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电影 [英文版《巴黎圣母院》惊艳沪穗]

发布时间:2020-03-12 来源: 人生感悟 点击:

  音乐剧像演唱会,舞台效果魔幻      卡西莫多抱着爱斯梅拉达的尸体,唱响《舞吧!爱斯梅拉达吾爱》。接连的转调,从低沉的抽泣,到最后痛彻心扉的呐喊,歌声塑造的情感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没有人不为卡西莫多的悲伤而悲伤,没有人不为卡西莫多的心碎而心碎。
  
  这是音乐剧《巴黎圣母院》走向尾声的一幕。1998年,这出法国文豪大雨果笔下传世经典文学作品改编的音乐剧在巴黎国会大厅的首演盛况空前,连演126场,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内200万张门票被抢购一空,在其后的几年时间里更创下了直接剧场观众400多万人的纪录,跃身成为世界四大音乐剧之一。
  
  钟楼怪人卡西莫多和吉卜赛女郎爱斯梅拉达的悲剧命运早已人尽皆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世界范围内用包括法语、英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俄语、韩语和荷兰语7种语言上万次歌唱他们的悲欢离合。
  
  12月2日,英语版《巴黎圣母院》在上海文化广场唱响,果然没有让2003年就听过法语版的上海观众失望。而此前在广州的首演,也让观众在剧终时久久不愿离去。音乐剧《巴黎圣母院》里,有激情的舞蹈、惊险的马戏,甚至还有噱头十足的“艳舞”,但最为著名,也是成就这部经典之作的,绕不过的话题是“天籁之音”。
  
  音乐剧更像巨星演唱会
  
  男人们在广场上看到爱斯梅拉达跳舞,纷纷在第一眼钟情于美丽的吉卜赛女郎。而上海首演现场的观众听着游吟诗人唱响《大教堂时代》那句“这个故事发生于美丽的巴黎/时值1482年/是叙述欲望与真爱的故事……”
  
  与百老汇和伦敦西区传统音乐剧不同,《巴黎圣母院》没有一句对白,所有剧情都被融入50首歌曲中。全剧采用歌舞分离的形式,也成为该音乐剧独特的表现形式之一。7位演员都拥有符合人物特色的优美声线与演唱风格:全剧的叙述者果葛林,他的歌声抒情、高昂,与游吟诗人的身份十分吻合;爱斯梅拉达的歌声充满异域情调,吉卜赛女郎的身份透着浓郁的迷人气质;卡西莫多时而忧伤、时而压抑、时而爆发力十足,略带沙哑的嗓音与之不谋而合;而反面人物神父弗罗洛则一次次唱响咏叹调,歌声里尽是挣扎的内心和扭曲的灵魂……
  
  “从视觉上看,这出音乐剧像一场巨星的演唱会。”罗伯特?马里恩告诉时代周报记者―他是英语版《巴黎圣母院》中神父弗罗洛的扮演者,同时也是该剧的音乐总监。这位出生于加拿大魁北克的演员是世界音乐剧中的领军人物。他主演了多部重要音乐剧作品,包括在蒙特利尔、巴黎、伦敦西区和百老汇巡演的《悲惨世界》中出演冉?阿让,在蒙特利尔和首尔巡演的《唐璜》中出演唐?卡洛斯。3个月前,马里恩刚刚结束了音乐剧《音乐之声》的表演,他在其中扮演上校。
  
  与马里恩长期活跃于经典文学作品改编音乐剧、带有鲜明科班歌剧唱腔的风格相对,卡西莫多的扮演者麦特?罗伦则多年来活跃在魁北克音乐和演出界,是加拿大当红摇滚歌手,在加拿大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人。
  
  “英语版的大部分演员属于音乐剧科班出身,但1998年法语版的演员大多是当时法国流行音乐歌手。比如麦特,他也是卡西莫多的扮演者。”罗伯特?马里恩说,“现在音乐剧的趋势是,即使你是学院派,你也要表现得稍微流行一些,否则观众可能没法接受。所以你会感觉演员仿佛都有流行音乐的背景。”
  
