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假装是那个叛逆女孩了”|叛逆期女孩教育方法

发布时间:2020-03-12 来源: 人生感悟 点击:

  11月26日,在接受采访的两天后,中午,记者给她打电话,她没接。一个小时后她打回来,声音听起来像是刚起床不久。在回答完补充提问后,她说:“其实,我也有些话想补充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终于明白了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之前包括我的叛逆期、《北京娃娃》,实质上我的生活就是那样的,但我现在已经改变了很多。过去的经历我将它写在了纸上,它永远都会被人看到,但那毕竟已经过去,我不能再假装我是那个(叛逆)女孩了。”
  
  “她还把头伸进了烤箱呢”
  时代周报: 《缪斯超市》的第一篇是阎连科的散文,后来你还在博客上写了一篇《我与阎连科》,语句非常谦虚,这一点都不像你?
  春树:我并不是对所有的长辈都那样,我只对我该服的人服,阎连科是让我服的一个。因为他写的小说选题都很偏,他也是小时候在农村,后来也在军队大院生活,我和他有一定的相近性。
  时代周报:你的小说与诗歌都相当自白,就像你喜欢的西方几个自白派的作家,如西尔维亚•普拉斯,但她有忧郁症,最后还自杀了。
  春树: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安妮•塞克斯顿,我记得她还把头伸进烤箱里(笑),把自己给弄死了。
  时代周报:和他们一样,你也曾有过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
  春树:是的,大概是从2006年底开始吧,到2008年跌到了谷底。2008年这一年非常奇怪,那也是我从低谷中开始向上反弹的一段时间。夏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得忧郁症了,那时候我在鲁迅文学院上课,也不住校,就在工体西路租了一间房一个人住着……现在,对那段时间都记不起什么事了,就是挺痛苦的。那时候身边也有很多朋友,但我那时候是一个精神痛苦的顶峰吧。
  时代周报:春树,你知道始终逃不开那个问题的,就是你在《时代》周刊封面上的那个照片。我想知道的是,那天你穿成那样―很朋克叛逆,是不是他们为了切合那期专题“新激进分子”而刻意安排的?
  春树:那是我自己的。他们要拍我本身的,裤子、鞋我忘了。其实他们拍了三天,三天我当然有换衣服,但是他们就选了那样子,不会要求我干吗。那天我穿的那个皮夹克还有里面的衫,都是我喜欢的一个日本乐队的。发型嘛,当时就那样。我都没化妆,因为那个记者每天来得太早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床,他就在客厅里等着,我不想让他等,没化妆就跟他走了。那时候在北海公园里,冰天雪地的,冻死我了。
  时代周报:你对他们将你定位为“新激进分子”怎么理解?
  春树:我不太在意。
  
  《缪斯超市》没有第二期
  时代周报:让我们来说说《缪斯超市》吧,它是一本书还是一本杂志?
  春树:我觉得它不是一本书,但是你要说它是一本杂志,它没有广告也没有更多的时效性。它就是现在的MOOK书―书和杂志的混合体。
  时代周报:你们几个人轮着做主编,那到底会不会有下一本《缪斯超市》?
  春树:这就要看我了,我想它有就有,我想它没有就没有。我不太想办第二期,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在办第一期的时候,它远远超过我想象的累与复杂,只有我一个人去编去选稿。然后到后面的排版和封面都不是我做主的,纸页也不是我想要的。这很难达到我所有的审美,它不是一本我特别想要的东西,到审查阶段还删掉了里面的一些东西。
  这个事还费力不讨好,真的,我接到一些反面意见,不单是出版商那边的,很多人说这本书不好卖,说我选了太多的诗歌,读者对诗歌的热情不高。
  时代周报: 《缪斯超市》印了多少册?它卖得不好吗?
  春树:印了两万册,听说卖得不太好。
  时代周报:他们邀请你做主编,可能是想借着你的明星效应吧?
  春树:我不知道。
  时代周报:为什么想到办这样一本杂志?
  春树:可能出版方想赚钱什么的,这个我不太了解。但我是想着让更多写得好的作者有一个发表他们作品的机会。但是,你看,杂志书都卖成这样,我是想多推几个新人,推不动,我能做的就是把他的文章放在那里。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失败经验。
  时代周报:前一段时间《缪斯超市》上市时,你们开party,邀请一位作者到现场来朗诵诗歌,传闻说他穷得几乎没钱买机票?
  春树:不是说买不起机票,他是从石家庄过来的,没必要买飞机票。其实,他回石家庄之前,在云南就给我打电话,问我说能不能提前预支稿费,说他连坐车回石家庄的钱都没有了。稿费已经拖了很久了,其实现在我都还没有拿到。我就说,要不我先借你吧,我就赶紧给他打500块钱。他是一打电话就没钱、停机的那种。写诗的人多穷啊(笑)!
  时代周报:你们的稿费是多少?
  春树:一个字一块钱,我要求资本方对所有的作者统一价格。诗歌就每首300-500元。
  
