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散文

发布时间:2017-01-16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翻译散文篇一:怎么翻译散文

大家学习张培基散文选有所帮助。

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要怎样使用?

报考 研究生的英专同学都知道,张培基先生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在考研圈内很受欢迎,很多同学都把这本书作为必读教材,孜孜矻矻地研究,以求提高翻译的水平。更有甚者,把书从头到尾背下来,以求考试命中。虽然这种死记硬背的方法并不值得推介,但死记硬背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一方面天上掉下馅饼,万一砸中也并非不可能;另一方面背书也有好处,多少增加一点语感吧。

但今天要讲的事情和死记硬背没有关系,也不是鼓励大家来背这本书,而是要说一点背道而驰的东西,这本书是不是值得用,要怎么用,为什么?因为老夫一贯不是很主张把《散文选》作为英语专业本科生的参考教材,更不主张把该书的翻译方法在本科教学阶段推广,这一点培训班的同学都知道。因为该书的译法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很适合本科生,没有一定的识别能力,没有相当的翻译基础,初入门的学习者拿起该书来学习,难免会出现一些误区,误解,甚至误入歧途。

所以今天就来谈谈《散文选》要怎么用,尤其是对英语专业的本科生来说要怎么用,怎样才能够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去之,扬长避短,争取对考研有最大的帮助。话说回来,世界上的每一本书都是有优点也是有缺点的,《散文选》也不能够例外,这一点不必讳言。 首先来谈谈《散文选》的优点。

这本书有什么优点呢?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学习呢?就老夫看来,首先要学习的是对原文的理解。理解是翻译的第一步,没有正确的理解,翻译勉为其难。尤其汉语的理解和英语的理解大相径庭。一般来说,我们中国人阅读英语时,理解更多是对词汇的理解,对文化的理解,以及字面逻辑关系的理解。而我们往往受限于词汇的不足,文化的缺失,以及对西文逻辑关系的不适宜,而在理解方面大费周章,难得到位。但是,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词汇认识,文化上没有误读,逻辑关系理清,那么理解就容易很多,翻译也就走好了第一步。

但是,汉语的理解不一样。中国人在阅读汉语时一般不会有单词不认识,不会有文化缺失,语言逻辑在很多时候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另一方面,汉语在逻辑关系上对于语境的依赖远远大于英语对于语境的依赖,也就是说,语境对于汉语的重要性是远远超过英语的。汉语一个单词的真实意义往往更多地在上下文中寻得,而英语虽然也受语境影响,但语境影响的度远不及汉语。这就是为什么汉语对语境的依赖性异常重要的原因所在。那么《散文选》对汉语的理解如何呢?老夫认为是很到位的,理解得很到位,翻译得很到位,很有参考价值。现举一例,《幼年鲁迅》的第一段第一句:

在家里,领着幼年鲁迅的是保姆长妈妈。她是一个淳朴的农村妇女。最初大约是一个生活在农村里的年轻的孤孀,死掉了丈夫和丧失了土地之后,就从农村来到城里谋生。她的姓名,当时是没有人知道的,鲁迅的祖母叫她“阿长”,因此人们也就跟着叫她“阿长”,但孩子们却叫她“长妈妈”。

那么“在家里,领着幼年鲁迅的是保姆长妈妈”要怎么理解呢?尤其是“在家里”要怎么理解呢?是在鲁迅的家里,还是在鲁迅奶奶的家里,还是别的什么人的家里?

其实,这里的“在家里”理解为字面上的“在家里”是很不合适的,而是另有意思。那么又是什么意思呢?《散文选》在翻译时把“在家里”省略去。确实,这种理解是很到位的。也就是说这句话只要理解为“很小的时候,照看鲁迅的是长妈妈”就可以,“在家里”不必译出来。相反,按照字面来理解,“在家里”真的成了“在家里”了,也就是at home之类,那么这句话还说得过去吗。显然,是说不过去的,为什么呢?

