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老大”范伟的这幸福日子]什么叫幸福(说的真好)

发布时间:2020-03-05 来源: 幽默笑话 点击:

  他,脑袋大,脖子粗,平头圆脸,憨厚可爱。他,演绎了无数的经典角色,从爱充大头的范德彪到胆小如鼠的药匣子,从愚昧伙夫到火车上搞笑的劫匪,他的话语流行在大街小巷,被誉为“范式幽默”。他就是范伟。一部热播的电视剧《老大的幸福》,让沉寂了很长时间的范伟再次走进人们的视线。
  
  床上想明白的道理
  
  出车祸之前,范伟工作起来比现在狂热多了。用他媳妇的话说,他有表演强迫症。
  比如两人聊着天,媳妇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去转一转。我们度蜜月那次去了趟杭州,没有玩好,应该再去一趟。” 范伟说:“行,你说,将来梅好(《老大的幸福》中一个角色)是找浙江那边的人好,还是找安徽那边的人好?”
  2006年8月8日,拍一部电视剧时,他连人带车摔进了三四米深的沟里。悬空的瞬间,范伟感觉“我这个人没了”。等落到地上他发现自己还活着,只是身体完全软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清楚地听见摄制组的人跑过来。有人建议把他送到医院。但导演曹保平大喊:“别动,你们都不会!咱们就等120来!”
  那天晚上,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盘算着:我还活着,但是不是残废了还不知道。如果我残废了,我得调整自己,人一残废心理可能就会有变化,我可别成为一个特别怪的残疾人。如果没有残废呢?将来肯定不能这么生活了,挺没劲的。不如规规矩矩一年拍一部戏,然后和家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就这么想了一宿。
  最后,北京301医院给出了结论:是胸椎骨裂,养好了就没问题。
  “哎哟我的天哪,巨大的知足啊。”
  如果当时有人动他一下,他可能就残废了。他一个朋友从楼上摔下来,也是胸椎骨裂,一搬一动之后,高位截瘫了。
  躺了两个月,《芳香之旅》导演章家瑞打来电话,范伟演的老崔得了第30届开罗国际电影节的“评委会最佳表演奖”,要他一定去现场领奖。
  范伟请教了大夫,大夫说去也可以,在飞机上你要全程躺着。
  埃及大使馆以最快速度特批了签证。范伟和媳妇找了一班头等舱可以平躺的飞机,辗转18个小时到了埃及。
  “我说老天爷真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就那摩托,700多斤,砸到了哪儿都得完。现在既没死也没残废,健健康康地活着,还得了奖,整个人一下觉得豁然开朗,怎么都知足了。”
  这番床上想明白的道理,范伟称之为“顿悟”。
  
  同本山大哥的分与和
  
  不管范伟顿悟了没有,时至今日,同赵本山的纷争仍然纠缠着他。
  2006年后,范伟开始缺席每年的春晚。但在《马大帅3》、《乡村爱情1、2》和《关东大先生》中,两人还有合作。
  范伟特别感激赵本山:“是本山大哥把我从辽宁的舞台上领到了春晚的舞台上。”
  最初几年只算是陪衬,但2001年的《卖拐》、2002年的《卖车》、2005年的《功夫》,让全国观众牢牢地记住了“范伟”这个名字。同时,两人合作的电视剧全国热播。
  “大忽悠老赵+资深上当人老范”的黄金搭档拆散之后,赵本山的徒弟们乘势“火”了起来。筹备2009年春晚时,导演原本希望赵本山和范伟再次搭档,但这个设想最终没能实现。
  2009年1月,《关东大先生》首播新闻发布会上,客串角色的范伟缺席。赵本山当着媒体说:“因为他现在毕竟是发达了。我给范伟打了几天电话,不接。我就跟大宽(赵本山经纪人)说,发个信息说我找他。后两天他给我发回来一个信息,‘你转告本山哥,我已经早跟他说了,春节晚会我不想上了。对不起,近段因为拍戏太忙。’我说,哎呀,你还不给我接电话了,小样儿。”
  范伟在一个电视节目中回应:我特别理解,作为春节晚会的演员,那一段会特别焦虑,焦虑就容易生气。
  范伟的多年朋友宫凯波说:“老哥俩多少年的感情了,只是因为一些误会岔住了。他多次说,我只是想跟本山哥把戏演美了、演舒服了。他有这么好一个团队,完全可以好好演一些东西,不能太随便、太粗糙了。”
  范伟自称是一个“荣辱皆惊”的人,敏感而又好面子。敏感使他总担心自己的言语、行为伤害别人,也使他受了委屈也不去辩解,哪怕引发误会。他和赵本山关系很微妙,“很多事不能说,关系到其他人,说了就相当于把朋友给出卖了。”但他觉得总有一天两个人都会放松下来,冰释前嫌。
  