  不过,摇滚也好,咏叹调也罢,当全剧为数不多的合唱《美人》响起,舞台上的卡西莫多、菲比斯和弗罗洛凝视着爱斯梅拉达,共同唱出“谁,忍心对她投掷第一颗石头,那就根本不配活在世上”的那一刻,丑陋、虚伪与邪恶仿佛都不存在,而唱腔和风格的差异也顿时化为和谐统一,久久回荡。
  
  史上最好听音乐剧
  
  《巴黎圣母院》的音乐原声唱片迄今在全球销售已超1000万张,并横扫世界各大音乐奖项,也因此有了史上“最好听”音乐剧的美誉。剧中的“天籁之音”为人们津津乐道,也成为流行歌手们争相翻唱的对象。
  
  1993年,加拿大剧作家吕克?普拉蒙东(Luc Plamondon)继他享誉世界的音乐剧《星幻》(Starmania)之后,开始着手改编维克多?雨果名著《巴黎圣母院》。此前,吕克?普拉蒙东通过为法国及魁北克的流行歌手创作歌词,打响个人知名度。同年,天后歌手席琳?迪翁发行了一张向吕克?普拉蒙东致敬的专辑《Céline chante Plamondon》,这张专辑取得了不俗销量,吕克?普拉蒙东的名字亦开始为法语地区以外的流行音乐爱好者所熟知。
  
  随后三年里,吕克?普拉蒙东忙于音乐剧《巴黎圣母院》的创作,在将文学原著改编成音乐剧剧本的过程中,他写下了600页的创作笔记以及剧中30多首唱段的歌词。
  
  这样的呕心沥血给了他回报。当词曲创作完成后,一听乐曲的小样,众多大牌歌手便纷纷争取演唱权。埃尔顿?约翰、理查德?马克斯、玛丽亚?凯莉、惠特尼?休斯顿和恩雅都是其中之一,席琳?迪翁更提出免费为《巴黎圣母院》演唱所有女声部分的优厚条件。即便是这样,剧组方也仍然犹豫不决,后来席琳?迪翁自掏腰包录制了多达五个版本的小样送给剧组挑选,最后才被认可获得首唱权。
  
  2000年,《巴黎圣母院》制作英语版。请来的词作者是格莱美奖得主、《我心依旧》词作者威尔?杰宁斯。后来,席琳?迪翁在她的精选专辑中还特别收录了Live for the One I Love这首歌,成为流行乐坛唱响《巴黎圣母院》英语版的第一人。
  
  如今,近50首歌曲中《大教堂时代》、《舞吧!爱斯梅拉达吾爱》等早已广为传唱,而歌曲《美人》,更是在法国单曲市场创下300万张的骄人成绩的歌曲。甚至在中国,当音乐剧《巴黎圣母院》在国内广州首演结束时,全场观众竟在游吟诗人的带领下,唱响《大教堂时代》。
  专访《巴黎圣母院》音乐总监:缺少韵律感,英语版很难唱
  
  时代周报:你是这部剧的音乐总监,你做过其他剧的音乐总监吗?
  
  罗伯特?马里恩:在《巴黎圣母院》里,我是第一次做音乐总监。不过,之前我在加拿大做过很多其他剧目的音乐总监。这次的特殊之处,是我在扮演完弗罗洛之后,还要跑去观众席听其他演员的演唱是否存在问题,我的职责是保证在亚洲巡演中所有演唱部分的演出质量。我喜欢舞台的现场感,喜欢参加音乐剧的演出,我本身也为舞台剧作曲,这比流行音乐的灌CD有感觉。
  
  之所以会被选中做音乐总监,可能是因为之前我开过大师班和工作坊,专门教音乐剧表演。比如有些演员是唱歌的,我会教他如何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怎样平衡演唱和表演,怎样表现给观众看。音乐剧为什么会在全世界都流行?因为就算你不懂这个语言,但是你还是会从声音、形体、曲调等感受到它要表达的意思。歌剧也是相似的。
  
  时代周报:你如何看待本剧舞蹈和歌唱相分离的形式?
  