我们都知道,民国的时候,或者更早的清末的时候,有钱人家请的保姆并不只是在家里领着孩子,如果主人外出,那么保姆也是要跟着孩子出行的,保姆与孩子是形影不离的,并不只限于在家里。所以,“在家里”照着字面理解是很有问题的,把其本来意义给缩小了。英语是一个很较真的语言,如果你翻译成at home,那么别人就会认为,长妈妈只有在家里才带着幼年鲁迅,外出就不一定了。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长妈妈与鲁迅应该是形影不离的,这是保姆的职责。

那么,为什么汉语可以说成是“在家里”呢?因为汉语不是一种较真的语言,你可以字面上这么说,但不一定非得照着字面来理解。汉语的字面意义和深层意义是不一定对等的,或者说有时候对等,但很多情况下不对等。如果你想知道汉语的真实意义,你就不能够只看她的字面表达,而要看她的深层表达,深层表达才是她的逻辑表达,而这种逻辑表达更多是受上下文语境控制的,语境决定了汉语的真实意义。

为什么汉语的真实意义不一定在字面上呢?而更多受制于语境呢?这是因为汉语缺少逻辑符号,以致意义的表达不是很确定,模糊,很多时候我们都要从宏观的层面,也就是从语境来判断一个单词、短语或者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不能够从宏观层面来判断,只看一个词,一个短语,或者一个句子,我们的判断往往失之于瞎子摸象,得其一隅而失其全貌了。 但英语不一样。英语是有很多逻辑符号的,每一个单词、短语和句子的意义都比较确定,因为逻辑符号把它们的意义都限定得比较死,不可以有很多弹性。比方说,“去”这个单词,在任何情况下,“去”在汉语里都只有一种写法,不会有词形的任何变化,但英语里的go是有很多种词形变化的,goes,going, gone, went。正是这些词形变化,或者说go打上了逻辑标志,所以就变得很严谨,不容易产生误解,所以就较真,所以就字面意义和深层意义对等。但汉语从来就不是这样一种较真的语言。在汉语里,字面所指与真实所指是不一定对等的,真实的意义往往潜藏在语境中,上下文中,要仔细推敲才能够发现。我们常说的听话听音就是这个道理。

《散文选》把“在家里”省略,符合语境的要求,达到了深层理解的目的,翻译的效果很好。 从《散文选》的整体来看,理解是做得很不错的,值得大家学习,希望大家在看《散文选》时要多看这方面的工作,大力提高自己的理解能力。

其次,我们可以部分地学习《散文选》的措词。这里之所以说只是部分地学习,是因为《散文选》的措词有时候是不错的,但也有的时候是有问题的。这就是一个矛盾,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是不错的,什么时候又是有错的呢?这就要靠自己来判断了,比方说《母亲的回忆》第一句:

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我很悲痛。我爱我母亲,特别是她勤劳一生,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转载于:wwW.zHaoQt.NEt 蒲 公 英 文 摘:翻译散文)。

这句话里的“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要怎么翻译呢?《散文选》是这样翻译的:

A great many things will forever be cherished in my memory.

这里翻译得比较好的是cherish这个单词。该单词的本义为珍藏,珍视,用在这里很合适,以表达对母亲的尊重和爱戴。但为什么原文里明明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到译文里就变成了will forever be cherished in mymemory呢?这里有一个转换,把“值得”省略,而加进cherish。而问题的关键是,这种转换让人并不觉得不适,并不觉得与原文大相径庭,并不觉得离题万里,这就是cherish的巧妙之处。

但另一方面,cherish是怎么想起来的呢?怎么从“值得”联想到的呢?其中有什么思维的张力呢?也许这种思维的张力就是我们所说的语感。而语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完全是一种感悟性的东西,或者说是一种语言的功力。当你的功力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你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想起那些栩栩如生、精彩绝伦的措词来,当然,如果你的功力不足,那么你就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在措词方面,《散文选》有好的一面,但也有不好的一面,也许在老夫看来好与不好都是那样的醒目,下面以《母亲的回忆》第二段的一个句子来说明。

世代为地主耕种,家境是贫苦的,和我们来往的朋友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贫苦农民。 这个句子中的“耕种”要怎么理解呢?《散文选》的理解是till land,这句话他是这样翻译的: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 they tilled land for landlord only to eke out a bare subsistence. People who associated with them as friends were likewise honest impoverished peasants.