  每本杂志都应该存在
  时代周报:说到资金,《缪斯超市》是哪方面出资办的?
  春树:是洪晃和北京世纪博湾文化合作的,世纪博湾文化就是出《独唱团》的那个。
  时代周报:他们为什么会支持办一本前途未卜的文学类杂志呢?
  春树:你知道吗?世纪博湾文化的曾总在《缪斯超市》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激动得蹦上台来大声说:出版商还是有良心的!
  时代周报:它能挣钱吗?
  春树:就是挣不到钱,但也没有谁亏钱。有人评论说在《独唱团》、《大方》停刊之后很多人也想趁最后机会捞一把,我觉得这种说法特别天真,这能赚到什么钱啊?如果说要投机取巧做一本用来赚钱的杂志书,那就不是我来做主编。
  时代周报:你怎么看现在的杂志书热潮?
  春树:在这里,你没法自己办杂志办刊物,如果不用这种取巧的方式,就更没有希望了。这就是打擦边球,为了大家能看到想看的东西。如今在网上,大家都在那儿玩游戏呢,谁会在网上认真地看文学作品呀,本身生活中看书的人就很少了。这么做不有病吗?我这次做了这个事,以后如果有力气我还会再做。我也想看到别人办的杂志,不管《独唱团》、《大方》是不是我想看的,它们都应该存在。
  
  这些MOOK―
  《老照片》
  1996年底,山东画报出版社创办《老照片》。这大约是国内最早的MOOK。《老照片》销量惊人,曾经创下每辑发行30余万册的销售业绩,开启了中国出版业的“读图时代”。
  《岛》
  2003年,郭敬明创办杂志《岛》,采用春风文艺出版社的书号,最高峰时一期的发行量就超过40万册。2006年10月,郭敬明再创《最小说》,采用长江文艺出版社旗下《白桦林》的刊号。
  《读库》
  2006年2月,张立宪创办《读库》,与同心出版社、新星出版社合作,这大约是至今为止运转得最好的MOOK杂志。
  《悬疑志》
  2007年6月,悬疑小说家蔡骏创办《悬疑志》,与河南文艺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合作。
  《鲤》
  2008年,张悦然主编《鲤》,与江苏文艺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合作
  《独唱团》
  2010年7月,韩寒主编的《独唱团》几经波折,终于创刊,与华文天下合作,首印50万册。这是最受瞩目的一本MOOK。同年12月,《独唱团》宣布停刊。韩寒在他自己的博客上发表题为“后会有期”的文章,表示由于自身能力不够,所以“经过慎重地考虑,决定无限期地冰封《独唱团》”。
  《知日》
  2011年1月4日,国内唯一专门关注日本的媒体品牌“知日ZHI JP.”及《知日》在北京宣告创刊。《知日》由磨铁旗下的独立出版品牌文治发行,文治总编辑苏静担任总编,汇聚了毛丹青、蒋丰、吴伟明、汤祯兆、健吾等众多知日派名家。
  《天南》
  2011年4月,文学杂志《天南》创刊。它原为广东民间文艺家协会创刊于1982年的民间文学杂志,2005年一度改为一本书评杂志,2011年起,英文名称改称Chutzpah,重新定义为一本新型文学双月刊。
  《大方》
  2011年3月,安妮宝贝主编的《大方》出版,与新经典文化合作。11月1日,编辑部接通知,《大方》不得再出版。
  《白纸黑字》
  2011年9月,由国内知名媒体人鄢烈山主编的《白纸黑字》宣布创刊,创刊号推出的重磅稿件有易中天的《那时我们唱红歌》。杂志第一期与敦煌文艺出版社合作。
  《缪斯超市》
  就《大方》停刊之时,春树宣布由其主编的杂志《缪斯超市》创刊。《缪斯超市》是作为iLook系列丛书的第一部,之后会出版棉棉主编的《社交网络》、刘索拉主编的《狐狸精》以及洪晃主编的《吃软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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