  罗伯特?马里恩:我觉得这是属于导演马修的个人特色。之前我们分属于不同的领域,但都知道对方。马修之前一直设计哑剧,对音乐剧是一无所知的,所以这种方式是他个人对音乐剧的理解,这也成为《巴黎圣母院》中舞蹈和歌唱分离的最直接原因。
  
  另一方面,法国人喜欢大场面,喜欢明星,喜欢把许多元素放在一起,比如舞蹈,还有马戏。导演和我都是加拿大魁北克人,之前在上海演出的“太阳马戏”是魁北克很出名的马戏。不过,我觉得马修的这些安排最终是希望营造震撼的效果。所以,即便歌唱演员只是负责唱歌,而舞蹈演员负责跳舞,大家都是在尽心尽力的演出。比如我们歌唱演员,我们在台上并不是仅仅在唱美妙的歌曲,我们更多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从而将人物内在的情绪表达出来。
  
  时代周报:英语版的唱法与法语版的唱法是否有区别?
  
  罗伯特?马里恩:英语版虽然是用英语唱的,但我们还是会回到法语的版本去体会原本的唱腔。我在教演员的时候也就是先让他们听法语版。英语的辅音太多,唱起来没有那种韵律感,不像法语唱起来那么动听。所以英语版其实很难唱,因为要一直教演员唱出那种韵律感而不是唱成一首简单的流行歌曲。在意大利演出的版本就很简单,因为意大利语本身就很有韵律感。但是我想说,不管是什么语言,这依然是一个法语角色,因为作者雨果本人就是法国人,这是一部法语背景的法剧,所以还是会把法国的特色保留在剧里。就像一个中国的戏剧,就算是英语版的,你还是要保留中国的特色。
  
  时代周报:你曾在不少名著改编音乐剧比如《悲惨世界》、《唐璜》等出演主角,请问出演这样的音乐剧对音乐剧演员是否有更高的要求?
  
  罗伯特?马里恩:我们对于名著的改编,实际上是一种基于现代观点之上,来讲述故事的方式。但是谈论“要求”最有趣的事情是,当你出演基于小说改编的剧,你会有“小说”这个参考体。我们当然不会要求所有人都去阅读小说,但阅读是非常有用的。尤其是这样的巡演,可能你每天都在重复表演同一个角色。作为演员,你就想突破这种按部就班,每天都发掘角色新的点,小说就是给你这些信息的源泉。也正因为这一点,我们不会因为长期出演同一个角色而感到无聊。从我的个人经历来说,也是我教我的学生的―如何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感受创作自由的方式。演员需要跟着节奏唱歌、跳舞、站台位,所以有许多年轻演员往往会问一个问题:我如何在这些限制里表达自我?这是要学习的,如何在有限的,甚至已经看不到空间的地方,自由地呼吸。
  
  实习生盛潇岚对本文亦有贡献
  
  《城管来了》争议职业的真实面貌
  
  本报记者 张润芝 发自北京
  
  在中国,调侃城管就像调侃男足一样,是一项全民参与的网络娱乐活动。“借我三千城管,还你世界和平”,“借我三千城管,踏平万里河山”,这样的言论在论坛里随处可见。
  
  去年十月,北京市海淀城管分队的宋志刚披了个马甲“随风打酱油”,开始在天涯上记录自己当城管的那点事儿。追着网帖看的人,慢慢知道,这些被网帖天天骂的城管,其实受了不少“里外不是人”的罪。帖子出了书,作者宋志刚也出了名。不过他没升职,生活一切照常。
  
  城管都是好男人
  
  《城管来了》最早是天涯的一个帖子,名为《一个城管队员的日常见闻》,开篇就说“我一向觉得网络上,获得信息比发泄情绪更有意义”。在城管几乎被网络妖魔化的环境中,宋志刚的主题注定是要吸引人的。
  