till land从字面上来说,应该是耕地的意思。但文章中的“耕种”是不是和“耕地”是一个意思呢?客观说,耕种的意义比耕地更广,耕地包含在耕种中。所以,这里的耕种最好翻译为do farm work,“做农活”。根据上下文以及常识,我们应该知道,农民给地主家做工不一定只是耕地,应该还包括其他农活,比方说播种、收割、晒谷子、入仓等等。所有这些农活都是农民做的,所以这里的耕种最好理解为做农活,而不要理解为耕地,否则理解的面就太窄了。当然,这里的措辞不仅仅是一个措词的问题,也是一个理解的问题,措词和理解不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理解和措辞是我们可以从《散文选》译文集里学习的东西,虽然不足依然存在,但总体来说,还是值得学习的地方多,有问题的地方少。

下面来谈谈《散文选》的缺点:

首先要指出的是《散文选》在处理句子结构时问题尤多,很多地方都与原文的文气不相符,以致原文的神韵变成译文之后有很多有疑问的地方。尤其是《散文选》在造句时往往把一些不该断开的句子断开,以致文气打断,阻隔,不畅,这是《散文选》最为不可接受的地方之

一。文气代表着一个句子的风格与特点,与汉语流水句的句式结构息息相关,不能够随便打断。而一旦打断,往往句子面目全非,风格迥异。

至于《散文选》改变句子的结构和内容,离开原文来做翻译,那更是我们初学翻译的人要极力避开的。初学翻译的人一般语言能力不是很强,对汉语的把握不是很到位,更遑论英语。英语也就是半瓶子水,或者连半瓶子水,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瓶子水斗没有。让我们打乱原文的语言结构来重新组织语言,我们有那样的能力吗?而原文的结构一旦被打乱,原文的逻辑关系被改变,那么我们还能够入细入微地把原文的神韵表达出来吗?

其实,所谓神韵,即使扣原文也是做起来很费劲的,更不要说不扣原文。但《散文选》在这方面走得有点过头,它不顾原文的译法在学生中产生了很不好的影响,以致刚入门的新手看到这样的译文,以为翻译就是可以这样不顾原文的,以为翻译就是和写作一样,可以无限度地创造的。但其实,翻译和写作是两码事。写作好的人有很好的翻译基础,但不一定能够把翻译做好,如果他不能够遵循一些基本的翻译原则,比方说扣原文,那么翻译十有八九要失败。下面就举几个例子来分析,首先谈谈断句的问题,还是以《母亲的回忆》为例。

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我很悲痛。我爱我母亲,特别是她勤劳一生,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

《散文选》是这样翻译的:

I was deeply grieved to learn of mother’s death. I love my mother. Of her

hardworking life, in particular, a great many things will forever be cherished in my memory.

我们细读原文就可以发现,汉语是一步一步地递进的,从“我爱母亲”,到“特别是她勤劳的一生”,到“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对母亲的怀念情感是一步步加深的,中间没有打断。

但《散文选》翻译成英语之后,这种连贯性有没有被打断呢?显然是打断了的,断点就在I love my mother之后。Of her hardworking life另起一句,和前文的语气没有连贯起来,这就是原文神韵的损失。而神韵也是翻译的一部分,我们强调在翻译的时候不仅仅要把内容翻译出来,也要把原文的神韵翻译出来,但《散文选》没有这样做。那么,怎样翻译才能够把文气连接起来呢:

I was deeply grieved to learn of mother’s passing. I love my mother, especially her hardworking life. Many of her stories deserve my everlasting memory.

我们发现,这样翻译,原文的语气就连贯起来了,原文的神韵更加完整地保留下来了,步步递进,一气呵成,是扣原文的翻译,但可惜《散文选》没有保留原文的文气,而是把它打断,另起一句,于是句子的神韵就改变了。

再看《母亲的回忆》另外一句,第四段第三句:

全家二十多口人,妇女们轮班煮饭,轮到就煮一年。

这里讲的是妇女们做饭的事情,也是一步步递进,一步步强调。那么,《散文选》是怎样翻译的呢?

In our household of more than twenty members, all women would take turns to do cooking for one year.

