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诺克斯·伯兰:林肯怎样拯救了世界?

发布时间:2020-06-06 来源: 人生感悟 点击:

  (吴万伟 译)

  

  只有自由的美国才能为全球的自由而战。

  1861年,自由团体似乎摆出带走一切东西的架势。在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二世解放了2200万农奴。在德国,立法者决心推动自由的制度原则,准备授予公民控制普鲁士的封建军队等级制度。在美国,亚伯拉罕·林肯进入白宫发誓要推行在国家范围内消除人类枷锁的革命性政策。

  这个新的自由制度,虽然是英国美国人设计的,却在范围上具有普遍性。其核心是这样的观念,即所有人都拥有基本的尊严,虽然它还没有完美地实现。林肯相信这个真理“适用于所有人,适用于任何时候。”在1861年,所有人都有生命、自由、和享受劳动成果的权利的信仰同样热烈地回响在莱茵河(德)、涅瓦河(俄)、波托马克河(美)和泰晤士河(英)上。

  但是在接下来的十年,复辟的势头开始大增。在世界各地,特权阶层起来为自己的特权辩护。在俄国,德国,美国背靠墙的大人物用新高压强制的哲学对付自由的挑战。

  这个哲学建立在两个思想基础上:第一,家长制。俄国和美国南部的地主认为他们的内部机构体现了父权原则,奴隶在主人身上获得充满慈爱的父亲的照顾,因而比自由劳工的残酷世界的工人更幸福。在德国,普鲁士贵族试图实施旨在让群众更加顺从国家的家长模式。贵族麦考莱(Macaulay)不以为然地写到家长主义者想“控制学校,管理操场,确定劳动和娱乐的时间,规定应该唱什么歌曲,演奏什么音乐,读什么书,吃什么药。”

  第二个观点是好斗的民族主义,某些(优越)民族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其他(劣势)民族身上的权力。美国南方的种植园主梦想着奴役中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德国民族主义者渴望把丹麦,法国和波兰省份并入新德意志帝国的版图。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泛斯拉夫民族主义者试图吞并奥斯曼土耳其,把俄国的意志强加在拜占庭。

  林肯认识到西方处于一个转折点。他说,这个时代的决定性问题是自由的宪法是否能在世界上存在和繁荣,它们是否拥有“内在的,致命的弱点”促使它们过早地衰落。美国或者任何追求自由以及坚信人人生来平等的其他国家是否能“长久生存下去”。

  林肯说,如果新的强制哲学被允许继续前进的话,人类的枷锁在美国的所有州都具有合法性,“不管是老的还是新的,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将不是不可能的。美国将见证自由国家原则的“彻底推翻”,它将变成“所有人都生来平等,除了黑人,外国人和天主教徒”的国家。

  但是受到威胁的不仅是美国自由机构。林肯一再宣称自由和奴役之间的斗争是全球性的斗争。他预测,美国的两个哲学之间的竞赛将对自由的未来产生巨大的,甚至是决定性的影响。如果美国共和党在奴隶制的锤炼中崩溃,全世界的人都跟着遭殃。相反,如果美国根据自由的原则获得挽救,林肯说“全世界的千百万自由幸福的人民”将“起来,欢呼上帝保佑我们,直到永远。”学者们批评林肯夸大了自由面临的威胁,但是我们认识到在他那个时代自由机构面临的威胁有多么巨大确实是非常重要的。新的强制哲学的危险性恰恰在于它进入自由州理想的核心:它攻击了人人生而平等的基本原则。林肯说“自由社会的定义和公理”被否认,被回避,而且取得了不小的成功。有人强烈地称它们是“漂亮的空话”,有人不客气地称它们是“地道的谎言”,还有人阴险地争论说它们只能适用于“高级人种”。这些表现尽管形式不同在实质上和影响上是相同的,作为自由政府的原则的补充,重新恢复类别,种姓和合法性的原则。他们将很高兴大批人士聚集的大会,反人民的阴谋。他们是返回专制的先锋,挖掘者和坑道工兵。我们必须击退他们,否则他们就可能征服我们。

  1862年秋天,林肯对国会说“我们将体面地挽救,或者丢人地丧失地球的最后的最好的希望。”自由的命运挂在三个伟大国家的平衡:俄国,亚历山大二世企图推动自由改革;
德国,俾斯麦运用他邪恶的天才来破坏法治国家(Rechtsstaat)以及美国本身。

  俄国,德国和美国三大国将继续主宰20世纪。只有一个国家没有成为奴隶的帝国。如果林肯不在1861年强行推动他的革命,美国奴隶制可能持续到20世纪,在强制性的武器库中从新武器中获得新的力量,“科学的”种族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侵略性的帝国主义和家长制的貌似真实的慈善原则。美国的强制性政党(精神上从来没有中断)可能就实现了建立加勒比海奴隶帝国的梦想。美国在征服古巴和菲律宾后,有可能让它们变为永久的奴隶殖民地。这样的国家将没有多少理由反对俾斯麦的第二帝国,希特勒的第三帝国,或者俄罗斯的布尔什维克帝国。

  如果林肯在发起他的革命后没有能让美国作为一个统一的自由国家存在下来,历史可能性同样是让人担忧的。南方共和国已经获得独立,将肯定和奉行同样强制哲学的国家结为同盟,南方联盟总统杰斐逊·戴维斯(Jefferson Davis)将有充分的理由和俾斯麦的继任者建立军事盟友关系。

  所有这些都没有实现。林肯的美德保持了美国的自由。在后来的几十年里,他挽救的这个国家在把自由推向全世界的过程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

  

  译自:“How Lincoln Saved the World” Michael Knox Beran

  作者简介:《城市杂志》编辑,《1861-1871年帝国的形成:三个革命性的政治家和他们创造的世界》()本月由自由出版社出版。

  http://www.city-journal.org/html/eon2007-10-23mk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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