  从他的叙述中,网友和读者多少扭转了对城管的看法,事实已经决定了有些生猛传闻不太可能发生:在北京,城管执法时有多个机位的录像机全程录像以备检查;不碍事、无人投诉的摊贩,城管是不会去管的;无照摊贩都去银行交罚款,城管只开罚单收不到钱。种种规定之下,现实是“眼下不是骂我们暴力执法了,而是根本就不许我们执法” 。作者身为城管,甚至还给出了一些如何有效摆摊避免被罚的建议,例如让收硒鼓碳粉的把字儿写在衣服上而不是做个大牌子放路边。
  
  城管的形象在宋志刚的叙述下甚至很“怂”:小贩也许并不弱势却懂得扮弱势;路边摊的食客吃饭不考虑附近居民的生活方便;摊贩附近的居民看到碍事儿挡路的摊子上来就怨城管。夹在中间的城管里外不是人,而且工资并不高:“有时候觉得每月这两千块钱,是世界上最难赚的。”当了城管之后,同学朋友见到宋志刚也动辄就出“借我三千城管”云云,对于网上的骂声和调侃,宋志刚的问题是:“一件事全是一个声音也很奇怪吧?公务员不能欺压百姓,百姓就能欺压公务员吗?”
  
  在宋志刚的书中,没有关于城管的负面叙述,倒是有不少关于小贩的“内幕揭露”。很多无照摊贩根本不穷,日收数百也是寻常事,城管收到了扰民投诉去处理无证摊贩,很有可能碰上一个就抓住城管胡搅蛮缠再高呼:“城管打人啦!”而在网上一个为小摊贩打抱不平的小白领,可能收入还没有他口中的“弱势群体”高。另一个关注小摊贩的重要内幕是:路边小吃卫生问题非常严重。有全家肝病还卖小吃,晚上洗漱的盆白天和面,有艾滋病携带者串菠萝的,有的麻辣烫里有痰……城管试图提醒食客关于食品安全的问题,得到的回答是:我们不怕脏,就爱吃这个。
  
  经历过和小摊贩过招的经验,城管在宋志刚眼中都是好男人:“你们在结婚后就会发现,城管队的男筒子都是好男人:注重细节、自我克制能力强、沟通能力强、抗削抗倒伏。”
  
  帖子越来越火,有出版社来找宋志刚出书,他的照片也随之暴露,因为长相帅气加上网络人气高,他被称为“最帅城管”―也许是中国公众形象最好的城管。
  
  有人质疑,书或者帖子人气旺,总归还是城管的“一面之辞”,但是这“一面之辞”说得靠谱、切实且有趣,所以“哪怕为了更好地骂城管,也该看看这本书”―这是网上一则评价。
  
  发了两身新制服
  
  时代周报:据说这本书最早是在天涯发的帖子,当时为什么要发帖?后来是如何被领导知道准备出书的呢?
  
  宋志刚:用我们指导员的话说:什么都没想就发了,发了就发了。这是当时的真实写照,什么也没想,就是想和网友们聊聊我的日常工作,一些真实的见闻,有的是亲眼所见,有的是同事们亲眼所见转述给我的。
  
  因为帖子里面说的都是我们分队辖区的事情,帖子稍微有点热闹了之后,队里就开始相互猜测,目标基本集中在年轻人里。为防止别人猜出是我,我在帖子里故意模糊了个人信息。不过还是被我们指导员通过蛛丝马迹发现了。真正定位到我是有一回,有个网友在网上说自己是大学生,在学校周围做无照游商,遭遇联合执法,身份证被警察扣下,交给城管这边做处理,他交涉了几次未果,于是上网发帖。后来我帮他沟通了一下,发现事情也不像他说的那么严重,就是教育教育,写个保证,身份证就还给他了。
  
  指导员发现后就小范围帮我保密,直到出版社在网上私信我,想帮我出书,就有了这本《城管来了》。
  
  时代周报:写完这本书工作待遇有没有某些程度的变好?
  
