅的白话节奏,又呈现出充满弹性的语言风格。如“坐在参天的老橡树下,任南风拂动鬓发,宿醒中,听了一下午琐琐屑屑细细碎碎申申诉诉说说的鸟声,声在茂叶深处渗出漱出。他从来没有听过那样好听的鸣禽,也从未像那天那么想家。他说不出是知更还是画眉。鸣者自鸣。聆者欢喜赞叹地聆听。他坐在重重叠叠浓浓浅浅的绿思绿想中。他相信自己的发上淌得下沁凉的绿液。城春。城夏。草木何深深。泰山耸着。黄河流着。东方已有太多的伤心。又何必黯然,为几个希腊太妹?”(《塔》)这里有文言词语的运用,如“宿醒中”、“鸣者自鸣”、“聆者”、“草木何深深”;有文言诗词的化用,如“琐琐屑屑细细碎碎申申诉诉说说”、“重重叠叠浓浓浅浅”模拟李清照词《声声慢》中的词句;也有文言句式的运用,如“又何必黯然,为几个希腊太妹?”等,这些文言语体使语言显得典雅,抒发感情自由真切。也有西语的长短互用,更有俚语的亲切鲜活,读来感到长短句错落有致,节奏张弛有敛,音调轻重相间,由此实现了散文语言的多元且富有“弹性”。又如“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听听那冷雨》)这里是一个倒装句与插入句。原意是“雨在窗外喊谁”,并插入了“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作为雨滴的譬喻。“窗外在喊谁”是倒装句,且既可解为“在窗外喊谁”,又可解为“谁在窗外喊”。如此歧义、倒装又兼拟人,增加文意解读的乐趣与迷离的气氛。

余光中散文精选描写性语句摘抄篇二:浅谈余光中散文的幽默艺术

浅谈余光中散文的幽默艺术

内容摘要:余光中散文以其新奇而富有变化的语言,奇特而缤纷的意象,丰富而深刻的理趣,诗化的写作技巧,继承和发扬了“五四”幽默散文的传统,形成了独特的幽默特色,在文坛独树一帜,推动了当代散文创作观念的革新和写作技巧的发展。

关键词:余光中;幽默;散文

余光中,祖籍福建永春,生于南京,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又获美国爱荷华大学硕士学位。其创作量之多,名列台湾作家前茅;作品质量之优,亦为台湾文坛所共誉。著名文学家梁实秋曾评之曰:“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为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余光中散文可用“阳刚美”三个字概括。他的散文汪洋恣肆、雄健豪放,但又不乏柔丽。品读他的散文,那种荡漾在字里行间的机智微笑,随处可见。仔细分析起来,便可以看出幽默是余光中散文的主要特色之一。

幽默是一个属于喜剧范畴的美学概念。“幽默”一词来源于拉丁文humour,在汉语中古已有之。“五四”以后,林语堂最先根据humour的英语译音,定为“幽默”,并于三十年代加以大力提倡,“幽默”才引起文坛的瞩目关注。目前,一般的认为幽默是一种特殊的喜剧形式,一种轻快,诙谐,而意味深长的特殊笔调,一种风趣而机智的思考问题和表述问题的方法;它的本质是通过“神形倒错”等方法来表现人们生活或思维中的矛盾,给人以美感享受;其表现效果是一种轻松而有深意的笑。

在现代语义上,幽默和诙谐、滑稽、讽刺很相近,但又有层次上的区别。鲁迅对此就区别的很清楚。他认为幽默决不是一种“单单的玩笑”,如果把它看成“说笑话” 、“讨便宜”,那是一种堕落。幽默也不是滑稽,二者 “还隔着一大段,日本人曾译‘幽默’为‘有情滑稽’,所以别于单单的‘滑稽’”。可知滑稽在感情上的不足。幽默和讽刺紧密相连,但又有其独特本领。讽刺是对可笑性事物的一种否定性的审美评价、一种嘲笑,多用于批评否定。幽默除此之外,还可

用于赞成肯定。特别是讽刺味道较为辛辣,方式比较直接;幽默则较为温和,方式比较迂回。幽默和诙谐确为接近,但前者显得更为高雅些,后者有时不免沾上油气 。总之,幽默和诙谐、滑稽、讽刺都有笑的效果,但幽默层次更高一些,更为机智、含蓄,分寸合度。所以,在艺术的世界里,一直把“幽默”推崇为较高的境界。