这句译文和原文有什么不对应的地方呢?语气上不对应,原文强调了“轮到就煮一年”。这是一种强调,不能够忽略,如果忽略,就是一种微妙的损失。但《散文选》没有看出来这种强调,而是把它给忽略了,只在do cooking之后加一个forone year,这样的翻译不合原文。那么,更好的译法应该是怎样的呢?就是把原文微妙的强调严丝合缝地翻译出来:

Of the twenty odd family members, all the women took turns to do cooking, each for one year.

最后的each forone year是独立结构,是绝大部分中国学生不喜欢用的结构,而培训班最强调用的结构之一。这里用独立结构来表达,继承了原文对“轮到就煮一年”的强调,保留了原文的形式与风格,是形式与神韵的双璧。

但可惜《散文选》在这方面做得很不够,它似乎很少讲究原文与译文在形式上的保持一致。虽然我们不可能在每一个句子上都保持原文与译文一致,但为什么不在可能的情况下保持一致呢?“信、达、雅”的信难道不包括形式上的“信”吗?原文形式的传递难道不是翻译的一部分吗?而这里形式上的信并不只是形式上的一个问题,更有微妙的强调包含其中,《散文选》是有意忽略还是无意错过呢?这是一个问题。

以上是断句和结构的问题,下面谈谈不扣原文的问题,以《母亲的回忆》第二段第一句为例:

我家是佃农,祖籍广东韶关籍人,在“湖广填四川” 时迁移四川仪陇县马鞍场。 《散文选》的译文是:

I come from a tenant farmer’s family. My original family home was Shao Guan, Guangdong Province, into which my ancestors had moved from another

province as settlers. During the mass migration of peasants from Huguang to Sichuan Province,my ancestors moved to Ma An Chang, Yi Long County,

Sichuan.

第一个问题是,原文只有短短的一段话,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家庭情况说清楚了,但《散文选》翻译成英语之后,就变成很长一段话,有啰嗦的嫌疑,我们初学翻译的同学看了这段译文,会不会迷惑呢?能不能把它和原文对应起来呢?事实上,译文不仅意义上有增加,而且语气上,表达上也完全和原文没有了对应,很不扣原文。

翻译散文篇二:散文翻译技巧和特点

一、 翻译散文的要领:

第一、 准确把握原文的内容和风格。朴实无华有口语化倾向,典雅华丽浪漫抒情,还是修

辞多样形式工整?

第二、 在语言、句式、结构、修辞等方面忠实地重现原文的内容与风格。

二、现代散文特点

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断或生活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并揭示其社会意义,它可以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加工创造;不一定具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而是着重于表现作者对生活的感受,具有选材、构思的灵活性和较强的抒情性,散文中的“我”通常是作者自己;语言不受韵律的限制,表达方式多样,可将叙述、议论、抒情、描写融为一体,也可以有所侧重;根据内容和主题的需要,可以像小说那样,通过对典型性的细节欲生活片段,作形象描写、心理刻画、环境渲染、气氛烘托等,也可像诗歌那样运用象征等艺术手法,创设一定的艺术意境。

三、要素

第一、所谓优美,就是指散文的语言清新明丽(也美丽),生动活泼,富于音乐感,行文如涓涓流水,叮咚有声,如娓娓而谈,情真意切。

第二、所谓凝练,是说散文的语言简洁质朴,自然流畅,寥寥数语就可以描绘出生动的形象,勾勒出动人的场景,显示出深远的意境。散文力求写景如在眼前,写情沁人心脾。

四、 在《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翻译家张培基先生保存散文风格方面的技巧值得学

习:句子短小、精悍,结构简单;用词简单、明了;修辞处理合理,力求通俗易懂;语言逻辑关系清晰;对文化因素处理得体,读者对译文无理解障碍。以上技巧的合理运用,翻译工作者可以此为鉴。

五、散文翻译原则:

1、文气贯通,气韵生动

英国散文翻译家Hilaire Belloc 为文学散文翻译制定了6 条原则,认为翻译的本质是异地之魂假借本地之躯的复活(the essence of translating is the resurrection of an alien thing in a native body) ,强调散文的翻译不能拘泥于原文之字句,要视段落或部分为整体。翻译要“以意译意( translate intention by intention) ”,以意译意”与林语堂提倡的翻译要“翻译要遵循行文之心理”是高度一致的,这样可以摆脱原文字句的束缚,有利于发挥译入语的优势。

