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留学条件 圣彼得堡:一个城市和一种精神

发布时间:2020-03-13 来源: 人生感悟 点击:

      圣彼得堡历来是一个开放的城市,是整个大欧洲的一部分,是理解俄罗斯的桥梁。   ――普京    圣彼得堡,一座美丽的城市,涅瓦河从城中蜿蜒而过,一道道运河纵横交错,城里的每一幢建筑几乎都依水而立,建筑立面上富有古典主义韵味的雕塑和装饰在水面上投下细碎而又朦胧的倒影。数不清的桥梁遍布全城,将十几个大小岛屿连接起来,同时也对城市做了独特的区分,使它充满着神秘和怀旧的情调。
  300岁的城市,在世界名城中实在是太年轻了。然而,年轻的圣彼得堡却无疑是出众的,这不仅因为它的美丽,因为它的“白夜”和“冬宫”,而且还因为这座城市拥有深厚的历史积淀,灿烂而辉煌的文化传统,以及独特的精神气质。
  
  
  历史时光的雕刻
  闻一
  
  白桦和苍鹰的城市
  
  
  1703年4月14日,年轻的沙皇彼得一世为了建造一座新的要塞,巡视了涅瓦河口的所有岛屿,最后他看中了一个叫“兔子岛”(也叫欢乐岛)的岛屿。16日,彼得亲自主持了奠基仪式。人们将一只装有圣徒安德烈?彼尔沃兹万内伊遗骸的石匣子埋在土里,石匣子的盖上镌刻着一行字:“1703年5月16日,按照耶稣基督圣谕,伟大的沙皇和伟大的公爵、全俄罗斯的君主彼得?阿列克塞耶维奇为帝都圣彼得堡奠基。”彼得命令砍伐下两颗小白桦,埋在两个坑里,作为未来城门的标志。正在这时,一只翱翔在岛上空的苍鹰突然疾速而下,落在了白桦树干上。彼得高兴极了,认为这是上天示庆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当年也是一只飞鹰向拜占廷皇帝指示建都君士坦丁堡的。从此,白桦、苍鹰和沙皇就成了俄罗斯最神圣的三位一体了。
  圣彼得堡要塞在四个月内就建成了,因为彼得一世除了担心强大的瑞典人入侵外,他还渴望通过圣彼得堡这个窗口,让俄国面对世界。1703年11月,第一艘外国商船――满载盐和葡萄酒的荷兰船进入圣彼得堡港湾。
  圣彼得堡要塞最初是土垒起的,1706年改建为石头的,城高9米,宽20米左右,四面环水。在要塞里首先建起了纪念圣徒彼得和保罗的木教堂(1712年改建为石建筑),即现在闻名于世的彼得保罗教堂。它和俄罗斯传统的教堂不一样,钟楼上有一高高的尖顶。这是根据彼得一世的意愿建造的,他要模仿欧洲的教堂尖顶,又要让这尖顶高出他在欧洲所看到的一切教堂尖顶。在建造时,彼得一世就曾多次带领外国使节登临高塔,眺望未来城市的全景。教堂建成后,历代沙皇(除去在莫斯科死去的保罗二世和在十月革命后被枪杀于叶卡捷林堡的尼古拉二世)全都被安葬于此教堂内。前几年,尼古拉二世的遗骸也被迁葬在教堂里,为此还举行了隆重的安葬仪式。
  