余光中先生自己也曾说,依他的理解,真正的幽默背后是正面的价值观,真正的幽默并不远离严肃。幽默是一个作家用一颗诚恳的心,比较敏感地观察事物,看出事物的荒谬性。余光中又说,幽默的界限是很难掌握的,太过活泼,就易流向油滑;太过严肃,就易流向刻毒。历史上的幽默大师,都不仅讽嘲他人,也要反讽自己,对自己的荒谬看不到的人,决不是幽默文学家。对于历史上的幽默大师, 余光中认为古人以苏东坡为代表,现代文学家以林语堂、梁实秋、老舍为楷模。 谈到外国文学的幽默,余光中极力推荐王尔德。综观余光中的散文创作则是继承和发扬了林语堂、梁实秋一路幽默散文的传统,同时在语言、意象、技巧的运用上较之前人又有了巨大的进步。

余光中在语言的创新中创造幽默。“余学”专家——香港中文大学教授黄维梁说,“余光中”这三个字,代表的就是光彩夺目、光华四射的中文。余光中提出散文语言要有“弹性,密度,质料”的理论,“想在中国文字的风火炉中,炼出一颗丹来,??把中国文字压缩,锤扁,拉长,磨利,把它们拆开又拼拢,折来又叠去?? 要让中国的文字,在变化各殊的句法中,交响成一个大乐队。而作家的笔应该一呼百应,如交响乐的指挥杖”。而正是在这种散文语言的现代化中,余光中或是巧妙地、出人意料地推出新意,或是在开放与继承的矛盾过程中,打破习惯的成规,从而获得丰富的幽默感。 读余光中的散文,我们可以看到他在描景造像、写意抒情上运用的手法之多样和多变,而这些手法的千变万化,正是文章幽默感涌喷的无数泉眼。

(一)、新奇而机智的比喻太多,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一般说来,大部分比喻并不一定幽默,只有那些由超常态的联想和超常态的关系组合成、并置于一定语流和语境中的比喻,才具幽默。余光中散文中的比喻多出奇想,多处动态,多置超常态的语法结构中,所以令人莞尔。如把自己的书房比作“书城”,

于是书籍便成了书城中的固定“居民”,而各种零星刊物则成了书城中的“流动户口”(《书斋 书灾》);把名作家喻为空心的、纸糊的蹩脚狮子(《如何谋杀名作家》);用“一串串彼此引爆了的地雷、水雷”来形容蛙鸣之响(《牛蛙记》);用“鸡同鸭讲”来戏谑外江人于香港佬的交谈(《鸡同鸭讲》);用“天蓝蓝、发蓝蓝、眼蓝蓝,记忆亦蓝蓝,乡愁亦复蓝蓝??且蓝发而死,连蓝遗嘱也来不及留下”(《呵咦西部》)来比喻天蓝海蓝,博喻兼通感,都令人忍俊不禁。文中那比喻之诙谐生动,让人不由得去佩服这位老先生的才智。

在余光中《论朱自清散文》一文中,余光中评价朱自清散文“朴素、忠厚、平淡,可以说是朱自清散文的本色,但是风华、幽默、腴厚的一面似乎并不平衡。朱文的风格,论腴厚也许有七八分,论风华不见得怎么突出,至于幽默、则更非他的特色。”余光中这一观点的依据就是以朱自清的名篇《荷塘月色》、《春》为例,找出其(来自:www.zhaoQt.NeT 蒲公英文摘:余光中散文精选描写性语句摘抄)中数十个比喻,然后总体评价是轻易,阴柔,在想象上都不出色。余光中认为《春》的末段有这么一句,“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这句活的文字不但肤浅,浮泛,里面的明喻也不贴切。一般说来,小姑娘是朴素天真的,不宜状为“花枝招展”,还有朱自清把春雨比作牛毛、比作细针都不贴切。当然一部文学作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我们对余光中给朱自清的评价也不是顶礼膜拜的,但是这其中可以看出,余光中的散文创作理念、审美观念之一,就是构成散文“幽默”的特质之一就是比喻,但是散文之中的明喻必须贴切、自然,隐喻必须曲折、含蓄。

(二)、突破传统的语言文字的限制。我们知道不但中国古代语言有着自己的传统,当代欧化的语言也有着自己的规范。“五四”以后,中国语言口语化了,这是一大进步;然而几十年后又有了新的限制。所谓对“病句”的挑剔和修改正是这一要求的表现。文学语言要更真实更多姿多彩地反映人的生活和思想感情,又必须要突破。这是一种新的矛盾。许多作家在这个矛盾前却步了,而余光中却大胆地向这个矛盾挑战。语法的森严壁垒被他打破,却又只破坏到原来人们还能理解的界限。如:

将大量非原来习惯的词语,异端想象,新奇形象引入。像“韵本身并不足以成为诗的商标”(《新诗与传统》),“艺术的联合国,正如政治的联合国一样,是要先取得一个国籍,始能加入的。”(《迎中国的文艺复兴》)“目光尽处,落矶山

峰已把它重吨的沉雄和苍古羽化为两重的一盘奶油蛋糕,好像花猫一舔就可以舔掉一样。”(《丹佛城─新西域的阳关》)

改造古文句法。如“微蔷薇,猛虎变成了菲利斯坦;微猛虎,蔷薇变成了懦夫”,(《猛虎与蔷薇》)这是对“微管仲,吾其批发左衽”的改造。“何必白吾白以及人之白,文吾文以及人之文”,这是对“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改造。

俗俚语和口语的采用。如写美国西部荒凉又兼野气是“兼盲兼聋兼哑会装死”,“说它不毛,他突然就毛几丛给你看”。(《呵咦西部》)

对欧式句子,标点符号的突破。如写在洛杉矶见天上突然下雪:“降落在洛杉矶的蛋糕上那边教堂的钟楼上降落在人家的天线上最后降落在我没戴帽子的发上当我冲上街去张开双臂几乎想大喊一声结果只喃喃说:冬啊冬你真的来了我要抱一大捧回去装在航空信封里寄给她一种温柔的思念美丽的求救信号说我已经成为山之囚白色正将我围困。”《丹佛城-新西域的阳关》

像以上所举的例子,不管其形式手法如何,都产生一种读者可以意会到的机智风趣。人们可以从“白吾白以及人之白”想到自己的年长及周围世界的逝去,却又感到一种听其自然的旷达。从描写西部句子的粗鲁想到当地情景的粗犷,又从中感到一种原始的活力,再领悟到作者故意粗野其语气为了与所写景色相般配的用意 。从那130个字中只用一个冒号的长句里不仅体会到一种作者一种狂热而温柔的爱,又感受到作者在向欧式句法幽默的捣乱。上面这些例子给人言外形外感受到的深层含义,都是带着笑意的感悟,是对作者机敏的欣赏,因而它们带来的美感不仅仅是一般的新奇所能完全包括得了的。

(三)、极注重音乐性。一方面,体现在一些字眼的铿锵,句子的对仗押韵等方面,如“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但余氏散文音乐性主要依靠叠字。而余氏的叠字使用技术,在散文界无出其右者,以《听听那冷雨》为例,除了大量引用AA 、AAB 、AABB的语言形式,更是创造性的使用ABABAB 、 AABBCC 、 AABBAA的形式。后三种“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清清爽爽新新”,“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但这一切还不............

是最惊奇的,余氏叠字运用的登峰造极的该是AABBABB的形式,如“滔天的大雨滂沱下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忑忑”一个形容词被用为拟声词,再转而以.......

一种全新的组合排列出现,就象一串美妙的音符,给每一个读者以美的感受。叠字的大量使用,让人体会到遣词造句的机智,打破了文字原先那种拘谨严整的架势,幽默便由此自然泛出。

由此,我们便看到,在新语言的“形”与 旧语言的“形”发生倒错、变形的时候,幽默感便产生了;在新语言的“形”与原意义的“神”基本和谐的统一起来的时候,幽默感进一步加强了。这便是余光中散文语言产生幽默的最大奥秘。

余光中在意象的大胆塑造中折射幽默。余光中的散文创作,取材大都是日常生活现象,诸如书斋山居、植花养鸟、都市噪音、代步车辆,儿女朋友、故土云雨------纵身到时代的大波巨澜中击水的情况很少,因而在文学中折射的时代风云也不多。但就在这些平凡细小的个人生活里,常常幻化出比常人多几倍乃至十几倍的意象来,这当然首先归功于余光中那敏锐的目光和机智的头脑,也得益于他表现手法上的开放。