2、 传神写照———“意,气,文”三位一体

在散文翻译中,我们要想译得曲尽其妙,须得传神地摹写作者的气质神韵。每一个作者有每一个的个性特点、气质精神,着手翻译之前,要先对作者进行深入的研究,把握其时代背景、人生经历、创作风格等,这样的翻译方能做到传神达意,否则,难免貌合神离

3、文学翻译非文字翻译

讲求整体效果,即“神韵”。有些表面忠实的译文,失去了散文的文采,文雅,便失去了自身的价值,终究是失败的译文。

六、从篇章翻译看散文翻译

1、标题的翻译技巧

眼睛对于人来说, 是他们心灵的窗户; 而标题对于一篇文章来说, 就是它的眼睛。标题凌驾于篇章之上, 却植根于篇章之中。在翻译时必须牢记: 一是真正看懂全文之后再决定译名; 二是译出的标题必须符合通用的翻译标准: 忠实、通顺、有美感。在翻译标题

时, 译者充分考虑了两种语言的不同习惯和不同的文化、社会背景, 注重准确选词、增词、结构转换和结合上下文语境的理解来完成。

翻译者在翻译一篇文章的题目时, 不能割裂文章与题目的关系撇开文章内容纯粹地就题目翻译题目, 这样很容易翻译地不够准确, 甚至与原题目或文章内容相差甚远。只有在把握了全篇文章的内容之后, 再决定题目的翻译, 这样才能把原文的题目成功地翻译成英文。对于文学翻译来说, 仅仅忠实与通顺还很不够, 还要尽可能彻底地保留原作的美学价值

2、标点符号的转换

根据英汉标点符号对比, 汉语和英语都有16 种, 可以说在用法上是大同小异或基本相同的。但是在实际的翻译实践中却不可机械对应。照搬, 会在达意和传神方面留下诸多遗憾。文章中根据上下文语境的需要做了一些处理和调整, 更符合译语的表达习惯。

3、词的表现力和修辞手段

把作品从一国文字翻译成另一国文字, 既不能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张的痕迹, 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风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利用增减词、词性的转换或修辞手段使文字更具感染力, 并使英译文既能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 又着力保持原作的神韵和风姿, 达到原作的艺术效果。译者在翻译过程中, 特别注意忠实于原文而又不拘泥于原文, 在传达意义和神韵上能与原文保持一致, 采用了增词, 减词, 变通等多种手段, 显示了译者良好的英汉语言文学修养和精湛的译笔, 同时也很好地保留了原文的美感。

4、句子层面的巧妙处理

A. 句子的衔接和连贯

由于东西方民族的思维方式和角度不同, 其语言表述上的差异当然也是不可避免

的。例如: 汉语中主语有时可以甚至必须省略, 多个没有主语的句子可以并列在一起。 但是英语的句子结构多以主语+谓语的形式出现。在照应方面, 英语可用定冠词, 而汉 语没有定冠词; 英语人称代词以及响应的限定词的使用率也大大高于汉语。在句内词语 的关系方面, 汉语经常省略连接词语, 依靠句内各个部分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达到连接 的目的, 英译时则要适时地增加关联词语, 把原文的这种内在联系揭示出来, 以避免句 子结构松散或脱节。

B. 句子的分译和合译。(汉语散文的特点是形散而神不散, 但英语散文的行文紧凑严谨。)

5、习语的翻译

译者把原文的一些语句巧妙地翻译成英语中的习语; 同时也用地道的英语表达来处理原文中的一些习语。

翻译散文篇三:散文翻译

我的树林

E. M. 福斯特(1879-1970)

几年前我写了一本书,部分内容谈到英国人在印度所遭的困境。美国人觉得自己若在印度不会如此窘迫,读该书时便无拘无束,他们越读越自在,其结果是让该书的作者赚取一张支票。我用这支票买下一片树林,林子不大,几乎没有什么树,还有一条该死的公共小道从中横穿而过。但这是我拥有的第一份财产,因而如果别人和我一样感到遗憾,那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因恐怖而生变的语调,会对自己提出这样一个重要问题:财产对人的性格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们这里不涉及经济学,私人财产对整个社区的影响完全是另外一个问题------也许是个更重要的问题,我们只从心理方面进行探讨,你所拥有的东西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我的树林又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呢?

