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我喜欢极致的感觉]董卿 平凡做到极致

发布时间:2020-03-02 来源: 幽默笑话 点击:

  董卿,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舞台上的她优雅从容,大气谦和;舞台下的她诚恳爽直,笃定坚韧。   “我想是电视点亮了我的生命,那我愿意燃烧我的生命,来温暖人心。即使是一小部分人心,我也很满足了。”
  
  得益“虎爸”
  董卿生于上海,从小在外公外婆身边生活,7岁时被父母接到工作地安徽。父母对她要求很严格,尤其是父亲,按照今天的说法,董卿的爸爸绝对可以算作一位“虎爸”。用董卿自己的话说,“作为独生女儿,我从来都没尝到过‘掌上明珠’的滋味,我的爸爸是一位特别严厉的父亲。”父亲要求她承担家务劳动,每天刷碗、擦地。小董卿刚刚能识字,爸爸就让她每天抄成语、抄古诗,还要求她大声朗读并且背诵下来。有时天没亮,爸爸就把还在梦乡的董卿叫醒,让她到家门口淮北中学的操场上跑1000米。“正赶上学生出早操,我一个人在400米的跑道上跑步,感觉特傻,整个学校的同学、老师好像都看着你。”
  上了中学后,每年寒暑假,父亲都让董卿“勤工俭学”。“我各种零工都干过:宾馆清洁工、商场售货员、广播站广播员……”当时,爸爸在当地报社当副总编,董卿一放假他就开始给朋友打电话,“我女儿放假了,去你那儿打工,不要钱。”对方不好意思收免费工,说,“那就一天给一块钱吧。”两个月下来,董卿赚到了60块钱。
  最让董卿难以接受的是,爸爸似乎对自己永远都不满意。“小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吃饭。我们一家三口每天聚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也就吃饭那点工夫。一上桌,他就开始唠叨,你这个怎么怎么样,那个怎么怎么样,我经常是一边吃饭一边哭。我小时候最高兴的事儿,就是我爸出差了,乐得手舞足蹈,总算能有两天看不见这个人了。”
  父亲为何对自己采取这样的教育方法,董卿直到长大后才慢慢理解。董卿的爸爸是上海崇明人,从小生长在农村,生活十分穷困。爷爷英年早逝,奶奶在年龄很大时才生下这个儿子,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爸爸每天上学之前,都要先到池塘里抓鱼、抓虾,跟着我奶奶到集市上把它们卖掉,挣些生活费。高中时,爸爸问学校的老师,‘我应该考什么大学?’老师说,‘你这么喜欢文科,就考复旦大学新闻系吧。’”当时,董卿的爸爸并不知道这座名牌大学的名牌专业有多难考,拼尽全力,最终如愿以偿。董卿的妈妈也是这所高等学府的高材生。
  “爸爸的经历让他特别笃信一点,就是人的命运要靠自己改变,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就是这么一步步走来的,所以对我也有着这样的期望。”爸爸是个很严谨、很坚忍也很善良的人,董卿很庆幸自己身上继承了他的这些优点。
  董卿和爸爸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改变,是从她上大学开始的。父亲送她来到杭州,帮女儿料理妥当后,就要离开校园了。“我当时特别高兴,觉得总算离开你们了,心里巴不得他早点走,我可以认识新同学、开始新生活了。”和爸爸并肩走在夕阳辉映的小路上,董卿第一次发现爸爸变得有点依依不舍,那是她从没见过的表情。大一放假回家,在爸爸的提议下,一家三口难得出门下餐馆吃了顿饭。“我们坐在一个安静的小角落,吃着吃着,父亲突然举起酒杯,说,‘我敬你一杯吧。’我当时有点意外。他又说,‘我跟你道个歉,我想了想,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教育有很多地方方式不对,你别往心里去。’”董卿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那顿饭,从来不喝酒的董卿和爸爸一起喝光了一瓶白酒。
  