他曾不止一次说过:“现代小说、电影、音乐、绘画、摄影等艺术,都应该促成散文作家观察事物的新感性。”(《分水岭上》)他主张大量输入新的艺术信息,将散文世界造成一个处于不平衡状态的开放系统,这就使他的散文中充满了丰富的意象。而那些千姿百态的色、味、光的强烈感性组合,经常是由幽默点化出来的。像《催魂铃》中对电话铃的感受,从一开始意象便接连不断,真是五彩纷呈。那跳跃的意象时东时西 ,时古时今,都围绕着电话的罪状做文章,似厌似恼,若真若假,奇趣百出。大家都知道,电话的诞生缩短了空间和时间,为社会的现代化建立了奇功。现在作者却对它一贬再贬,而这些贬抑之词又并非是毫无一点道理的“反语”,这就给人提供了思索的机趣。也就是说,文章跳动闪烁的众多意象,都是由幽默激发出来的。《逍遥游》更是在读者面前展开了一幅上下左右、四面八方打通,古今中外、宏观微观消界的立体图。各种奇妙的联想,当然是文章意象层出不穷的主要工具;而幽默也不甘示弱,成为刺激万千意象的重要手段。文章写到夜景,便奇想迭出,像“天河蜿蜒这敏感的神经,首尾相衔,传播高速而精制的触觉,南天穹的星阀热烈而显赫地张着光帜,一等星,二等星,三等星,争相炫耀它们的光谱”,“星系的神经系统上,挣扎着许多折翅的光源,如果你使劲拧天蝎的毒尾,所有的星子都会呼痛”。没有谐趣而轻松的机智,怎能产生如

余光中散文精选描写性语句摘抄篇三:余光中散文和诗歌的特点

余光中散文和诗歌的特点

“惊这是八月,星在天上,人在人间。七夕已过,中秋未至,夏正可怜”(《幻》),“夜原是立体的,虽然时间在鼠噬”(《幻》),这是余光中的两句诗。这两句诗细腻婉约,简约而有韵律美,从中,余光中的诗歌特点可见一斑。 从诗歌蕴含的情感来谈:余光中的诗歌不管是题咏爱情、风物还是怀念故土,都充满了感伤凄美的色彩,如“月是盗梦的惊魂,今夕,回不回去?”、“轮回在莲花的清芬里,超时空地想你,浑然不觉蛙已寂,星已低低”(《中元夜》),寥寥数语,寂静的夜和深沉的思念,便如在眼前。除了爱情,“乡愁”是他的诗歌中经常出现的另一个主题,家国之思亦是若隐若现贯穿“乡愁”的始终。无论是《漂给屈原》,《夜读》,还是《乡愁》,都展现了诗人那伤感而悲壮的情感历程,在诗人的诗歌中,处处蕴含了个人与国家,个人与命运的双重关系。

从表现形式来谈:他的诗歌格律不是句句押韵,而是情感的互渗,在他的诗歌里可以找到整个情感流动的脉络历程。“空中有风,风中隐隐,有钟声,自无处来,向无处去,无始无终。背风而立,钟声涌起,如潮生远海,如回忆。钟声沉寂。”(《升》),这首诗多用四言句式,间杂三言、五言于其中,使得节奏轻盈,再加上以“忆”、“寂”结尾,不仅押韵有致,而且给人以悠远空灵的虚无之感,从而使得字面意义与蕴含的思想感情相契合,“风”、“海”、“钟声”、“回忆”浑然一体,一种落寞却不凄凉的美感萦绕于读者心中,这也是诗人情感的流动与诗句中的表征。再从字面上来看,余光中先生的诗歌,文字简洁易懂,简洁流畅的文字里蕴含了丰富的感情,同时具有西方象征派的特色和中国古典文化的美感,这也是诗人写诗歌的成功之处。余光中先生的用字可以说信手拈来,在诗人的组织下成了情感丰富,意义深刻的抒情诗歌,这不得不叫人佩服。

关于散文方面,余光中经常用文字的简省, 空白的利用, 停顿的变换来改变语言节奏、语言旋律, 创造一种新的语言律动。他特别善于利用音律与节奏来作文章, 创造各种各样的既能切合物、景、情, 又能充分展示主体的心情意绪和情感激流的艺术节奏, 或跌宕起伏, 或流畅自然, 或宛转缠绵。

先看看《听听那冷雨》中的“雨”:“听听, 那冷雨。看看, 那冷雨。嗅嗅闻闻, 那冷雨。舔舔吧, 那冷雨。”“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 清清爽爽新新。”

“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 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 点点滴滴, 涝傍沱沱,浙沥浙沥浙沥, 一切云情雨意, 就宛然其中了。”这样的语句, 读起来让人觉得似乎是在消受一种雨的淋淋漓漓, 浙浙沥沥, 体会一种雨的形感和质感。作者充分利用了汉字双声叠韵的美质, 将古诗词言语的组合方式化用入文, 写得叠字连绵。雨形, 雨态, 雨声, 雨情, 境界俱出, 简直就是直接用文字的雨珠, 声色光影, 密密麻麻,纵横交织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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