  走向世界的蹒跚
  
  彼得一生酷爱航海,一生要以发展航海和海军来振兴俄国。圣彼得堡要塞建起后的第二个大建筑就是造船厂。为了使造船技术达到欧洲的先进水平,彼得还责成自己的外交官在欧洲大量招聘造船技师来圣彼得堡工作。在造船厂内还建立了一所培养海军军官的学校――航海学校。所以,到彼得去世前,圣彼得堡造船厂就成了欧洲最大的造船厂之一,俄国有了一支强大的海军舰队。
  不久,在造船厂的周边地区开始出现住宅区。这些房舍按照统一的模式建造,沿彼得一世喜好的直线和平行线分布。与此同时,在与兔子岛相邻的白桦岛上开始建造住宅,贵族们的住宅大都集中在这里。城市逐步兴起。1712年,整个宫廷搬到了圣彼得堡。彼得还下令招聘和吸引欧洲人到圣彼得堡来居住。也就是从这一年起,圣彼得堡实际上已成为俄国的首都。
  经过20多年的建造,圣彼得堡终于在沼泽、灌木丛和兔子出没的河湾港汊地区耸立了起来。尽管这里水灾频繁、气候潮湿、冬季漫长,但它在彼得一世的眼里却是“天堂”,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到世界,可以面对世界,可以与世界交往。彼得一世深知建造这个新首都的艰辛,于是就给这座新城起了个意味深长的名字――圣彼得堡。“圣”源于拉丁文,是神圣的意思;“彼得”源于希腊文,是石头的意思;“堡”者源于德文和荷兰文,是城堡的意思。因此,这个由数种文字组成的“圣彼得堡”的本意就是“神圣的石头城市”。以石头代替木材来建造房舍在当时是时代进步的标志,也是生产力解放和发展的标志,彼得显然是期望这“神圣的石头城市”能使封闭的、落后的俄国“推门达五湖,开户纳四海”。
  就在新冬宫成为皇家宫廷时,俄国历史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鼎盛时期,叶卡捷林娜二世于1762年7月6日开始执政。女皇向欧洲学习和仿效之风超过了她的先人,于是法国、意大利风格的建筑艺术和各种石雕遍布圣彼得堡。由法国著名雕塑家法尔孔等人设计的“彼得大帝像”于1782年8月7日耸立在涅瓦河畔的参政院广场上。由于普希金的诗句,这尊“青铜骑士”像就成了不朽圣彼得堡的永恒象征。
  圣彼得堡在自己的发展中逐渐成为西方文化和俄罗斯传统相交融的城市,因此也就成为整个俄罗斯国家与西方接近、向西方开放的见证。到20世纪初时,圣彼得堡就成为一个与俄罗斯其他城市有着明显不同特征的城市。它建筑风格上海洋和水城的特色,文化背景上浪漫和严谨的风格,宗教信仰上上帝和沙皇的统一,教养上贵族与皇家的尊荣,思维上傲慢和优雅的结合,成就了圣彼得堡傲人的财富。
  
  政治色彩:更名三步曲
  
  圣彼得堡这个名称一直沿用到1914年。俄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将首都名称中的西方色彩去掉,改名为“彼得格勒”。“格勒”即“城市”的意思。十月革命胜利后的第二年,即1918年,彼得格勒处于德国军队包围的危险之中。2月26日,人民委员会通过决议,将政府机关迁往莫斯科。3月13日起,苏维埃政府开始在克里姆林宫办公。而从此时起,彼得格勒就失去了国家首都的尊荣地位。1924年,列宁逝世后,为纪念这位伟人,彼得格勒更名为“列宁格勒”。在苏联存在的几十年中,列宁格勒一直有着英雄城市的形象。1991年9月16日,为表示俄罗斯重新融入西方的愿望,列宁格勒恢复了旧时的名称――圣彼得堡。
  时至今日,圣彼得堡人一直不忘自己的城市曾经作为俄罗斯国家首都的荣光,因此一直把自己的城市称为“第二首都”、“北方的首都”。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圣彼得堡依然是俄罗斯面向西方、接近西方的桥头堡。这种地理位置和圣彼得堡的历史传统,在今后的日子里,仍将使圣彼得堡在俄罗斯与西方世界的交往中发挥重大作用。那种彼得大帝设想过的,并在历史发展中得以实现的“面向海洋、面向西方、面向世界”的圣彼得堡的形象,将会在涅瓦河的浓雾中显得越来越清晰。
  
