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节散文

发布时间:2017-01-20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关于春节散文篇一:过年随笔散文

过年 记得有句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年在年年过,却岁岁感不同。到了不惑之年,不知怎么却觉得年的味道越来越淡了,是年纪增长的原因,还是习以为常,还是别的什么呢? 小时候对年的向往,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家再怎么穷,母亲总要把那平时抽空纳的千层底布鞋从藏的柜子里拿出来,让我们穿在脚上;做不了新衣,就将哥哥们的旧衣,补补改改,穿在身上,也有那种新感觉。还有打豆腐、烫豆粑、熬山薯糖等等过年事宜,从腊月二十后基本上就一直忙着,叫忙年。另外还伴随着许多风俗,比如腊月初八,吃腊八粥,腊月二十四接祖宗、过小年,大年三十还年祭祖?..而我们做小孩的,家境好点的可以成天放放那种比较响的鱼仔鞭炮(小手指头那么大,十个或二十个一扎,拆开一个一个地放),而我和哥哥们只能捡大人放完的鞭炮中没有炸响的余炮,那时的鞭炮质量不行,一挂鞭炮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哑的,捡到有炮引的,我们就象捡到了宝,没引子的就将炮仗对折,将炮药倒出放在一处,用火点着,只听“哧哧哧”,象电焊的弧光一样,非常好看,我们叫“哧花”。除了放鞭炮,临近过年的两天我们还可以不用去捡粪,大人放我们的假(生产队缺肥,家家户户有交粪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基本上落在小孩身上,所以那时到处是背着粪框捡粪的)。过年最大的好处还不在那些,而是嘴馋了好久,多少总有些肉或鱼吃;犯了什么错,大人也不责罚,因担心骂或打,坏了一年的运气和兆头。 后来责任田到户,我也上了大学,农村条件好了,一族的老少聚在一起还年、出天方,吃肉喝酒。大人猜拳行令,小孩子们穿新衣,踢键子,玩“砸鳖”,放炮竹......还可以看舞龙舞狮,我们叫玩龙灯,敲锣打鼓,家家户户放鞭炮迎龙灯,大人小孩,逐着龙灯看,非常热闹。 不知怎么,渐渐地觉得年味淡了,再也没有那种紧张热闹地忙年了,再也看不到舞龙灯了,特别是今年,我和妻子上班都到年三十日,如不是岳父母两位老人准备了年饭,要等我们下班再动手做,年饭肯定就象平时

关于春节散文

那样简单将就了。最大的遗憾是自己的父母在镇上,腊月二十九中午租辆车把二老接到县城,交给下了岗的弟弟,就没有空去管,大年初一才接到家里。听说许多外地工作的,因为年三十不放假,只有等到大年初一才能往家里赶。除夕的全家团圆饭肯定是吃不上了。这对一年到头期盼全家团圆的老人和孩子,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如今经济好起来了,生活富裕了,可年味却淡了,一家人快快乐乐忙年的景象很少见了。像今年过年,除了张贴了春联,好象就没怎么忙年,缺什么跑超市去买。麻烦和忙碌倒是没有,可年味却丢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年韩国要将端午节申报为他们国家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国人一边着急上火,一边大骂韩国无耻。但老祖宗留下的这些好传统好风俗,谁叫我们自己不珍惜呢?我们继承了,延续了,谁又能抢得去? 我们的传统佳节还得我们自己看重,因为年不仅仅是一个节日,它更是一家人一年到头辛劳和努力的总结;无论怎么忙,工作在外地的游子都要回归团聚;过年了,老人望子女归,留守的孩子盼父母回;过年了,晚辈给长辈拜年,祝长辈们健康长寿;亲朋好友相互拜年,亲情和友情在祝福声中更亲更深。

关于春节散文篇二:关于新年的散文

又一个新年来临,似乎少了些许期盼,多了几分落寞,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禁想起小时候的过新年。

记得小时候,从农历11月开始,有的甚至更早就开始杀年猪,那时农村家家都养猪,杀猪这天请很多人帮忙,早晨就开始忙活,一群人有说有笑很是热闹。结束时主人都要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招呼客人,肉除了当天吃的以外,其余的全熏制成腊肉,用于来年食用。

每逢春节前,我家如同所有家庭一样,办年货是重中之重,除了要买很多吃喝用具外,母亲从月中旬开始就自己手工做豆腐,豆芽,灌香肠,豆腐干。

小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慢,从放寒假就开始期盼过年,一天天倒数,终于等到年三十了家家张灯结彩,接下来就等团圆饭了,我们一大家子(爸爸的弟兄们)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丰盛的饭菜虽然平时偶尔也吃,但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似乎连味道也变得更可口了呢。 尽管那时物质匮乏,但内心的小幸福多到爆表,一件件年货,一份份平安,一桌桌饭菜,一家家团圆。而今,各种花样的食物,玲琅满目款式新颖的衣服,生活质量在不断提高,不变的是心中对于团圆的那份期盼。

关于春节散文篇三:过年情思忆往昔(原创散文 )

过年情思忆童年

刘维嘉

春节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悄走来,再过六天就到年三十了,到处已经洒满迎新春的气浪。大街两侧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买年货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地遍布在农贸市场和超市;几家售火车票和机票的小店门前排起了长龙一样的队伍;烟花销售点遍布大街小巷,迎春的爆竹声时断时续、此起彼伏;轻轨列车、公共汽车载着人们来来往往;大人们都准备好了给孩子们的红包;电视不断播放着载歌载舞,欢天喜地的节目。