首先,它让我感到有负担。财产确实能起到这一作用。给人负担从而让人进不了天国。《圣经》中那个不幸的百万富翁并不坏,只是胖而已,他大腹便便,屁股浑圆,在水晶门内东挪西插想挤进去,肥嘟嘟的身体两侧被挤得到处青肿,却看见他的下方,一只较瘦的骆驼穿过针眼,织进了上帝的袍子。《新约》的四部福音书全把胖子与迟缓连在一起,指出了一个明显却被人忽略的事实,那就是拥有太多的东西必然会造就行动不便。有家具就需要掸灰尘,掸灰尘需要仆人,有仆人就得给他买保险。这些事交织在一起,使你在接受赴宴邀请或如约前往约旦河沐浴之前,不得不三思而行了。有关财产问题福音书中有些地方还有更深入的阐述,其观点与托尔斯泰相似,即财产是罪恶的。这里面涉及的苦行主义令人费解,对此我不敢苟同。但说到财产对人的直接影响,他们确实一语中的,财产让人笨重。根据定义,笨重的人不可能像闪电一样,迅速地从东移到西。一位体重14石的大主教登越讲坛,和基督的到来肯定形成鲜明对比。我的树林让我感到负担沉重。

其次,它老让我惦记着这片树林要是再大些就好了。

一天,我听到树林里传来细枝折断的声音,这使我很不高兴。心想,一定是有人在采黑莓,弄坏了灌木丛。待走近一看,发现不是人踩断了树枝,是一只鸟,我高兴极了。哈,我的鸟!可那鸟似乎并不高兴,毫不顾及我与它的关系,一见我的脸孔,顿受惊吓,飞过树篱,停在一块田地上,惊恐地叫着。那块田是亨尼

西太太的领地,鸟转眼成了亨尼西太太的鸟了。这可真是大问题,我的林子要是再大一点哪会有这等问题?我没钱买下亨尼西太太的田地,又不敢杀了她。这局限让我烦透了。亚哈本并不喜欢那个葡萄园----他是需要它使自己的财产更完整,用它设计出一个新的地形曲线。我想使自己的林子更完整,因此,林子周围的土地对我便是必不可少了。边界可以保护树林的完整,可是可怜的边界本身也需要保护。我常听到林子边界附近传来吵闹声,还有小孩扔石头。边界向外扩一点,再扩一点,直至扩到海边。克努特多快乐!亚历山大更快乐!最后我甚至要抱怨,世界怎么成了财产的限制?我多么希望带有英国国旗的火箭可以发往月球、火星、天狼星和其他星星。然而,无边无际的想象终以我的悲哀而告终。我的树林不可能成为宇宙疆域的中心,它范围太小,除了黑莓,又没有其他矿产。亨尼西太太家的鸟在第二次受惊后,自管自地飞掉了,但那丝毫没有给我什么慰籍。

第三,财产让拥有者总想应该对其做些什么,但却不知该做什么,他们为焦躁情绪所控,只是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有某种个性需要表达出来。而这种意识----当然需要是清醒的意识而不是模糊的意识----正是艺术家的创造源泉。我有时想砍掉树林里还留着的树,有时又想在树林空处栽上些树。其冲动皆出于虚荣无聊,并非挣钱或为美化环境。这些冲动全源于我愚蠢的自我表现欲,源于我不知如何享受财产的无能。创造、财产、享受,这三者在人的头脑中形成邪恶的三位一体。创造和享受都很好,但没有一个物质基础,均无从获得。这时,财产伺机挤入以图取代:“让我来吧,我一个就够了,我可以一个顶三。”其实并不是这样,它正像莎士比亚谈到贪欲时指出的,是“生气消耗在耻辱的浪费之中”,它“事前给个乐儿;事后,只是一场梦”。但是我们却无法躲避财产。我们的经济制度迫使我们必须拥有财产,否则我们就有可能饿死。心灵的某种内在缺陷,也逼迫我们占有财产。我们总以为财产可以帮助促进自我发展,培养优雅和英雄行为。世间的生活是物质的和世俗的,也应该如此。问题是我们还没有学会恰当地处理这种物质性和世俗性,它们依然与占有欲纠缠在一起,但丁对此的描述是,“占有,是伴随着损失的占有。”