  
  文化韵味的醇厚
  刘文飞
  
  圣彼得堡还是一座拥有独立文化品格的城市。徜徉在涅瓦大街,不经意间一座不起眼的建筑就可能是一位大师的故居。
  
  年轻的俄罗斯 年轻的普希金
  
  在普希金1828年创作的歌颂彼得一世战胜瑞典人的长诗《波尔塔瓦》中,有这样几行:“在那动荡的岁月里,年轻的俄罗斯,在力的角斗中搏杀,伴着彼得的天才成长。”彼得当政时的俄罗斯的确是“年轻的”。
  圣彼得堡的建立,在俄罗斯的历史上具有重大的转折意义,它标志着俄罗斯逐步成为欧洲列强之一,已经由“年轻”步入了成熟。然而,如果说彼得大帝已经谋得了俄罗斯在政治和军事上的强大,那么,俄罗斯民族在文学和文化上的自觉和自立在彼得时期尚未完成,这样的任务留给了“文学中的彼得大帝”――普希金。是他,在一个世纪之后又使彼得创建的城市成了俄罗斯文学的都城。
  普希金在38年短暂而辉煌的生命旅程中,少年时在皇村学校的六年加上生命中最后的七年,总共在圣彼得堡生活了13年。这是他漂泊的一生中逗留时间最长的一座城市,滋养和呵护着他的文学生命。
  1837年2月8日下午,在圣彼得堡郊外的黑溪,普希金在与丹特斯的决斗中被击中,鲜血染红了小树林中洁白的雪地。普希金的文学活动开始于圣彼得堡,也是在这里结束的。至今在圣彼得堡还保留着普希金故居博物馆,馆中陈列着他的头发,他为作品勾画的草图,以及他生前的用品。普希金是一位出色的俄罗斯诗人,但他首先是一位圣彼得堡作家。
  年轻的俄罗斯,年轻的圣彼得堡,年轻的普希金,这三者在某一个特定历史阶段的相遇,促成了俄罗斯文学的成熟。正是在这座城市里,普希金完成了奠基俄罗斯文学的历史使命。
  
  彼得堡故事
  我们全都来自果戈理的《外套》
  
  1831年,已经享誉文坛的果戈理,离开乌克兰来到圣彼得堡,先后在女子中学和彼得堡大学任教。数年之后,他写出一组以圣彼得堡市民阶层为描写对象的短篇小说,并以《彼得堡故事》为总题结集出版,其中包括《涅瓦大街》、《肖像》、《狂人日记》、《鼻子》和《外套》。在《外套》中,作者揭示出了“小人物”生活的辛酸和痛苦。一部作品诞生了一句名言:“我们全都来自果戈理的《外套》。”(陀思妥耶夫斯基语)
  从《外套》里走出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又领着我们走进了圣彼得堡的“白夜”。由于纬度偏北,圣彼得堡在夏初时会出现白夜的奇观。夕阳西下之后,夜幕却迟迟不愿降临,失去了夜与昼之概念的人们会久久地漫步在涅瓦河边,微微泛白的天幕和波光粼粼的水面交相辉映,少顷,迫不及待的朝霞又重新向城市和城市里的人们发出了热情的呼唤。然而,在中篇小说《白夜》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却在这神奇浪漫的场景中放置了一个哀婉的爱情故事。陀思妥耶夫斯基“彼得堡小说”的风格是独特的,也几乎是难以重复的,就像他的独特经历一样。奇异的身世和奇异的经历,再加上圣彼得堡独特的生活和文学氛围,共同造就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一个世界文学史上罕见的“残酷天才”……
  19世纪俄罗斯文学中的批判现实主义,是一个全俄罗斯的现象,但是我们似乎又可以说,它是起源于圣彼得堡的。如今,行走在圣彼得堡的大街小巷、花园广场,我们不时会感觉到,19世纪俄罗斯小说中的那些人物似乎在身旁走过,我们会不时忆起,哪些场景曾被普希金、果戈理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所描绘过。
  
  白银时代 历久弥新的话题
  
  19世纪80年代末,法国象征主义文学理论被一批留学巴黎的俄罗斯诗人传回彼得堡,迅速引发出一场诗歌革命。勃洛克、勃留索夫和别雷等著名诗人,把当时激荡圣彼得堡的各种革命思潮和“创造生活”的美学愿望结合起来,让寻找“永恒温柔”的心路历程与追求“暗示”与“应和”的诗歌手法相互映照,写出了许多名诗,涌现了很多不朽之作。这造就了19~20世纪之交俄罗斯文化历史上著名的白银时代。而圣彼得堡,就是白银时代的文化主战场。
  白银时代首先是一个诗歌的时代,是相对于以普希金、莱蒙托夫等人为代表的19世纪中期的“黄金时代”而言的。相隔数十年,在同样一座城市里,帕斯捷尔纳克所言的“天才成群诞生”的文学奇观又一次出现了。俄罗斯白银时代的文化成就是多方面的,哲学中的宗教存在主义,文学理论中的形式主义,还有美术和音乐中以康定斯基和斯特拉文斯基为代表的现代主义,都对整个20世纪人类文化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超越街垒” 消弭对垒和屏障
  