  宋志刚:市局特别给了我一身新制服,大队又发了我一身。其他的待遇还是一样,照常在分队吃孙师傅做的“孙氏家常菜”,不采访的时候继续做案卷,盯岗,巡查……一切照常。
  
  时代周报:这本书里所有的内容,都没有虚构的吗?
  
  宋志刚:都是真实的故事,我都是平铺直叙。有一些是我自己经历的,有一些是我同事们经历的,全是真实的故事。为了隐私,我把同事们的名字隐去了。
  
  怎么能说人家是刁民?
  
  时代周报:网友称这本书是“中华神书”,你有什么看法呢?
  
  宋志刚:这个说得我有点汗。如果是褒义的“神奇”,我自己觉得没那么神,我们有城管开放日,在北京的朋友没事可以来参加一下,看看我书里的真实城管生活;如果是贬义的“神经病”,我也觉得不算荒唐,真人真事,现在不仅仅是我,好多北京的年轻城管队员都在网上开了微博,或者是发帖子,大家都在用各种方式跟网友沟通,做便民提示等。有记者朋友说:城管是“久负盛名”,但是非常神秘。我和这些上网的城管们,都是想和大家沟通一下,让大家了解我们,市民有时候遇到事都不知道该找谁,也许看了这书,到我们城管分队看看,您就知道以后有个类似的情况找我们城管。
  
  时代周报:身边的同事们觉得你写的书怎么样?
  
  宋志刚:指导员说这书还是有点猛了,不过同龄的同事们都觉得很痛快。他们每天都在经历这些,不理解、谩骂等,但是没有一个沟通的平台,我这回把他们想说的都说了,他们都挺高兴的。
  
  时代周报:这本书有这样的批评:“太为城管说话”,“一竿子把小贩都打成刁民”,你自己觉得呢?
  
  宋志刚:说这话就是没看我的书,也没看我的帖子,那里面我都明确说了,包括和记者我也都说了,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北京市市局也提出疏堵结合的管理原则,没有把小贩全打成刁民的意思。即使我不是城管,作为一个普通市民,我觉得我也有责任,把我知道的讯息和大家分享,提示大家注意健康和安全。
  
  我也讲了好多好的小贩。比如很聪明的小孩子,可惜没人管在发小广告,但他对人生非常有规划,比好些大人还懂事。比如有的小贩生活真的困难,街道积极帮她解决难题,这都是好的小贩。怎么说人家是刁民?
  
  我没见过城管暴力执法
  
  时代周报:你是否从未见过暴力执法?
  
  宋志刚:在我这三年的职业生涯里,我没见过。我觉得这个问题从两个方面说。一方面执法中遇到突发情况,都是难以避免的,一部分相对人(注:相对人,行政管理术语,可简单理解为执法对象)不配合工作,难免有摩擦。在日常执法中队员们都格外注意,尽量减少肢体上的接触。而且大的执法活动都会有现场拍摄,全程跟拍,为的就是起监督作用。
  
  另一方面,丑恶现象到处有,哪个行业都有不自觉的人,城管也不是真空的。凡人都犯错,对于错误我们认真地改正,老百姓有意见,欢迎您提出来。这是您的权利也是您的义务。
  
  时代周报:按照你的描述,传说中粗暴的城管应该比较可能出现在中小城市?
  
  宋志刚:比较可能出现在管理不规范的城市,不论大小。
  
  时代周报:网友都说你长得很帅,还有“中国最帅的城管”的评价。
  
  宋志刚:谢谢网友们的抬举,我本人只能说长相一般。我的朋友们说我长得像流氓兔,这个长相不能说帅,只能说长得很和气。
  
  时代周报:现在你喜欢自己这份工作吗?
  
  宋志刚:我喜欢这份工作。我因为家里远,吃住都在队里,分队就是我的家,队里的同事就是我们兄弟。领导也没架子,都拿父母心那么对我们,尽量给我们创造宽松的工作氛围。
  
  我喜欢在这个分队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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