写到这儿,我们该谈谈第四点,也就是最后一点了,即黑莓问题。

小树林里的黑莓不算多,但从那条横穿树林的小道上很容易看到,也就更好

采集了。还有毛地黄,常有人在林子里拔毛地黄。一些好为人师的女士,甚至刨地采毒菌,好在星期一拿到班上示人。另一些教养不佳,倚在男友的怀里,把地上的欧洲蕨弄得一塌糊涂。林子里到处散落着废纸和罐头盒。天哪,这小树林属于我吗?如果是我的,我是不是应该不让他人进入,才算是更完整地拥有树林?莱姆里吉斯附近有个树林也有一条公共通道,可它的主人在这点上毫不含糊,他在小道两旁垒起高高的石墙,石墙上架了若干小桥。这样,众人如白蚁般在小道上来回穿行时,主人在林子里大嚼黑霉没人看见。他这才是真正拥有了自己的林子,这个能干的家伙!《圣经》里的那个财主在地狱里表现挺好,那里,肉眼能穿过分隔他与拉撒路的鸿沟,看到另一边的一切。但在这树林里,什么也甭想穿透这两堵石墙。我也应该垒墙围栅,品尝真正拥有财产的甜蜜。肥硕臃肿、贪欲无度、假充创新、极度自私,我要编织一顶由这四物组成的“拥有”花冠戴在头上,直到那些讨厌的布尔什维克们来拿掉我的帽子,把我扔到外面的黑暗之中。

我的小树林是E.M福斯特的作品,收录于阿宾哲收获集中,于1926年首次出版(1936年,1996年重新由Andre Deutsch公司出版)。

英国作家E.M福斯特,当今最著名的小说是《霍华德的结束》和《印度之行》,写过几部小说,两个传记,一本书的书评,写过许多散文和短篇小说。这篇散文“我的小树林,”在1926年首次出版,鼓励我们思考唯物主义的本质和财富的诱人力量。试比较福斯特的所有权思想和亨利·凡·戴克在他的文章“谁拥有此山?”中所表达的所有权思想。

原文:

My Wood

by E. M. Forster (1879-1970)

A few years ago I wrote a book which dealt in part with the difficulties of the English in India. Feeling that they would have had no difficulties in India themselves, the Americans read the book freely. The more they read it the better it made them feel, and a check to the author was the result. I bought a wood with the check. It is not a large wood--it contains scarcely any trees, and it is intersected, blast it, by a public foot-path. Still, it is the first property that I have owned, so it is right that other people should participate in my shame, and should ask themselves, in accents that will vary in horror, this very important question: What is the effect of property upon the character? Don't let's touch economics; the effect of private ownership upon the community as a whole is another question--a more important question, perhaps, but another one. Let's keep to psychology. If you own things, what's their effect on you? What's the effect on me of my wood?

In the first place, it makes me feel heavy. Property does have this effect. Property produces men of weight, and it was a man of weight who failed to get into the Kingdom of Heaven. He was not wicked, that unfortunate millionaire in the parable, he was only stout; he stuck out in front, not to mention behind, and as he wedged himself this way and that in the crystalline entrance and bruised his well-fed flanks, he saw beneath him a comparatively slim camel passing through the eye of a needle and being woven into the robe of God. The Gospels all through couple stoutness and slowness. They point out what is perfectly obvious, yet seldom realized: that if you have a lot of things you cannot move about a lot, that furniture requires dusting, dusters require servants, servants require insurance stamps, and the whole tangle of them makes you think twice before you accept an invitation to dinner or go for a bathe in the Jordan. Sometimes the Gospels proceed further and say with Tolstoy that property is sinful; they approach the difficult ground of asceticism here, where I cannot follow them. But as to the immediate effects of property on people, they just show straightforward logic. It produces men of weight. Men of weight cannot, by definition, move like the lightning from the East unto the West, and the ascent of a fourteen-stone bishop into a pulpit is thus the exact antithesis of the coming of the Son of Man. My wood makes me feel heavy.