  同历史的抉择一样徘徊的,是俄罗斯在文化上所面临的“向东”、“向西”的取舍问题,而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这两个并称为“双都”的城市,就像是俄罗斯文化天平上的两极,偏重其中的哪座城市,往往就是一种文化态度的折射。生长在莫斯科的女诗人茨维塔耶娃,将莫斯科称为“被彼得抛弃的城市”;而十月革命后,圣彼得堡却被布尔什维克抛弃了。莫斯科取得官方地位,圣彼得堡却迅速地边缘化了。
  十月革命后,大批俄罗斯知识分子离开了祖国,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从圣彼得堡启程的。这些流亡者在异国他乡仍坚持文学创作,并将俄罗斯文学的种子播撒到世界各地,并加强了俄罗斯文学与其他民族文学的联系和交融。
  从50年代起,列宁格勒就是苏联“地下文学”最为发达和繁荣的地区之一,到了60年代,布罗茨基作为这一代诗人的代表走上了国际诗坛,并最终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布罗茨基曾称圣彼得堡为“地球上最漂亮的城市”。他后来在自传中对这座城市做了深情的回忆。布罗茨基后来流亡西方,一直没有返回故乡,但他在圣彼得堡的诗歌活动将是难以磨灭的,他位于彼斯捷尔街27号楼上的那“一间半房子”,如今正在被改建为博物馆。
  
  由此可见,在20世纪,圣彼得堡由于自己的边缘人身份,反而在文学传统的继承和发展中扮演了更为重要的角色。由官方发起的数次旨在“拧紧意识形态螺丝”的文化批判运动,都是以彼得堡作家为对象的,这也似乎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圣彼得堡的地位和作用。帕斯捷尔纳克有一部诗集,名叫《超越街垒》。东西方冷战时期,西德的一家电台曾把诗人的这个书名用作一个节目的名称,意在突出该节目的“策反”性质。其实,用诗人的这个书名来概括20世纪的圣彼得堡文学,也许更为贴切:本土文学和流亡文学、官方文学和地下文学、白银时代诗歌和苏维埃诗歌,这种种对立之间的屏障,在圣彼得堡强大的文学传统面前,都有所消弭了。
  有机会造访圣彼得堡,你一定不要忘记去探访那些鳞次栉比的文学胜地――作家的故居和墓地以及他们的主人公们活动过的场所,因为,它们已构成了这座文化之都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是圣彼得堡之所以为圣彼得堡的重要的决定因素之一。
  