  走进央视
  入行18年,从浙江到上海再到中央电视台,她一次次将事业归零,重新开始,以极具个人魅力的主持风格绽放在中国最绚丽的舞台上。
  2002年,董卿对上海正有点儿“七年之痒”,凑巧中央电视台西部频道开播,《魅力12》向她发出邀请。她当时很犹豫,人脉和环境都有,又要离开?在北京没有车子房子,没有朋友,连去哪里剪头发、买衣服都不知道,况且西部频道并非主流频道……
  然而,董卿还是来了。起初,她每个月从上海飞到北京呆7天,录好节目再回去。来往半年,人很疲惫。她决定暂时放弃上海,专事北京。朋友劝她,董卿却很固执:“我买了新花瓶,旧花瓶一定在垃圾桶里。你们知道,我一向喜新厌旧。”
  一个月只干7天的活儿,每次走出电视台,董卿总会踯躅半刻。她闲怕了,可又能去哪儿?只好招个的士,在拥挤的车流里感受世俗的热闹,或者找家电影院、咖啡厅打发时间。每次夜里回家,一推门便是淡淡的浮尘,还有并排放着的4个箱子。很多个瞬间,董卿真想提上箱子转身就走,将呛人的流浪感丢在这陌生的房间!可是,她转念一想,“我现在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工作、激情和满足感?不能放弃!”于是,她逼回眼泪。
  董卿主持的节目,导演总是很放心:她博闻强识外加准备充分,在台上行水流水举重若轻;她懂得衣饰搭配,为了一双鞋子,肯跑遍整个北京,央视造型师都夸她上镜;台后她眉头轻蹙,为了一句台词斟酌半天,一上台就舒展,笑得毫无忧愁,仿佛那些失眠和孤独的夜晚从不存在。
  凭借那股子跟自己较劲的勤奋,董卿成长得很快。2004年7月,她被委以重任,主持“第11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接受前所未有的挑战。9日〜29日,职业组和非职业组共有30场,每晚直播近3小时。董卿每天下午4点彩排,到10点直播结束,换掉主持礼服又进会议中心,和老师核对次日的考题。回家已是凌晨3点,董卿还要打着哈欠背台词,直到最后的一颗夜星渐渐隐没……苦不堪言,可她乐在其中。一场场下来,董卿特别有成就感。
  同年12月31日,董卿主持一期元旦特别节目,从晚10:30到0:30。临近结束,进入倒计时环节,导播却着急地向她打手势:离零点还有3分钟!天啊,这是直播,台里台外有无数双眼睛!这180秒怎么办?说什么?董卿心跳如战鼓,却丝毫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与观众“唠嗑”。“唠”的啥不记得了,她话语活泼,逗得观众直笑。实在没词了,董卿优雅地转向电子屏幕说:“让我们静静等待吧,等待2005年的到来。”如果这时还不出现倒数时间,她都要哭了。“16秒”,她得救了。一下台,导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像迎接英雄。工作做好的感觉多么过瘾啊,任何快乐都无法相比!
  追求极致
  人的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恐惧,不自知而已。6岁,她惧怕强迫自己洗碗的严厉父亲;17岁,她惧怕想念一个人的疯狂;27岁,她惧怕患得患失,惧怕“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今,她在台上风采万千,从容闲雅,而在半夜,还是会莫名惊醒,惧怕熟悉的舞台终要消失,惧怕自己疯狂追求极致……
  董卿不曾忘,一次在上海直播一场新年音乐会。毫无预兆的,她忽然口吃,还把一句话重复了两次。也不算严重,没人在意,她却为这种“低级错误”无法释怀。直播结束,下午2点还要飞去新加坡录制节目,她却毫无情绪,难受得很;那一次“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她每日紧张备战,力求完美,还是不慎念错一位选手的成绩。结束直播,领导说,今后要注意啊。她陡然崩溃,就在会议现场,当着同事的面,抹起了泪花儿…… 那一次,董卿和《艺术人生》的制片人王峥聊天,对方关注地问:“为什么脸色不太好?”董卿强笑:“我最近老失眠。”王峥默然,缓缓说:“我也曾经那样,走过来就好了。”
  “有那么多人认识你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成功了。但是,现在不轻易下结论。对自我的认识是逐渐的过程,我现在日益清楚自己能干什么,想要什么,为此我愿付出什么。我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把这件事情做得更好!我喜欢极致的感觉,而极致是没有底的。”董卿说。
  懂得恐惧,才会更珍惜生活,感激每一种细微的美丽。“好的主持人,应该自己隐退,观众恋恋不舍。就怕自己留恋,观众却去意已决。我现在应该是最好的阶段,有经验又有精力,很渴望再走得久一点。”
  董卿描绘着平凡的幸福:读读喜欢的《三联生活周刊》和《书屋》,谈一场温暖没有伤害的恋爱,撒粒种子种一盆花。或者,把心爱的碟翻出来,《放牛班的春天》《红白蓝》《天堂电影院》……她曾经窝在家里看过长达24小时的碟,一个人笑,一个人哭,实在累了,沉沉睡去。“我非常热爱生活,热爱所有美的东西,还能保持对美好事物的敏感。我喜欢莫泊桑的那句话,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站在舞台,我就很开心,非常享受工作的感觉。有时心情不愉快,但上了台就全忘了。”
  (编辑  麻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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