In the second place, it makes me feel it ought to be larger.

The other day I heard a twig snap in it. I as annoyed at first, for I thought that someone was blackberrying, and depreciating the value of the undergrowth. On coming nearer, I saw it was not a man who had trodden on the twig and snapped it, but a bird, and I felt pleased. My bird. The bird was not equally pleased. Ignoring the relation between us, it took flight as soon as it saw the shape of my face, and flew straight over the boundary hedge into a field, the property of Mrs. Henessy, where it sat down with a loud squawk. It had become Mrs. Henessy's bird. Something seemed grossly amiss here, something that would not have occurred had the wood been larger. I could not afford to buy Mrs. Henessy out, I dared not murder her, and limitations of this sort beset me on every side. Ahab did not want that

vineyard--he only needed it to round off his property, preparatory to plotting a new

curve--and all the land around my wood has become necessary to me in order to round off the wood. A boundary protects. But--poor little thing--the boundary ought in its turn to be

protected. Noises on the edge of it. Children throw stones. A little more, and then a little more, until we reach the sea. Happy Canute! Happier Alexander! And after all, why should even the world be the limit of possession? A rocket containing a Union Jack, will, it is hoped, be shortly fired at the moon. Mars. Sirius. Beyond which . . . But these immensities ended by saddening me. I could not suppose that my wood was the destined nucleus of universal dominion--it is so small and contains no mineral wealth beyond the blackberries. Nor was I comforted when Mrs. Henessy's bird took alarm for the second time and flew clean away from us all, under the belief that it belonged to itself.

In the third place, property makes its owner feel that he ought to do something to it. Yet he isn't sure what. A restlessness comes over him, a vague sense that he has a personality to express--the same sense which, without any vagueness, leads the artist to an act of creation. Sometimes I think I will cut down such trees as remain in the wood, at other times I want to fill up the gaps between them with new trees. Both impulses are pretentious and empty. They are not honest movements towards moneymaking or beauty. They spring from a foolish desire to express myself and from an inability to enjoy what I have got. Creation, property, enjoyment form a sinister trinity in the human mind. Creation and enjoyment are both very, very good, yet they are often unattainable without a material basis, and at such moments property pushes itself in as a substitute, saying, "Accept me instead--I'm good enough for all three." It is not enough. It is, as Shakespeare said of lust, "The expense of spirit in a waste of shame": it is "Before, a joy proposed; behind, a dream." Yet we don't know how to shun it. It is forced on us by our economic system as the alternative to starvation. It is also forced on us by an internal defect in the soul, by the feeling that in property may lie the germs of self-development and of exquisite or heroic deeds. Our life on earth is, and ought to be, material and carnal. But we have not yet learned to manage our materialism and carnality properly; they are still entangled with the desire for ownership, where (in the words of Dante "Possession is one with loss."

And this brings us to our fourth and final point: the blackberries.

Blackberries are not plentiful in this meager grove, but they are easily seen from the public footpath which traverses it, and all too easily gathered. Foxgloves, too--people will pull up the foxgloves, and ladies of an educational tendency even grub for toadstools to show them on the Monday in class. Other ladies, less educated, roll down the bracken in the arms of their gentlemen friends. There is paper, there are tins. Pray, does my wood belong to me or

doesn't it? And, if it does, should I not own it best by allowing no one else to walk there? There is a wood near Lyme Regis, also cursed by a public footpath, where the owner has not

hesitated on this point. He has built high stone walls each side of the path, and has spanned it by bridges, so that the public circulate like termites while he gorges on the blackberries unseen. He really does own his wood, this able chap. Dives in Hell did pretty well, but the gulf dividing him from Lazarus shall come to this in time. I shall wall in and fence out until I really taste the sweets of property. Enormously stout, endlessly avaricious, pseudo-crea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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