  
  精神气质的锤炼
  李雅君
  
  圣彼得堡的历史因彼得大帝而开始。像一个刚刚出生就被赋予了某种特殊使命的婴儿,作为彼得大帝改革的政治堡垒,从创建之日起,圣彼得堡就担负了改造俄罗斯的历史重任。然而,彼得大帝的改革并没有把俄罗斯引领到他理想中的西方文明社会,相反却深深触动了始终伴随俄罗斯历史发展进程的那道“东方与西方”的哲学命题,继而引发了19世纪俄罗斯思想界对“斯拉夫主义”与“西方主义”的激烈争论。正如俄罗斯著名哲学家尼?别尔嘉耶夫所说:“全部彼得大帝时期俄罗斯的历史就是西方与东方在俄罗斯灵魂中斗争的历史。”
  这场思想交锋的结果并没有解决“俄罗斯何处去”的问题,彼得大帝以后的俄罗斯社会更深地陷入到两极化的矛盾状态。作为俄罗斯帝国200多年的首都,圣彼得堡并没有像它的创建者――彼得大帝最初设想的那样,成为引领俄罗斯融入西方社会的航标。同俄罗斯其他城市相比,背负沉重历史使命的圣彼得堡表现出了更强的矛盾心态:一方面,特殊的历史地位与来自彼得大帝的西方情结使圣彼得堡的精神更崇尚西方;而另一方面,19世纪以来俄罗斯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与圣彼得堡作为帝国首都的责任又让它不能放弃俄罗斯的传统。这种内心的矛盾性逐渐形成了圣彼得堡精神气质中的“理性与包容”。这与典型的俄罗斯民族性格中的“非理性与两极性”的特点形成鲜明对比,而她所具有的这种精神气质对俄罗斯民族的探索精神和凝聚力的形成的确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19世纪的俄国被称为“天才的世纪”,各种思潮涌动、人才辈出。当时的圣彼得堡更是俄罗斯知识精英云集的地方,也是各种思潮的实验场。最先将自己的理论付诸实践的是1825年由十二月党人发动的反对沙皇制度的起义;20世纪初改变俄罗斯历史进程的三次革命――1905年资产阶级革命、推翻沙皇统治的二月革命和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也相继在这里爆发。如今,在圣彼得堡历史上发生的这些重大历史事件的遗迹都被完好地保留着。这其中就包括发出十月革命第一声炮响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
  十月革命胜利后的迁都对圣彼得堡的影响是巨大的,不仅动摇了她在俄罗斯的中心地位,而且200多年来一直环绕着它的帝国首都的荣耀也开始漫漫消逝。这一历史角色的转化的确令天生具有使命感的圣彼得堡人感到失落,但圣彼得堡精神气质中的包容性使他们很快适应了这种变化,并重新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历史责任。
  凡到过圣彼得堡的人都会被这座城市平和、安详的气氛所打动,那是一种历经岁月磨砺而荣辱不惊的从容,是承载太多太久重负后的身心释放。与此同时,你又分明能感受到它平静外表下蕴藏的力量,那是一种很难被摧毁的力量。在圣彼得堡的二战纪念馆,你就能强烈地感受到这座城市特有的从容和力量。
  二战期间,圣彼得堡(当时的列宁格勒)被德国法西斯整整围困了900天,城市随时都可能被攻陷,寒冷和饥饿每天都在夺走很多人的生命。但在这将近三年的围困中,圣彼得堡人的生活并没有被打乱,他们靠自己的勇气、意志和信心守护着自己的城市,直至取得了反围困的胜利。那是一幅幅怎样的场面啊――它是一种属于这个城市的精神力量,是一种让任何侵略者都胆颤的人类的精神力量。列宁格勒保卫战让圣彼得堡和圣彼得堡人在世界面前充分展示了自己这种独特的精神气质。卫国战争后,苏联政府授予圣彼得堡“英雄城”的荣誉称号,圣彼得堡人的精神也成了俄罗斯民族精神的象征。
  随着苏联的解体,俄罗斯又走到了十字路口。“俄罗斯向何处去?”“俄罗斯属于欧洲还是亚洲?”不难看出,现代的俄罗斯与彼得大帝改革以后的历史处境有很多相似之处,社会都在融入西方与遵循俄罗斯传统之间徘徊,并进行着痛苦的抉择。有人从俄罗斯的地理位置出发,认为俄罗斯人是既不同于欧洲人、也不同于亚洲人的“欧亚人”,俄罗斯文化也是一种与欧洲文化和亚洲文化对立的中间性质的“欧亚文化”。这种思潮之所以在当今俄罗斯受到广泛推崇,是因为经过长期的社会动荡与政治经济危机,民众强烈渴望社会稳定与国家强盛。而俄罗斯民众的这种社会政治需求也正与圣彼得堡精神气质中表现出来的“理性与包容”不谋而合。
  2000年普京当选俄罗斯总统。这个出生在彼得堡,对自己的家乡有深厚感情的年轻总统给俄罗斯社会带来了复兴的希望。而普京独特的个人魅力、务实的作风、对各种思想的兼容并畜与极强的控制国家局势的能力,在很大程度上都与圣彼得堡的精神气质相一致。人们还注意到,当政后,普京常常会有意把国家很多的重大仪式和国务活动选择在圣彼得堡举行。有评论认为,普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利用圣彼得堡在历史上的特殊地位和她对俄罗斯民族的凝聚作用,显示俄罗斯社会的和谐与稳定。可以肯定,随着普京威望的不断升高,圣彼得堡的这种象征意义也会不断增强,这座体现俄罗斯民族精神的英雄城市定会吸引全世界崇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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