快过春节了,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表,想得最多的还是小的时候过春节,眷恋的思绪宛如古老的童话把我带进了过去那难忘的岁月。

记得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住在滏阳河畔的永年县田堡村姥娘家,还在那里上了两年小学。那时候常常盼望着过春节,吃上肉和馒头。平时,姥娘和舅舅他们吃糠咽菜,吃麸子、高粱面、榆树皮面、红薯面、棉花籽面做的饭。姥娘把舍不得吃,积攒多年的玉米面给我做窝头,熬粥,还经常为我做菜粥。尽管如此,我还是盼望着吃肉,盼望着过春节能吃肉、吃饺子、花糕和馒头;能穿粗布和新棉花做的新棉袄、新棉裤。

在永年县过春节的情景从小就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至今难忘、留恋。

年三十,每家每户都在屋门、院门、灶火屋门贴上对联,每逢那时节,初中毕业(村里为数不多)的二表哥就为乡亲们写对联,忙得应接不暇。妗子和表姐她们白天忙着蒸白面做的花糕、枣花、绵羊、刺猬、枣馒头等,花糕等用来拜佛,刺猬都摆在屋门两侧的门框上,用意是驮元宝。表姐和表嫂她们还在年三十前买年画和剪窗花,其中有花鸟、鱼虫、古代人物等,都早早贴在了屋里和窗户上。年三十这天,家家户户都传来呼嗒、呼嗒吹火的风箱声,那有节奏的声响伴着浓郁的年味和芳香在村里飘荡,又汇成动听的交响曲随着袅袅炊烟慢慢飘向深邃的天空。晚上,人们借着煤油灯的微弱亮光熬夜包饺子。舅舅、表哥还在屋里、门外、磨、碾子、推车、灶台贴上老天爷、财神、井神、门神、磨神、碾神、车神、灶王爷等神仙的画像,三十晚上供上饺子,点上红彤彤的蜡烛,摆上插着香的香炉。我们这些孩子贪玩地、无忧无虑地整天东走西串,点灯笼、玩模牌(同黄土泥做的刻有戏曲人物的模子)、捉迷藏、放电影(用两根小木条支起大手绢,一面点上蜡烛或煤油灯,再用剪纸放上去,如同看皮影那样)。傍晚的时候,舅舅和表哥他们用胳膊挎着装有鞭炮、香、烧纸、酒、饺子的篮子到祖坟祭奠祖宗。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们进入初一,五更的时候,舅舅用大扫把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准备迎接来拜年的亲戚,还准备好了烟叶、烟袋锅。姥娘也给来拜年的准备了烟卷、水果糖和钢蹦儿。妗子、表嫂依然是烧香磕头拜神仙。我却盼望着赶快吃上盼望了一年的饺子。这天,人们都不出村串亲戚,都在村里过节。清晨,来拜年的人在姥娘的屋里屋外一拨又一拨,跪拜之后又走向另一家。舅舅、妗子、表哥、表嫂、村里当家子晚辈还给姥娘送来用海碗盛得满满的第一碗饺子,摆满了桌子和案板。姥娘把一大碗饺子、醋、扁叉(扁叉是用竹片做的,有两个齿)拿到炕边的炉台上,我一口气吃了多半碗,把肚子撑得鼓鼓的。 初二这天,表哥用自行车带着表嫂和他们年幼的孩子到表嫂爹娘都健在家拜年,年货很简单,有花糕、枣包、馒头等,把柳条编的篮子装得满满的,再盖上表嫂织的粗布。那时候,长途汽车很少,人们走亲戚都是用自行车或手推车。这天,当你站在村头眺望,只见公路上、滏阳河畔、田埂上到处都是和表哥一样走亲戚的人们。傍晚,表哥一家他们才回来,还给我带来几块稀有的小饼干。

初三,是村里那些嫁出去的,爹娘有一方已经不在世或爹娘双亡的姑奶奶回娘家上坟、烧纸、上香、哭坟的日子,那时候,地里的坟头很多,有的院子里还有“丘”(爹娘其中有一人

死亡后,先装入棺材,再用砖头砌起来,形状如棺材一样,等爹或娘死亡后,再与“丘”内的爹或娘一起埋到祖坟里)。

初四到正月十五,各家的亲戚们带着孩子们纷纷来拜年,围着八仙桌猜拳、喝酒,喝酒用的都是小酒盅,每个酒盅装三钱酒,酒用锡酒壶装着,喝前先在火上烤烤,酒喝在嘴里是甜的。酒菜仅有凉拌藕片、猪耳朵、拌粉皮、拌白菜。没酒量的一会儿就喝醉了。吃饭的时候,女人们是不上桌的,她们张罗着做饭,男人们的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女人们就用大碗盛满熬菜端上来,熬菜里有粉条、海带丝、炸豆腐、素丸子,菜的上面盖满了肥肉片子。同时还端上来馏得热乎乎的馒头。那时的人肚里没油水,小孩子都能吃一大碗菜和两个大馒头,更何况大人了。那些日子,每家每天都要做一大柴锅熬菜。等男人们都吃完,女人们才吃饭。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我们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进入新的年轮,回首往事,心情激荡,思绪万千。

如今的生活,今非昔比,我们天天就像过节一样。即使在春节,也觉得很平常。至今,我依然留恋童年在滏阳河畔过春节的美好时光,留恋一起玩耍的发小们,那袅袅炊烟的芳香,风箱欢快的歌唱,滏阳河潺潺的流水,那古井、古桥、古城,那年、那月、那天。二零一零年二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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