  夜里12点了,还有8场戏
  
  离开春晚舞台这5年,很多观众见到范伟张口就是,“这几年干吗去了?”
  这几年他一直没闲着,两部电视剧《老大的幸福》、《雷人老范》,都是从头到尾跟着弄的。《芳香之旅》、《耳朵大有福》、《即日启程》、《南京!南京!》几部电影他都是主演。5年当中你干了这么多事儿,观众还觉得你远离他的视线,不如一年上一个小品那么引人注目。
  终于,一波三折之后,《老大的幸福》登上了央视,他可以让角色说话了。
  从范伟有最初的创意到最后制作完成,这部电视剧前后历经了3年。因为剧本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很大,编剧换了一茬又一茬,一直都没能开机。编剧宫凯波透露,开拍前范伟认为老大的词不到位,把自己关在宾馆房间里,不停折磨自己。
  拍片时范伟像打了鸡血,全力抢进度省资金。这是他第一次和市场投资方合作拍电视剧,以致没有按照行规签订每天工作多长时间的协议,“早晚是自己的活,盯得住咱就拍,盯不住就算了。”一次快夜里12点了,问还有几场戏,别人告诉他,还有8场。
  范伟说自己这么拼命原因很简单,“这个东西是我想要的。编剧是帮我忙,导演也是帮我忙,演员给我搭戏也是帮我忙。这个戏好了我不也就好了嘛,我谢每一个人。”
  他想通过这部电视剧说一点自己的想法:“当下人最关注的是物质的东西,最忽略的则是幸福感。我说能不能别全把劲使到身外之物上了。‘我要达到什么目标,我一定好好打拼’,我特别反感这样的词儿。干嘛说要打拼啊,快快乐乐工作不就完了嘛。”
  
  人民群众喜闻乐见
  
  快快乐乐演戏的范伟显然是一个“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演员。
  《老大的幸福》在北京拍摄时,偶尔有人驻足,“北京人这种场面见多了”,范伟学起北京人的大爷范儿:“哎,老范,拍什么呢?不错啊,爱看你的戏啊。别人的戏不爱看,爱看你的。跟你照个相,别人我可都不照,咱们照一个。”即便夸你也是居高临下的派头。
  东北人就比较直接,甚至有点粗鲁。正在路上走着,后边“啪”地来了一巴掌,拍得范伟直咧嘴。“我说,最近演什么呢?”“没演什么。”“赶紧啊。”然后就开始嘴无遮拦地东扯西唠,“那种浓浓的感情,特别有乡土气”。去菜场买菜,旁边的人生怕卖菜的不认得范伟,“范伟,大腕儿!宰他啊,有的是钱!”
  有一段时间在本溪拍戏,每天候场时,大伙围着他问长问短、送这送那,真没把他当外人。
  一天他正在屋里待着,有人来敲门。一看,一个女的,50来岁了,拿了一枝水粉色的玫瑰站在门口。范伟觉得很怪异,没敢去开门,给助手打电话:“过来看看,这门口有一个人算怎么回事?会不会不太正常?”助手过来把那个女的请到房里聊天,过一会儿打来了电话:“特别好,你过来吧。”
  原来那位大姐之前是在范伟住的那栋楼里开会,听说范伟就在楼下,特意从会场摘了朵花来看他,要跟他合个影。见到范伟她很激动,说:“我真是浸着眼泪在看《老大的幸福》。我就感觉是在说我们。你这老大是个下岗的,我也是个下岗职工,本溪铸造业第一批下岗女工。但我绝没向生活低头,我现在领着一帮人干得特别好。我们刚才就在楼上开会。”
  照完相老大姐很激动地走了,一会儿又回来了,非要给范伟留200块钱,“你买点东西吃。”过了一小时又来了,送了条围巾给范伟,里面有一张纸条:范老师,您好,您告诉所有的人幸福是什么。这条围巾是我们东北下岗女工的心意,希望您多演社会底层的剧本……
  老婆孩子热炕头
  
  最能让范伟放松下来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童年时代,他的父母爱吵架,哥哥姐姐大大咧咧,不太在乎,他却很敏感。每当走进他们家那条胡同,心就开始跳。推开院门,看到妈妈脸是晴的,就特别高兴;看到妈妈脸是阴的,心就跳得更厉害。所以他从小就极力想做一个不给父母惹事的乖孩子。
  那时父母管得严,家里有很多规矩。“没结婚之前,我在我父母家,那炕啊、那床啊,只有到了晚上才能躺,没有白天上床躺着歇会儿这种事。家里头有沙发、有椅子,白天你想休息就是坐着。”他谨慎处世的性格就是那时候炼就的。跟人打交道时,不多言,不多语,有用的说,没用的尽量不说。
  等结了婚,他发现妻子的家人特别随意。“岳父岳母对我很好,我只要是一下班,到那边去他们都说上床去歇会儿,白天也在那儿躺着歇会儿。我媳妇也是这么一种人,什么事都无所谓。我今天晚起来一会儿、晚睡了一会儿、多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全都不在意。”
  这样,他绷紧的弦也慢慢松了下来。
  范伟成名之后,妻子杨宝玲仍然很少抛头露面。一次范伟去做一个直播节目,杨宝玲坐在下面。主持人把她请了上去。她紧张得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只是笑。范伟心想这节目算是砸了。结果第二天电视台接到观众电话:这节目好,真实,真是现场直播――一句话不说啊!
  现在,他们的孩子已经17岁了。
  范伟得意的是儿子喜欢的东西“比较怪”: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京剧、传统相声、古典文学。再大一点就喜欢电影,还时常对爸爸演的片子作些挺到位的点评。
  范伟没有去限制儿子的爱好。他觉得一个父亲的责任是做好榜样。“只要我能对家庭负责、对妻子负责、对孩子负责、对事业负责,那他自然而然会说男人就该这样。我希望自己随遇而安,对儿子则顺其自然。”
  他觉得他挺会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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